尹树把相机收进包里，拉好拉链。
“你要走了吗？”
乔丛看了一眼表，还有半个小时就要晚自习了。尹树走到门口，把门栓咔地一扣，相机挂在衣帽架上。
等乔丛感觉不太对的时候已经晚了。背后贴上了热腾腾的身体，尹树拥上来，将下巴垫在他的肩窝，双手掐住乔丛的腰量了量：“怎么办，我不想走，乔老师。”
从来没有和别人以近乎相拥的方式靠得这么近过，呼吸的热意扑在脖颈上，身体顿时麻了半边。乔丛下意识地想躲，可他已经被圈在了男高中生的臂弯和身后的柜子之间，勉强转过身来，眼镜被蹭歪了，尹树低头看他，投下的阴影将他笼罩。
乔丛屏住呼吸，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境，像被灯照住的鹿一样呆住了。
“乔老师，别乱动噢。三、二——”
尹树说着，两只手插在老师腋下把他抄了起来，拖到床上。
“啊、啊……！”
突然被抱起来，乔丛吓了一大跳，尽管全程两脚都没有完全离地，这种整个人都外力被移动了的感觉，却是童年过后再没有过。一屁股跌坐在床上，身下的单人病床嘎吱一声响，他愣愣地回不过神来，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学生。
天气热起来了，尹树脱下外套，随手挂在床脚，露出里面的短袖。他的胳膊肌理流畅，看起来很有力，难怪能——等一下。
乔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可能要做什么，变得有点慌乱：“已经射过一次还不够吗？快回去吧，或者下、下一次，再……”
尹树逐渐压过来，乔丛的上身往后仰，被轻轻一推就倒了下去。男高中生撑在他身上，笑眯眯地俯视他，就像盯着到手的猎物一样：“老师都给我递了水来漱口，我也要礼尚往来不是吗？”说着他作势要去解老师的裤子。
“不！不用了！”乔丛的声音骤然拔高，好像兔子的尖叫，以至于破了音。他慌乱又抗拒，连忙去挡尹树的手。
“别开玩笑了，尹同学——！”
尹树无辜地眨了眨眼：“乔老师帮了我很多次，我也想帮帮老师，这不是很正常吗？别害羞嘛，拜托——我肯定会让你舒服的。”
他一边撒着娇，一边不安分地解开老师的皮带搭扣。
“不要，不行的……”乔丛支支吾吾地讨饶，“我不想你讨厌我，回教室去吧……”
乔老师并起大腿夹住尹树的手，他明明也硬了，裆部鼓起弧度来，却一味地拒绝，整个人紧张到僵住。
“我怎么会讨厌老师呢？乔老师今天一直赶我走，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尹树有一双狗狗眼，作出可怜伤心的表情真是太犯规了。他把脑袋埋在乔丛胸口蹭来蹭去，一边不停手的去解他的裤子，趁乔丛愣神的时候，唰一下就把裤腰褪到了膝窝。
乔丛惊叫了一声，双腿一凉，整个下体都暴露在外。意识到无可挽回，他绝望地用胳膊挡住脸，身体微微地蜷起，如果不是因为被仰面摊开按住，恐怕整个人会像虾子一样弯起来。
“乔老师的脸红的像要烧起来了一样，”尹树捞起老师的阴茎温柔地撸动，同时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我不会笑你的。放轻松一点，自己打开腿好不好？”
“别看，求你了……”
乔丛断断续续的求饶被感到舒服的呜咽多次打断，他慌得语无伦次，身体却尝到了甜头，性器在尹树手中变得更硬了。
尹树的手掐住乔丛的腿根，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结果看见了会阴处藏着的鼓鼓的阴阜。
“哇哦，乔老师，这是……？”
“呜——！”乔丛发出了又羞又惧的声音，雌穴却颤了颤，穴口一夹，又吐出一口爱液。
“好厉害啊……乔老师。”尹树意味深长地说。
他伸出手指，想去摸那道肉缝，在碰到之前停了下来，转而拍了拍乔丛的大腿，站起身来：“乔老师等等噢，我可不想你一个男人去妇科门诊看妇科病。”
乔丛仍然捂着脸，听见他的话，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尹树看见了自己异常的身体，似乎没有厌恶的意思，甚至还……
尹树起身后拉上了窗帘，去洗手台仔仔细细洗干净了手，回过头发现乔丛还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笑着说：“乔老师真乖。”在乔丛面红耳赤地爬起来之前，膝盖顶进他的腿间，重新按住了他。
如果一定想逃的话，刚才就是机会。究竟是愣住了还是心里也在期待着接下来的事呢？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一只手摁着老师的小腹，一只手用微凉的指尖去触摸他的肉缝，把花唇拨开：“真稀奇，老师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嗯……！当然是男人，”乔丛低低叫了一声，认真思索了一下才接着说，下面这个，从来也没有生理期，大概是……没用的吧。”
那个被他称之为没用的器官，至少外阴发育得很完整，阴阜像两瓣馒头一样肉鼓鼓的，把浅色的小阴唇夹在中间，最顶上的蒂珠不用抚慰就自己探出头来，很是惹眼，好像故意要人去摸它一下。
好奇的学生沿着肉缝上下抚摸阴唇，用手指捻了捻鼓起的阴蒂。
“嗯啊……！”
快感宛如电流一般窜上脊柱，乔丛不禁发出了甜腻的叫声，羞赧地把嘴捂起来。
“乔老师叫得好大声喔，很痛吗？这是什么？”
拇指抵着肉蒂又揉了揉，雌穴从来没有被自己以外的手触碰过，陌生的快感激起了强烈反应，被拨弄一下，腰臀都跟着抖了抖。
“……和女人的一样，是阴蒂，”乔丛老实地解释道，“不痛……但是轻、轻一点。”
乔丛几乎没有离开过眼镜，这一刻却觉得视野太清晰了，能看见他喜欢的学生好奇地看着那里，灼热的视线就让他身上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