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在学习，这么晚不稀奇。”他先回答了空的第一个问题，才放下了手里的算盘和本子，边脱外套边很自然地说：“要做吗？那来吧。”
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直到斯卡拉已经熟练地来抱着他亲吻才回过神，他更觉得自己像个欲求不满的变态了，只好顺势把斯卡拉抱在自己腿上，无奈地说：“你这什么语气，好像我还是你客人一样。”
“挑三拣四。”斯卡拉如此评价道，但在金毛把他抱上来以后也乖巧地收了脾气，柔声道：“主人，我错了。”
被顶到深处时他微微喘息着，闭着眼睛，习惯性地搂着空的脖子，还抓他的长辫玩。
他们都太熟悉了，空不需要试探也能精准地顶在他敏感点上，斯卡拉也不用看他，闭着眼睛也知道空下一步要怎么弄他。
“我学得差不多了，空。”在这样安静的有节奏的温存里，他忽然开口，带着点小小的雀跃，炫耀一般地说：“我这几天算了上个月的账，先生看过了，说没有错。你可以放心把活计交给我了。”
“嗯。”空也很温柔地回应他，捏了两把他的脸，看着一旁那明显是用了许久的油灯，还有少年越发消瘦下去的身体，终于忍不住问：“斯卡拉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分了？让你学这种你根本不擅长的东西……”
“没有，怎么会呢。”斯卡拉支起身子来吻他，汗珠沿着他脖颈流畅的线条滑下来，洇湿了一小块被褥。
空想起上次见到这样一滴水珠的滑落，还是在他跪在自己门口的时候，斯卡拉在他怀里哭，求他别冷冰冰的对自己的时候。
现在他也在他怀里，笑着的，说：“真的没有，我一直很感激你……你给了我们奢求的一切，学点东西而已，算什么。”
“可是……”
“何况，看，我现在都学会了。”斯卡拉指了下一边放着的账本子，又替他别了别额角的碎发，“别总是觉得自己对我不好什么的，大人，您真的已经很好很好了。”
空看着他带着笑意的眼睛，终于放下了心，轻声说：“明天不要学了好不好？也来陪陪我们，倾奇和我都很想你。”
“好呀。”
斯卡拉骨子里的恶劣浅浅冒出了一点儿，趁着空不注意夹了他好几下，给他夹得倒吸一口凉气，“别弄……太晚了，等会儿射进去不好洗。我刚才想说，明天咱们三个人去玩儿吧，去海边，怎么样？”
“行，我也好久没出过门了。”斯卡拉答得很温柔，动作倒不很友好，拿大腿勾着他，不许他拔出去，“就射在里面，你等会回去陪倾奇去，他半夜醒了身边没人要闹……不用管我，我自己洗澡。”
“早就想说了，你对他像对孩子似的，哪有当哥哥的像你这么操心？”空由着他，掐着他的腰和大腿根儿操弄，还是把浊液留在了他身体里，“我看他明明就是很独立也很聪明的一个人，不用你这么操心照顾。”
“……哼。”
性器抽出体外的时候他收紧了身体，把那些东西滴水不漏地含在体内，空看着他穴口的嫩肉努力收缩着，是很费劲的样子，不过最终也没有漏出来。
“他么，我当然知道他的脾气……其实他跟我还挺像的。”斯卡拉惫懒地把自己团了起来，语调里都透着媚，“不过他喜欢我，也黏我，爱撒娇装乖，那就由着他，没什么不好的。”
空深感心碎：“你的意思是他其实不喜欢我吗？！”
“……倒也不是，不，别那么看着我！我毕竟从小带着他，他习惯用这种样子和我相处也没问题。我看他和你就是很正常的情侣相处的模式啊——无非你多惯着他一点儿。”
“……好吧，你这么说我就高兴多了。”
斯卡拉又叮嘱：“回去的时候要轻一点，他睡得很浅……喂！你干什么？”
空把他也拎了起来，动作之突然差点让他含不住那些东西：“走吧斯卡拉，别说了，咱们一起回那个大屋子睡——都是一家人，哪有分两个屋的道理？”
“……哪有这么奇怪的一家人。”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被扛上了空的肩头，披上一条毯子出了门。
“就是一家人。”
他们穿过空旷的卷着风的庭院，轻柔地推开了和室的门，倾奇原来还没有睡着，见了人进屋，笑着伸出手来。
“哥哥，空，该睡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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