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
侍者轻轻地拉开门,斯卡拉就端坐在桌前,身侧还伏了一团小小的紫色影子。花魁繁复的头饰和艳丽的衣装精巧而昂贵,脸上施了薄妆。
这一身的打扮当然是为了迎客——为了眼前这位尊贵无匹的客人。
“又见面了,空大人。”斯卡拉矜持地朝他微笑,绯红的眼尾划出一对小小的弧。他伸手轻轻拍了下身旁人的脊背,好叫他抬起头来,露出来那张同他一模一样的、艳丽又纯情的脸。
“倾奇?怎么在这儿。”空无奈地笑着问他,“给你的礼物我都叫人放卧室里了,没拿在手上。回屋里去看看吧?”
“不是的,大人。”倾奇朝他笑了笑,“今天是我的生日,您知道的。我够年纪了,想把自己献给您——哥哥也同意了的。”
倾奇还没成年的时候空不敢动他,这小家伙坏心眼,惯会坐在他身上撒娇,小屁股又磨又扭,给他弄硬了就一溜烟跑走。后来再长大点,不知道跟谁学的——可能是和斯卡拉——他就故意在空的膝盖上磨自己的穴,磨得潮乎乎湿漉漉,爽完了拍拍屁股走人。空要是生气了他就坦然地张开腿,给他看自己稚嫩的下体,透出一种“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有恃无恐。
于是空对着自己起立的小兄弟沉默,只能把斯卡拉抓过来泄火,幸好斯卡拉惯着他,也乐得安慰空。
他随手拉上门,居高临下地看着倾奇。他跟斯卡拉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却明显少了些精明和敏锐,更为温顺乖巧些。一关门,斯卡拉像是被摁了什么开关一样,纤细挺拔的身体都懒懒地垮下去了,是个更为舒适的坐姿。
“真想好了?”空问他说,“宝贝儿,你也长大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同我行了这事可就是我的人了。”
不像斯卡拉穿着厚重且端庄的打褂,小倾奇浑身竟然只笼着层叠的紫色薄纱,影影绰绰地似乎能看见他白皙的身体,却又看不真切,犹如雾里看花,的确勾人。
“真的。您以前不是总是说,等我长大了要……操死我?来做啊,大人。”
他微微地笑道:“让我成为您的人吧,我愿意。”
斯卡拉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桌上的陶瓷茶具,这是好东西,他托了鸨母给他买的,还为此学了璃月式的茶道。
“弄得像你们第一天见面一样,这么郑重干什么?他那么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来试试这个吗?璃月人叫做’打香篆’的东西,还挺有趣的。”
“知道,你们兄弟两个,各有各的可爱之处罢了。”
空在他对面也跪坐下来,从他白皙的手里拿过那铜制的模具看了又看,“璃月人就喜欢这些精巧的小玩意儿。倾奇,来我身边坐。”
斯卡拉眉头轻轻一挑,但没说什么,只拍了拍幼弟的后颈叫他乖些。娇小的少年膝行过来贴着他跪坐,薄纱衣起落间带起一阵幽香的风。
“为什么忽然把倾奇带上了?”空边和倾奇一起抹平香粉一边问他,“倒不是他如何,只是我以为你们会更喜欢一对一的关系。”
斯卡拉刚刚提起模具,成功地制出了一个工整漂亮的香篆,闻言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了,认真地回答道:“是我想让他学些东西。我总觉得他不那么聪明,又不会察言观色,客人不会喜欢……您就当这是学习好了。当然,倾奇也喜欢您,您知道的。”
花魁诚恳地问:“您意下如何?”
倾奇也渴望地看着他,小小地点头,空摸了摸他细嫩的脸颊,他就温顺地把脸贴在空手上了。黏人得像只狸猫。
斯卡拉可从来不会这么乖。
对面的少年看他迟疑,狡黠地笑道:“大人,难道您是不喜欢他吗?”
“我又没说不同意。”空把他做的香篆引燃了,搁到一边去,擦净了手,便站起身来,拉着倾奇坐到床上去,“斯卡拉,还在那坐着干什么,你也来,这可是你弟弟,我弄坏了,你要难过的。”
“他现在是您的,我管不着。”花魁懒洋洋地笑了,紫眸弯如新月。他迈着慵懒的步伐走过去,旁若无人地褪下了衣衫,一件件解开复杂的色打褂,又不耐烦地摘掉了头饰,这才赤条条地爬上去,跪在一边,姿势稍微有些别扭——像是特意不想把身体全部的重量压到小腿上似的。
少年爬动时股间似乎有什么翠绿的东西一闪而过,空显然是看见了,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上次给你的东西,让你带在身上的——有带着吗?”
“当然,斯卡拉最听您的话了。”花魁半真半假地答了话,朝他毫无顾忌地张开腿,用自己白皙的指尖拨弄了一下穴口露出来的小小圆环,“好好含着您赏的东西呢,从您走的那天开始就一直带着——大人要不要来检查一下?”
倾奇猛地见了兄长这副模样,似乎还有点接受不了,害羞地扭过了头。
空倒是已经习惯了这花魁妩媚的放荡,只觉得可爱,朝他点了点嘴唇,斯卡拉就熟稔地凑上去献吻。
他扣住花魁的小背,一手摸到那被暖得温热的扣环,把这根粗大又布满凸起和沟回的角先生抽出来,“斯卡拉好乖。那我同你说过的,不许你接别的客人的话,你听了没有?”
“嗯……”他叹息一般呻吟了一声,贴在他耳边小声地抱怨道:“还接?你都不知道这东西有多难受——坐下的时候顶着我,走路的时候在里面跟着动,连睡觉都不能平躺——我恨死你了,大人。”
“是吗?”空笑着吻他,用指腹蹭了蹭他小巧粉嫩的性器,“恨我可不行。那这次再给你加点东西,把这里也封住怎么样?”
倾奇跪坐在一边很新鲜地地听着他们的对话,莫名觉得他们大概更像是一对儿夫妻——毕竟哪有游女敢和客人这么讲话的,起码他从没听说过。
大人真的很好。他想,如果能和哥哥一起伺候大人的话也很不错……他会很乖的,不会叫大人费太多心思……
“好好好,妾身谢大人赏赐,求大人快把这儿堵上吧,斯卡拉想摘的时候就叫人去请示您,您说不许就不许。怎么样?”花魁敷衍地哄他。
空乐了,又亲了他好一会儿,才重新给他披上被子,“属你嘴贫……行了,在这老实一会儿吧。”
一边那幼鹿般的少年被他轻巧地搂进了怀里,绯紫的纱衣于是紧贴在身上,显出了胸口红樱的轮廓。
“倾奇是第一次吧。”空为他宽衣,少年虽说乖顺得很,到底还是有些僵硬和无所适从,不像他哥哥那么从容。“我倒是觉得很多人都会喜欢这样的雏妓,毕竟青涩也是种风情——你说呢,斯卡拉?”
“啊。”他拉长了调子,貌似抱怨地说道:“明白了,大人您是不喜欢斯卡拉。我这就去外面跪着罢,省得在这儿碍您的眼。”
空莫名地觉得空气里飘起了一股绿茶味儿。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等着,一会儿再教训你。”
斯卡拉哼了一声,“我等着。”
“是第一次……我又没有哥哥那么聪明,大人不要生气。”倾奇的衣裳已经给解开大半,露出了雪白的肩头,空低头轻轻啃了一口,留下个淡红的牙印。
“……少来,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别跟我在这儿装乖卖巧。”
倾奇于是像他哥哥一样哼了一声。
他继续剥倾奇的衣服,感觉自己像是在欺负一只河蚌或是贝壳,让它一点点打开壳,露出里面含着珍珠的软肉,任人宰割。
倾奇比斯卡拉要丰满一些,摸着哪儿都软乎乎的。斯卡拉他抱过太多次,瘦得硌人,关节细伶伶的,浑身除了臀部和大腿根,几乎就没什么肉了。他心疼,叫人给他送去过不少好东西,也没把他养胖了——别是吃的都叫他喂给倾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