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需要好好休息，可陈默根本没有一点睡意，兴奋地在床上不断回味着与廖承军激烈的初体验，时而埋头尖叫，时而脸红心躁，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渐渐平息。他拉开屋门正打算洗漱，就见到不远处离他最近的另一间铁皮屋的房门被一把推开，一道人影迅速从里面窜出，朝他冲过来，吓得陈默差点没拿稳手里的搪瓷杯，“师，师兄！一大早的你要干嘛？”
王肖金站在陈默跟前，眯着双眼上下打量，嘴边挂着一抹古怪的笑容，“默子，你小子……昨晚干嘛啦？”
“干……干嘛？”陈默心虚地躲开对方的目光，“没，没干嘛啊……”
“还给你哥我装啊，啊？”王肖金凑到陈默身边，压低声音说道：“你昨晚屋里传出来的叫声，是咋回事啊？”
完蛋鸟！陈默脸色唰白，他才想起来，铁皮屋的隔音究竟有多差！昨晚和廖承军做得那么激烈，难不成都被人听见了？
见陈默表情难看，王肖金哥俩好地用撞了撞他的肩膀，坏笑道：“得了得了，都是男人，啊，哥懂。”说完调侃似地看着陈默，“行啊你小子，啊，没想到啊。平时看起来挺正经的，干坏事儿的时候就这么骚，啧啧。”然而下一秒他又故作正经，清了下喉咙，“不过作为师兄，我还是要说你啊。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不顾身体，打飞机这种事儿，要注意频率，知道了吗？”
“打……飞机？”陈默惊讶地看向王肖金。
“这破地方女人都没几个，你小子昨晚不是打飞机，难不成还是在肏逼啊？”王肖金白了他一眼，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面上露出惊喜的狼笑：“你小子，难道偷带那种东西来了！？你个默子！有那种好东西都不跟哥分享分享？！太不够义气了吧！”
“什，什么啊？”陈默蒙圈了。
“啧，你还跟哥装糊涂呢？”王肖金拍了拍陈默的脑袋，“你光打飞机能叫得那么浪吗？肯定是玩那个了！哥跟你商量商量，等啥时候你借给哥用用呗！”
“不是……哥，你说的啥我真不懂啊……”陈默连忙说道。
王肖金看陈默的表情也不像在说谎，“真没有？”
“有什么有啊，我连你说的啥都不知道。”
“啧，就那个。”王肖金凑到陈默耳边，轻声吐出四个字，“充气娃娃。”
“……”陈默顿时大无语，他盯着王肖金猥琐的脸，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哥……你觉得，这种东西，我能带得过来吗？”
“那你昨晚浪叫个啥？”王肖金有些疑惑，“还真是打飞机打的？”
“……”陈默感觉再这样下去就要暴露了，干脆点头认了吧，“是，我，我打飞机了。”
“哼嗯……”王肖金还有些怀疑，“那你打得还真够激烈的呀。”
“我……我就是憋太久了呗……”陈默含糊着解释道：“我昨晚……真的很大声吗？”
“呵。”王肖金坏笑着说道：“叫的老浪了，差点把哥都叫硬了。”
“完了……”陈默痛哭地抱头，“我没脸见人了……”
“没事儿，唉。”王肖金笑着搂住陈默的肩膀，“不用怕，昨晚嘛，应该就哥我一个人听见咯。”
“啊？”
“你还不知道呢？”王肖金说道：“昨天发掘地塌方，老柯晚上连夜带着咱组里的两女生和周科华去兰州给学校上报去了，所以昨天周科华不在他屋里。”周科华是他们考古系的学生代表，同时除了王肖金，就数他住得离陈默最近，“所以你的浪叫都只给哥一个人听了。”
“真，真的？”陈默惊喜地问道。
“我骗你干嘛？”
“还好，还好……”陈默松了一口气，又猛地扭头看着王肖金，“那啥，师兄，王哥，我求你个事儿呗……”
“别说出去，对吧？”王肖金仰着头笑道：“放心，哥没那么不讲义气，不过嘛……”他突然露出一个神秘的坏笑，“作为交换，你也得帮哥一个忙。”
“啥，啥事儿啊？”
“到时候跟哥一起去酒吧，给哥当僚机。”
“僚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