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又有一桩新鲜事,席容来回禀,说薛府的私奴丢了,那私奴却是沈宴之的亲哥哥,与沈宴之一同回家省亲,这几日才回来的,薛家的人自然想到是沈宴之将人藏了起来,便请人来问。
席容闻知此事,三言两语打发了薛府的下人,又调查一番,才将此事禀告靖王。
原来沈宴之这次回乡省亲,却做了件大事。
沈宴之的哥哥沈离戈是京中镇国将军薛磐的私奴。薛磐是战场上下来的,性情暴戾非常,对身边的私奴动辄打骂,且薛家的家规比王府还多,花样百出,薛磐又十分喜欢看人疼得受不住的样子,每每都将私奴玩弄得十分不堪。
沈离戈在薛府这些年,饱受其苦,前些年受宠的时候还好一些,然而这些年他年纪渐渐大了,伺候得不如薛盘意时经常被薛盘打骂,各种刑罚更是层出不穷。有时候为了吃一口热饭,还得被下人们欺辱,他实在是受不了这委屈,于是便想趁这次省亲逃出去。
沈宴之与他这位哥哥小时候感情要好,听闻他的遭遇自然是要帮他,于是便让他哥谎称病了,整日窝在他的马车中,沈离戈在回京途中就乔装逃了,他的心腹在马车中伪装一番,瞒过众人,没想到,薛府竟然这几日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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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沈宴之被宣去了暖阁。
沈宴之隐隐有些惴惴不安,被下人伺候着沐浴完毕,进暖阁时才发现陆霖也在,正替靖王口侍。
沈宴之虽然心里奇怪,却没有打扰,乖巧地跪在门外等候,眼中扑闪着对靖王十足的敬仰与倾慕。
陆霖伺候靖王,不多时靖王便射在了他口中,陆霖自然是满口吞下,又悉心伺候着,待舔舐干净了才请示:“王爷,要不奴才先告退。”
没想到靖王居然没有应允,反而叫道:“阿宴,进来。”
沈宴之于是膝行着进来,向靖王和陆霖请安:“奴才见过王爷,见过陆哥。”
靖王手里把玩着两个玉球,瞧了他一眼,对陆霖吩咐道:“赏他侍寝的规矩。”
沈宴之心中一惊,一双圆溜溜的眸子布满了疑惑,小鹿般楚楚可怜地看着靖王。
王府为了警醒私奴们谨记身份,尽心伺候主上,惯例侍寝前都要受一顿规矩,取特制的牛皮小拍,责打后臀二十下,再取羊皮小鞭,责打后穴十下,这样一来,屁股和穴口便都是红嫩的颜色,如夏日的荷花一般,不至于单调。
靖王不喜欢下人动手,大多免了这规矩,今日却唤了陆霖来对沈宴之用刑。
陆霖于是取了刑具来,看到沈宴之还傻乎乎地跪在那里,便说:“小沈,过来受规矩。”
沈宴之虽然被靖王调教数年,却是第一次在除了靖王之外的面前褪衣,颇有几分羞怯,但那人是陆霖,总算也给他留了几分脸面。
他小步挪动着,跪着解了外衣,将亵裤褪到腿弯处,露出雪白的大腿与臀部,转身趴到矮榻上,将臀部撅高。
“请陆哥对阿宴用规矩。”
沈宴之的屁股小巧可爱,又饱满圆润,便是最适宜把玩的春色。陆霖心中毫无波澜,举起皮拍便打了下去,细细地抽打让后臀很快便上了颜色,沈宴之不敢出声,只是埋头受着。等皮拍子打完,陆霖吩咐道:“把腿分开些。”
沈宴之羞得更厉害,耳根发软,分开了双腿,露出娇嫩的花心。沈宴之被陆霖这样看着,竟然渗出了淫液,小嘴一张一合,颇有几分迎合的架势。
陆霖用小鞭子轻轻打了十下,打得不重,颜色便不深。
“王爷,已经打完了。”
靖王将手里的玉球递给陆霖,说:“塞了这个继续打,见了血再停。”
陆霖诧异地看了靖王一眼。
沈宴之年纪小,整日在王府里也犯不了什么大错,之前挨打从未到出血的程度,这下幡然醒悟,知道自己李代桃僵帮哥哥出逃的事被靖王知道了,大错在前。
他不敢求饶,这个姿势也看不到靖王半分,只听那冰冷的语调,便将他吓出一身冷汗,登时泪眼婆娑,哭道:“奴才知错了。”
靖王充耳不闻,陆霖知道沈宴之绝对是犯了错,才会被这样责罚,于是只能将那玉球挨个塞进沈宴之穴口,沈宴之的后穴已经湿润,轻易便将那两颗小球吃了进去,穴口被撑大,内里的穴肉泛着银丝。
陆霖擦了擦手,继续用刑,他拿起刚刚那小鞭,对着穴口抽了下去。
“啊——”
好疼!
陆霖这次没留手,疼痛钻心而来,蜿蜒至心口。
“小沈,受罚时规矩不能忘。”陆霖嘱咐道。
沈宴之吓得瑟瑟发抖,知道陆霖说得是不许喊叫和报数的规矩,便颤抖着道:“一——谢王爷赐鞭,奴才知错了,不敢……不敢再犯了。”
下一鞭抽来。
“二——啊——奴才知错、知错了。”沈宴之越发哭得厉害了。
陆霖看他哭得凄惨,但在靖王面前他也不敢手软,更何况靖王的命令就是打出血,此时手软也无用,便狠下心继续抽打。
“三——奴才知错了——”
“四——奴才错了——”
“……”
约莫打了三十多下,穴肉已经软烂,穴口红肿,渗出血丝,再看不见那缝隙,沈宴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没有喊叫,满室都是沈宴之的簌簌哭声,十分凄婉。
陆霖看了眼靖王停了手。
“错在哪儿了?”靖王问沈宴之。
沈宴之如今还疼得要命,维持着跪趴的姿势转身跪向靖王,抽泣着说:“奴才偷偷帮家里的哥哥从薛府逃了出去,越了私奴的本分。”他吸了吸鼻子:“奴才还未如实禀告主子,呜呜呜,奴才知错了……”
少年乖巧讨饶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靖王淡淡道:“知错便好,穴里的玉球就含着吧,陆霖,你明天再赏他三轮“芙蓉吐珠”。”
所谓芙蓉吐珠,原本是调教私奴后穴的法子,便是让私奴一边受着责臀的皮拍子一边将穴里的玉球吐出来,一次两次地练着,后穴自然学会了如何吸夹。如今赏在已经受了刑的穴上,自然是加倍的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