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三,王爷要把贱婢的穴抽烂了——贱婢知错了——”
穴口渐渐又肿了起来,靖王慢慢打着,每一下都让宁轩欲仙欲死。
“四——贱婢知错——”
靖王每次落点,都正中穴心,宁轩每次挨打都爽得不行,前头却不好过,束具下的肉根几次勃起却被刺针放软。
“十五——啊——啊——”
靖王的戒尺用到第十五下,宁轩居然在没有任何插入的情况下,后穴高潮了,欲望在宁轩体内肆虐,犹如洪水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宁轩跪撅着臀,难以自抑的抽搐着。
靖王伸手,解了宁轩肉根的束缚,稍微摸了两把,几乎是立刻,积蓄已久的精液便喷涌而出,溅了靖王一身。
靖王解开束着宁轩的手,将他抱在怀里,笑着问:“爽吗?”
宁轩高潮过后,面色潮红,不住地喘息,他吻住了靖王,眉目间满是情意:“奴才谢王爷赏。”
宁轩偎在靖王怀里,互相亲吻着,靖王的手在宁轩的背上游走,将人摸得心醉神迷。宁轩感觉到靖王的肉根也硬到不行,于是跨坐到靖王身上,将肉根含了进去,自己肏弄起来。
靖王任凭他上下肏弄着,再在后臀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拍打着。
靖王第一次出了精,还按着宁轩不让走,足足伺候了三四回才将他从肉棒上放下,宁轩筋疲力尽,躺在榻上不想动弹。
两人相拥着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宁轩和靖王相继醒来,天色却不见一丝光亮,似是大雨前兆。
宁轩晚上偷偷地来,此时自然也不能名目张胆的走,他看了眼沾了血迹和精液的下裙,嫌弃得不想再穿,靖王便拿了件袍子给他,勉强遮住了全身。
宁轩跪在靖王脚边伺候靖王穿戴,又当着靖王的面带上束具,银针刺入精孔时,疼得他眉头一皱,不过他再抬头时,便又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
宁轩软语求靖王:“主子,饶了奴才的姜罚吧,实在难受得紧,昨日与人缠斗时,差点就没躲开那群人。”
靖王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宁轩,没有答应。
宁轩转了转漆黑的眸子,婉转求道:“王爷饶了奴才这一日,奴才日后侍寝之前,便都含着姜晾穴一个时辰,日久天长,伺候主子时自然别有一番风味,好过这一日两日地罚着,主子也未能尽兴。”
靖王动了动眉眼,说:“嗯,此言倒是有理。”
“那奴才谢过主子。”
宁轩谢恩,见靖王倚在榻上闭了眼,便轻手轻脚地告退走了。
昨日倒是酣畅淋漓了一回,目的达到,可惜丢盔弃甲,算来还是自己吃亏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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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的书房是议事重地,在外头的人听不到半点里面的声响,早上下人们来伺候时,见到一地狼藉,都吃了一惊。
下人们收好那条裙子,转头回报给了席容。
“你是说,昨夜有女子伺候了王爷?”席容问。
“正是,奴才今日收拾书房时,便是这条裙子,奴才问过侍卫,昨夜没有婢女进出过,想必是哪个不懂事的婢女,偷偷进了王爷的书房,一直等到深夜才出来。”
下人将裙子递给席容,里头的气息一闻便知道是什么,那血迹,斑驳地染了下裙,席容心想,这个出血量,王爷怕是把人折磨得够惨。
“若是没有留精,那倒无妨。”席容与那下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眼中的意思,留没留的,也只有靖王自己知道了。
但这事儿就蹊跷在,若是寻常婢女,靖王宠幸了,便会有了吩咐,如今人也不见,吩咐也没有,实在奇怪。
席容于是拿着那裙子去找陆霖。
陆霖初听此事,十分讶然。靖王不喜欢女子娇弱,因此少有婢女承欢,更何况,女子若是有孕,对王府来说,便是天大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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