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睁眼季笺差点没从床上摔下来。
七点半!
还差半个小时就要开工。
猛地起身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像是被暴打了一顿,穿上裤子脚一沾地腿就发软。
闻椋也没起,坐在床上睁眼摸到手机顿时也愣了愣。
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季笺身残志坚来不及吃早饭,摸到车钥匙就和闻椋冲出门。
直到坐在自己工位友善地和其他人打招呼时季笺才觉得有些不对。
昨天分明挨了那么多下,又是巴掌又是皮带又是板子的,今天却明显没那么严重。
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点开手机发了消息。
季笺:“昨天你给我上药了?”
西装牛油果:“嗯。”
季笺舒适地一挑眉,身后虽然不严重但也是难以忽视地钝痛,磨在牛仔裤和座椅上还是深刻体会了闻椋所说的很疼是什么意思。
季笺:“表现不错。”
西装牛油果:“给点奖励?”
季笺:“什么?”
西装牛油果:“每天晚上三十下亚克力板?”
季笺:“……”
因为惩罚期的缘故,季笺和闻椋没法再和他们挤在出租屋。
每天晚上一点下班之后直接回家,季笺又痛又辣地挨完三十下后还要抓紧时间睡觉。
第一天还算能忍,闻椋掌握着力度不叫人第二天难以坐下,但回锅大多都是噩梦,只需要不重的一下就能让人出一身冷汗。
缩在被子里被闻椋揉揉身后,两团热热乎乎甚至有些烫手。
休息一天的臀肉没有完全恢复好,被压迫一天晚上又挨一顿后砸次肿硬起来。
季笺被揉着揉着就睡着了,等第二天早上神清气爽睁眼时依旧闻到了身上淡淡的药味。
第二天回家后,洗完澡趴在沙发扶手上,褪下裤子闻椋先看了看伤势。
冰凉的亚克力板贴在身上时季笺下意识浑身一颤,随后一板将人揍出了声。
淤肿发硬的双丘呈深红色,得益于每天及时的上药和揉伤还不至于发黑发紫,但是连受多次摧残的身后经不住击打。
每落一下,两瓣臀肉便紧缩一下,两条腿搅在一次又被强行分开。
三十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只要力道重了照样第二天可以无法起身只能趴着。
板子抽打在臀峰,尖锐的痛感扎在心脏上,规律没有喘息的三十下打得季笺眼角再次溢泪,高高的双丘全然肿起,挨完过后的人趴在床上任由闻椋给他脱了裤子继续上药。
周三的时候还了工具,小红痛是更痛了些,但不像寻常板子那样容易带伤。
季笺被折腾着付出了些换工具的代价,跪趴在床上身后大敞。
才洗完澡的闻椋赤着上半身,他的睡衣被季笺抱在怀里用来擦眼泪。
闻椋没办法,虽然也不是没有其他睡衣,但有些人想看便让他看。
于是三十下小红的数目升到五十,季笺脸颊蹭着手臂偏头去看闻椋时果真看到了一片极好看的腹肌。
趁着闻总消毒的功夫,季笺迅速起身,抬手吃了把豆腐又迅速归位跪趴好,闻椋手上动作一顿,扔了酒精棉球二话不说抽打下去。
季笺被第一下的力度痛到眼前发黑,大片针扎似的痛密密麻麻在皮肤上炸开,低低喘息了一声没等到闻椋打第二下。
疑惑又询问地扭头望过去,就听闻椋一本正经道:“喘的很好听,下一次也要这样。”
季笺:“?”
“啪——”
“呃啊……”
第二记没听到想听的喘息声,闻椋摇了摇头,拿小红点点季笺的腰说:“小笺,喘不好听我要加罚了。”
还是不是人?
季笺泪眼朦胧等着第三记小红落下,兜着风的抽打叫臀肉剧烈晃动,腰身随着一并起伏,季笺受不住咬紧牙关终于憋出一声还算入耳轻哼。
闻椋满意地继续抬手,跳动的臀肉颜色深深浅浅,季笺不再收着声音,所谓的惩罚期也只是个名头,发泄才是主要,所以不管叫的好听还是难听畅快就好。
被小红抽出来的肿硬连成片,季笺极力忍耐着,又蹂躏着着闻椋的睡衣一遍遍抹眼泪。
臀侧边缘的伤要更明显些,之后接连十下全甩在上臀,闻椋的角度控制得极其精妙,季笺俯趴着被击打抽动着,泪光模糊不清,隐隐约约看到了闻椋挥动工具时带起的肌肉轮廓。
呼吸也都乱掉,额头上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季笺起初还能拿睡衣擦眼泪,但等到后面二十下却无论如何都抽不出精力。
小红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