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母对他不甚了解,关爱肯定是有,但是这么多年,闻椋也不太可能重回小时候养在一起毫无隔阂的样子。
只是,闻椋又不紧不慢说了一句,季笺瞬间便呆愣在原地。
“况且,大年三十的晚上,我顺便又向他们出了次柜。”
季笺懵住,被拎着后颈薅回卧室。
闻椋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把着腰盯着眼睛道:“小笺?”
季笺难以言述自己在想什么,只是觉得过去的没过去的事情全在脑子里碰撞。
过年时季纬和他一如既往风平浪静,季笺不是没有想过开口把他和闻椋的事情告诉季纬。
面颊紧绷着嘴角还微微向下耷拉,唇线抿得紧,季笺下意识攥住了闻椋的袖子。
“他们没有多提这件事,我选择谁这是我的权力,和他们也没有任何关系。”
闻椋碰碰他的嘴角,两人抵着额头,闻椋低低道:“不用害怕的。”
季笺深吸气,垂眸道:“我……不是害怕,只是……”
只是心里没底。
闻椋那边已经被摆平,但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季纬说。而且如果一拖再拖,这对闻椋也不公平。
“你先安心忙完今年的比赛,之后的事情,有我。”
闻椋手掌贴着季笺侧颊,叫人抬起眼来看他,一字一顿缓缓道:
“小笺,除了意外死亡,再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能把我们分开。”
季笺胸口狠狠一震,像是吸满水的海绵被全然拧干,轻飘飘地卸下重力,就在飞失的边界又有人稳稳托住他。
闻椋从他眼神里看出了明显复杂且惊讶的意思,手掌顺着滑下去一路覆在半边臀肉上,半是质问半是威胁道:
“不对吗?你上次不是这么认为的吗?”
季笺语塞,将头埋下去凑到闻椋颈边,身后自觉往后送了送,闻椋模糊地笑了声,扬手拍了下去。
身上的人一颤,两只手紧紧挂在闻椋肩上,膝盖被捞起来跪在床面上,以一副羞耻的姿态趴在闻椋身上挨揍。
没听到人答话,季笺踢了踢小腿裤子就被褪到膝弯,闻椋有些像惩罚似的极其认真地扇打,季笺伏在他肩膀不断前后晃动。
两团浑圆挺翘的肉被染上淡粉色,闻椋手心同样发热,直到把人拍得低低喊出声来,臀峰通红大亮,他才让季笺在面前站好。
又勒令他把睡衣后摆提起来露出双丘站到厚厚窗帘前罚站,季笺盯着灰色窗帘有些紧张,偷偷回头窥一眼,便看见闻椋已经拿来了工具朝他走过来。
一个中号透明的亚克力板,配上闻椋牛油果小熊睡衣,高大英俊里面透着股诡异的可爱,季笺竟没忍住,匆忙别过头藏起嘴角。
“笑什么?”
闻椋站在季笺身后:“你不记得我之前给你说过的话,还笑?”
季笺绷着笑从善如流,态度诚恳道:“我错了。”
那样子有些讨人心软,方才心思被闻椋搅弄一番炸了毛,现在又顺下来乖乖在窗边站好露出身后。
闻椋替他揉了揉颜色不浅温度适宜的两团,冰凉的亚克力板贴到臀峰,
“错哪儿了?错了该怎么办?”
又来,季笺最痛恨闻椋这么羞他。
但他能怎么样?
季笺撩着衣服的手下意识攥紧,心脏快速跳动,整个人几乎要被身后闻椋的影子笼罩。
黑色光影投在窗帘,就像每一次亲吻覆上来时候的样子,闻椋总是很主动,会牵引着他走在一条长长好似没有尽头的路上,季笺心思飞快,这个时候突然又很想认真回答他,便抬起头,极其正经道:“我不该忘记你说的话,也该相信你的。”
闻椋一愣,没想到能看见这副神情,眉眼瞬间一软。
“所以错了就该被你剥掉裤子打肿屁股,椋哥,你可以教训我了。”
羞耻的话说出口的那瞬间又好像没有什么关系了,季笺心脏怦跳,却趁着闻椋没有反应过来凑上去轻声细语道:“但我可不可以不要站着挨……”
闻椋被季笺的糖衣攻势弄得没有任何脾气,亚克力板威慑似的拍在季笺身后发出的声音十分响亮。
季笺低低闷哼一声,又被闻椋环腰抱住。
“为什么不想站着挨?”
躲闪不得,身后余痛也未消,季笺只好如实道:“累……”
闻椋笑他两声,拉着人走到床边叫他自己选姿势,眼看着人就要爬到自己腿上,闻椋压着他的腰顶起膝盖抬手再落一板不轻的,今天欺负人的成分要更多些,季笺猛地在床上撑好,一条腿就被拉开,另一条腿大敞着架在膝盖另一侧。
臀肉尽红,私密全然露了出来,季笺想要收回腿却被闻椋拿着板子连打五下大腿内侧。
酸爽的痛感直冲脑袋,大片红印慢慢浮现,季笺舔舔嘴唇紧张地咬了咬牙。
打得并不快,今晚也不是什么正经实践,闻椋没穿那套可以凸显主动威严的西服,这么看过来,还真有点家里小朋友犯错被摁在腿上教训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