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伟跟在两个混混身后,又通过数个暗门,转下几个楼梯,来到另一个房间。只见中央有三名男人,都全身一丝不挂,下体都被铁链栓在同一根铁柱上,双手被铁铐铐在背后,那根碗口大小的铁柱约半个人高,三名全裸的人分别站在铁柱周围,动弹不得。
另外有两名身穿白裤与黑裤的混混,在旁聊天,见到红、蓝裤混混,说道:“怎么现在才来?”蓝裤混混打招呼道:“至少我们不是最慢的。”红裤混混则说:“就是啊,还少一个人呢。”白裤混混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咱们也在等啊。”
说着黑裤混混拿一杯水,凑到韩晓伟嘴边,对红裤混混道:“这小子也很帅哦,不愧是可以分到A组的货色。”
韩晓伟早已口舌欲焚,一口气喝个精光。
然后黑裤混混抓起连接着韩晓伟鸡巴的铁链,把另一端锁在那铁柱上,接着只听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四名混混便一同出去了。
韩晓伟一生中从未有过此经历,与另三名不知所措的年轻人“坦诚相见”,大家相距不过一公尺,生殖器都看得清清楚楚,好不尴尬。
韩晓伟也不确定在此情况下,是否要向他们打声招呼,心想他们都不出声,只好微微低头不语,却不时瞄向旁人的鸡巴。
大概三十分钟后,韩晓伟体内麻醉药力未消,双腿渐酸软无力,无奈鸡巴被铁链牵连在铁柱上,除了站立或微蹲,决记不能坐下。
其余人好像也有同感,更有一个年纪较小,两脚已微颤抖;偶尔有人轻拉铁链,也是徒劳。
又过了一会儿,韩晓伟感到几近站不住脚时,房门终于打开,走进原先的两名混混。
蓝裤混混说:“有点小事,让你们久等了,现在你们准备看戏吧!”
红裤混混上前用钥匙解开每人连接铁柱的铁链,然后说:“谁要是敢轻举妄动,就多站两个小时!”
韩晓伟等人仍是双手被铐,鸡巴的铁链握在他人手里,只得任由驱使。
接着二名混混牵引四人,带到隔壁房间。红裤混混命令韩晓伟等人在一面墙边坐下,蓝裤混混则把每人鸡巴的铁链,分别锁在地上的一排铁扣上,这样一来却是不能站起,但比之刚才欲坐不能,是好的多了。
片刻后只见黑裤、白裤两混混架着另一赤裸的年轻人进来,那人双手双脚都有铁链铐住,脚步踉跄地夹在两混混中,仍口中不住叫骂:“他娘的,你们有权力抓我到这里吗?这是犯法的,你们想坐牢是吗?淦!”
“南小柏!是你……”
红裤混混笑着对韩晓伟等人道:“这里的制度是五人为一小组,他也是你们这组的其中一个人。”
白裤混混指着南小柏,怒道:“就是这家伙,让我们多花了一小时处理,害得我刚才被上级骂的狗血淋头,看来待会不好好招呼你都不行了。”
黑裤混混忽地用右膝顶向南小柏腹部,吼道:“你再不好好配合,罪加一等,保证给你死的很难看!”
两混混解开南小柏手铐,取过一条绳锁,把南小柏双手高举过顶,牢牢困绑,衔接且扯紧于室中央天花板的铁扣,再用地板的铁扣锁住南小柏的脚练,如此一来南小柏身躯只能稍微晃动。
蓝裤混混站在一旁,斜瞪着南小柏道:“刚才你竟敢打我朋友,还企图逃跑?本来嘛,你好好配合就不会有事,现下是你自找的,可怪不得咱们。”说完,嘿嘿两声冷笑。
南小柏四肢动弹不得,却兀自疯狂拼命挣扎,口中脏话连篇,不堪入耳,什么“操你祖宗十八代”、“没鸟的一群变态”、“迟早要蹲局子”等等。
韩晓伟望着他,心里直叹气,心想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历,但是这种情况之下他们只能任人鱼肉,等等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折磨了。
只见红裤混混转身打开南小柏背后的壁橱,取出一根黑黝黝的铁棒,按下把柄上的擎纽,慢条斯理的走到南小柏身前,说:“喂!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南小柏瞧见铁棒前端隐隐有诡异蓝光,尚未回答,铁棒前端已触碰到他微黑的左乳头,瞬间一股电流传来乳头。
南小柏“啊!”的一声,全身震动,上身反射性的企图向后闪。电流虽只有两三秒钟,但乳头仍感到痛楚。
南小柏看着那铁棒,惊道:“你……你做什么?”
红裤混混笑了笑:“这是电击棒,本来是用来农场驯牛用的,被我们改良后……驯人也行哦~”
说着握着铁棒,又碰了碰南小柏的右乳,另一阵痛苦通过右乳,南小柏喘了口气,握紧拳头怒道:“干!你再用一次看看。我操你妈的!”
旁观的其余混混,兴致勃勃,煽动不已,白裤混混扬了扬眉,对红裤混混说:“你就试试其它部位嘛。”
“也好。”
红裤混混看着南小柏,继续说道:“当少数的牛比较固执时,就得用极端的方式训练,但没有任何男人是无法用电击棒驯服的。”
接着,电击棒往南小柏勃起的鸡巴移去,当一碰到那十六公分鸡巴的前端,无情的电流游走整根鸡巴时,南小柏立刻发出哀鸣声,双眼紧闭,脚指头向下弯曲,手上的绳索也因身躯颤抖而戛戛响个不休。
南小柏的手曾经被插头电到,但当时的麻痛绝不能和现在巨痛相比,虽只有一两秒钟,敏感的鸡巴也不能承受这种痛苦。
南小柏喘着气,道:“呜……住,住手……不要啊……”
红裤混混轻蔑地说:“怎样啊,那里是不是爽歪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