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奶药的威力太足了,直到贺朝云恢复工作药效都没退。
被乳夹堵住了出口的两乳无时无刻不在胀痛,因着储存的奶量太大,鼓突异常,将白衬衫的胸前那块撑起了两座肉山,稍微用力甚至能将胸口的那几粒扣子撑得崩掉。这还不是最主要的,那两枚乳夹实在太大了,隔着层布料都清晰可辨。
看着镜中的自己,贺朝云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出门。
再度将那件快被撑爆的衬衫脱下,他找了条白纱布准备将两乳裹平。
嘶——好疼,得把乳夹摘下才行。只是,那样的话会不会漏奶呢?
考虑再三后他还是决定将乳夹摘下,随声携带以防不时之需。
白纱被一圈圈缠上那两座高高凸起的小肉山,为了将其完全勒平,他绑得很紧。他对自己下了狠手,勒到喘不过气时才勉强达到怀孕前的厚度,只不过就算隔着层白纱轻按,那两坨被勒平的肉依旧是那种绵软的触感。
也不知道这两坨肉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原先的状态。贺朝云轻声叹息。
“你要走了?”房门被打开,今天的商皓将他那头绸带般的长发高高挽起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不用发带也能将头发固定得打架也松不了。
“孩子怎么办呢?”
“我怎么办呢?”
“把我们丢在家不管吗?”
挽起头发的商皓穿着家居服,一脸幽怨地看着即将起身离开的贺朝云,好像他才是个带孩子的单亲omega妈妈。一想到这几个月可以随心所欲让他酱酱酿酿的贺朝云要搬出去,再也没法随时随地来一发了,自己甚至还得在家带孩子,他全身的怨妇气息怎么着也掩不住。
真奇怪,他好像变了个人,可能做父亲会让人产生变化吧。
“到时候你带着孩子来找我。”就像你之前混进办公室那样。
“好啦,那再让我舔一口。”湿漉漉的舌头隔着层布舔了舔贺朝云的两粒乳头,他位置把控得很精准,准确地将乳头的位置舔湿了一块。水渍在白纱上晕开,在空气中泛着点凉意,贺朝云觉得自己要湿了。
“还有这个。”商皓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了个尺寸不小的按摩棒,扯下贺朝云才穿好的裤子,给他塞了进去,“想你的时候就能让你知道了。”
......
贺朝云为了不被那根过长的按摩棒顶到,只得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可就算如此,那张柔软的皮质靠背椅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有着狰狞凶器的木马。
不过半日,贺朝云就没有闲工夫再去想商皓有没有老老实实带娃了,他被堆积的事务压得直不起腰。桌角那一摞文件还有收件箱的99+,光这些已经是上司顾虑到他刚生产完不久减负后的成果了。
“我不在的这些天你不会代劳处理些吗?”他问一旁的阮邢。
那个从前一直牙尖嘴利的阮邢这时候倒是没有辩驳,还老实地连声认错,他弯下的腰直起的那一瞬,眼角的余光略过了贺朝云被勒平的胸口,眼睛尖刺似的仿佛能透过几层布料看穿内里。
不过,埋头于文件的贺朝云没注意到丝毫异常。
下午的时候,贺朝云接了个外勤任务,时间安排得紧,没来得及去卫生间挤一次奶就出发了。通过那些文件他粗略得知前不久unodc的人发现了帮派的一个小基地,贺朝云这次的任务不出意外要去跟商皓的那些手下对狙。
他先给商皓发了个消息,然后点了几个同为卧底的同事,一起在人群中摸鱼放水,反正任务失败什么的......不是稀松平常的事吗?
商皓没回他消息,只是在他消息发出的同时,将那深埋于他蜜穴中的按摩棒打开了。那根东西很长,震动时甚至会前后耸动,在他行走时总能有意无意摩擦过他两腿间的骚点。更要命的是这些天他习惯被操着挤奶了,一觉察到有东西在操自己,那两粒凸起的绯红乳尖就会缓缓流出奶汁。
胸束得太紧也是一方面,绷带起到了挤压作用,奶水更是流得激烈。
“我宝贝的身体好骚。”商皓打开了控制器,透过安装在贺朝云耳钉内的监控看到了贺朝云变幻莫测的表情,即刻猜到了他已经在漏奶了,想到这里,他下意识舔了舔唇。
轻笑一声,将孩子递给保姆,揉了揉自己抱了一上午孩子变得酸痛的左肩,他准备去那个小基地跟贺朝云偶遇一下。
商皓提前赶到,让常驻人员预先撤离,布置了些防守人员后,思考起对策。这个基地父亲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存在,有段时间用来储存军火与备用资料,防守做得很严密,外围一圈全埋了炸药,但凡点燃就能烧得灰都不剩。近年来这地方已经无足轻重了,失了也无所谓。
不过虽说就算失了也无所谓,防守还是要正经防守的,最好让他们认为这地方很关键,将战力集中过来些对自己也有好处。
......
贺朝云能保持正常的走路姿势已经很不容易了,花穴内那个震得时缓时急,跟随自己的步伐时不时顶一下的东西折磨得他苦不堪言。乳汁四溢,那层厚实的纱布都快被乳汁浸透了,此刻又湿又重还不透气,裹在胸部很难受,闷热潮湿的感觉让他联想起兜满尿的内裤。
可就算如此,他一刻不停产奶的双乳依旧被涨得发疼,沉甸甸的被绑得再紧都会止不住抖动。
靠近基地后,按摩棒震动得更剧烈了,估计已经被开到最高档位了,摩擦使他骚穴很热,灼热点燃了情欲,他许久未射的鸡巴硬的流水,卵蛋被精液撑得圆鼓,身前的西裤被顶起了羞人的鼓包。
宜人的天气,贺朝云却被情欲折磨得额角渗出薄汗,顺着他下巴落进两乳间被纱布勒出的深沟中。
贺朝云要费心抵抗花穴无时无刻不在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还要绷紧心神执行任务。
突然,他身旁有两个队友倒地了,攻击者动作敏捷,趁贺朝云不设防伸手搭上了他的肩,随着“咔”的一声轻响,关节错位了。完了,对方好强。即便是预先知道对手是商皓那里的,他也急出了一身汗。他第一次真正意识到生孩子对他身体的影响——无论是力量还是灵敏程度都降低了不少。
后踢出的左腿被对方轻易接住,倾身间空气中淡淡的雪松味信息素让神经紧张的贺朝云彻底放松了下来,意识到对手是谁后,他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听闻一声轻笑飘散在空中,两条手臂被举高至头顶,错位的关节又被接了回去,这点刺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还是倒抽了口气。
商皓将他按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附身便用一个吻堵住了他的嘴,牙齿将唇内的软肉刮破,舌尖卷出血腥。口舌动作不停,另一只手一寸寸爬上贺朝云湿透的胸前,灵巧拆开扣子,隔着那湿透的裹布有节奏得按揉那两座肉山。
吸透了奶水的裹布被捏得直滴水,乳白色的液体填满腹肌的每一条沟壑,顺着腹直肌淌下,贺朝云裤子也湿了。
周围横了几具尸体,也算是他们感情的见证人。
“想操你的乳沟。”漫长的一吻结束,商皓凑在贺朝云耳边用他沾了情欲后显得格外沙哑不堪的嗓音说,还顺道舔了下贺朝云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