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甚至开始抽噎,憋得青筋都爆出来的脖子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像是哮喘病发作。先生到底还是不忍心,掀开布条给了他两耳光,侦探还维持着红着脸张着嘴的模样,鼻子一吸一吸,黑色的瞳仁一点点翻下来。
可他还是不服。侦探保持着大开着腿的姿势浑身颤抖。第二缸新换的这个醋缸比原先那个大了一圈,浓醋继续隔着布条倒灌进侦探口鼻。先生敏锐地在他没准备好时就开封,更长的时间,肺部更少的空气,这一缸灌完后,侦探明显感到心肺喉管强烈的血气和灼烧感,连呼吸都伴着剧痛。
现在他连将流进去的醋咳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搁浅濒死的鱼一样感受窒息的痛苦,还时不时吐出一大口血水。先生凑近看着他,“服不服啊,还能忍吗?”侦探说不出话,微微点了点头。只要还有一口气,他就不想栽在先生手里。
“来,第三缸。”这次进来的人,不仅换了一个新缸,还拿来了一条粗长软管。等人离开仓库后,他才在侦探耳旁悄声说:“不会真以为我能让你挺过第三缸吧?这缸后面连了一条管子,只要你不喊停,第三缸就无休无止。”
“哦,我又忘了,等侦探撑不住的时候可开不了口,不如我在这儿放一把刀,若侦探挣扎的动静大点刀就会掉下来,就默认认输了,如何啊?”侦探闭上眼,仿佛已经睡着了,但忍不住冷汗频出,惟有微微颤动的睫毛能让人看出点端倪。
先生将一把刀斜立在架着醋缸的长凳上,刀尖只有一厘没入凳腿里,确实是稍微动两下就会使刀掉落的程度。虽然知道先生不会杀了自己,但刀就是悬在诸事之上的达尔摩斯之剑“你在发抖啊,侦探。”话音刚落,醋海便倾泻而下。
这回不过数秒,侦探就再也受不住了。先生刚才那番话大大打击了他的心理防线,无论怎么坚持都无法避免走到最坏结果的恐惧裹挟了他,呼吸一乱,便觉更难承受如此痛苦。
然而哪怕他现在有心求救,也表示不出来。又过了不知多久,他几乎失去了自主思考能力,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胸腹向上弹动,整个木架都摇晃起来。
“哎,忍住,刀要掉了。”先生好心提醒。果然,那刀被这么晃了几下立刻有倒下的趋势。奈何侦探此时已近乎神智不清,他听见先生的声音,也知道再动下去死的会是自己,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反应。
很快,刀翻身落下,先生同时斩断软管,醋液停流。待侦探能睁开眼,发现刀尖悬在他额头上方不足一厘米处,再往下点,怕就要给他开颅了。侦探想问刀是怎么回事,但他现在就如砧板上的鱼,先生看出了他的想法,伸手拨动刀柄上方,细如发丝的银线反射出微光。
他让外面守门的人进来,几人扛着一大罐水,从头到脚给侦探浇了个遍。阻碍呼吸的布条早已被割开,清水浇在身上的时候,侦探真感觉像重新活过来了一样,即使胸肺仍然疼痛难耐。鼻子被醋腌久了,连无味的水都是甘甜的。
只是这样一来,侦探全身上下都湿得一塌糊涂,里衣沾了水,显得又重又厚,紧紧贴着皮肤。先生耐心等他缓过来才开口:“看来侦探是真的挺不下去了,接下来就是惩罚时间了。”那一瞬间,看着先生深不见底的双眸,纵然他语调轻缓,侦探仍然感到深深的无奈,但已经熟透的身体却不由的兴奋起来。
他绕着一开始就动弹不得侦探走了几步:“不过这木床倒是极好,上疏下漏,侦探实在巧妙。”边说着,指头伸进侦探的喉咙里,肆意翻搅着,引得他喉头阵阵紧缩。
“舔。”他说。柔软的舌头缠上那两根手指,侦探低眉垂目,专心伺候着眼前的东西。舔个手指给先生整出他在舔那玩意儿的错觉,哪怕知道这只是侦探的习惯性神态,还是给先生看硬了。嗯嗯,最美味的总要留到最后吃。
他向来精力旺盛,如今胯下的巨物已经硬了,正冲着侦探的翘屁股,粉色的肉穴已经浸了水,正汩汩的往外冒着。“快点……”侦探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抓着,一个滚烫的物件抵住了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肉刃继续往里开拓,又湿又软的穴肉层层包裹地涌上来,让先生体验了不一样的新感觉。侦探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身体被进入却觉得更加酸爽,窒息的困境让他更加敏感,在双重的刺激下,他快要崩溃了。
没等侦探好好适应,先生便开始大力冲撞起来,侦探忍不住开始喘了起来,他的腿已经酸软了,整个身体被先生压制住,只有屁股高高撅着,迎合着对方的操干,侦探被操得神志不清,前端硬得往外留着液体,一抖一抖地像是要泄了。
项圈已经扼住了侦探的致命部位,他开始呼吸不畅,脑袋开始充血,一颤一颤地几乎快要晕死过去。先生性感又充满狼性的低喘就在头上传来,搔得他整个头皮炸起了疙瘩。突然,先生猛地往里一撞,直接把侦探给操尿了。失禁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侦探下腹猛地往下坠,酸痛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般涌遍全身。在最后一口气尚未吐出,那要命的项啪嗒一声断了,侦探也随之晕了过去。先生把精液全部射进了侦探肚子里,拔出东西时,白浊从穴口涌出,顺着打颤的腿流下来,色情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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