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拿起皮鞭,皮鞭尾巴是多股的,更类似于散鞭,只是看上去要小一点,先生往后走了走,先把鞭子抡出飕飕的破空声,接着对准耻骨的蜡块加快了抡手臂的速度,侦探看到那鞭子在空中划出一个明显的圆形后,才一下割进那臀缝蜡块中间,瞬间碎块飞溅,这鞭一下就把蜡打得七七八八,无处释放的疼痛让侦探整个人扭曲起来,可是整个人被绑着一动也不敢动,就像砧板上的鱼肉。
接下来先生没下死手,用了巧劲,一皮鞭下去便有一层油蜡被掀下来,别的位置还好说,可是那个地方难道也要用鞭子抽下来吗?侦探咽了咽口水,事实证明,他想对了!即使再小的鞭子抽下去也不能说的忽略不计那疼痛啊!更何况是那种地方,再加上茎身和龟头都有,一两下都抽不干净,大概用了七八鞭。侦探已经疼的快晕了过去,先生却还不想放过侦探。
“这可不行,我还没有舒服,你怎么能休息?”先生用手在他的性器顶端勾了勾,然后把一个镶嵌着玉珠的薄皮套戴在自己的阳物上。侦探看着先生戴了奇怪皮套的性器,不由得暗自心惊,先生的尺寸已经相当傲人,此时套上皮套以后更是显得粗大而狰狞,好像一头长满角的远古异兽。
先生仍旧没有放过他,将一个镂空的铃铛塞进侦探的嘴里,说:“舔湿他。”侦探被迫含住铃铛,先生此时掐着他的腰,扶着勃发的性器直接插入他的后穴。此时侦探完全感受不到痛,只有那些皮套上的邪僻珠子不停地转动着,分别朝不同的方向微微拧转他的肠肉,他的腺体似乎正被无数双手极其下流地玩弄,如果不是前段被束缚着,他当即就要意识模糊地射出来。
“爽不爽?这叫入珠,是常用的玩法——别乱动,怎么捆住了还扭得像蛇一样?”先生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留下一个红润的手掌印,他捏住侦探的下巴,把他的脸侧过来,侦探已然眼睛失焦,口中不断淌着涎水,他含着的铃铛已经被彻底湿透。先生拈着那铃铛,塞进了侦探的小穴。
这个铃铛也叫缅铃是邪僻之物,一层包裹一层,每层都是雕花镂中能够自由旋转,这些镂空的缝隙暧昧地夹住了侦探的媚肉,随着先生的抽插,不停地在穴里进进出出,“这是缅铃,带你见见世面。”
先生抓着侦探的头发,拿到嘴边亲吻,“吸得那么用力,你是更喜欢缅铃还是入珠呢?”“让我······出来······停下······”侦探拼命回头,胡乱地吻先生的嘴唇,在呻吟中恳求道,“先生……”先生地笑了,他一边接受着侦探的讨好,一边毫不留情地往里顶了一记,直顶得侦探的囊袋和大腿都在抽搐,侦探每只眼睛的睫毛都被泪水沾湿,黏成了一片,半眯半睁,隐忍地蹙着眉头,似乎已经被弄得死了几遍。
但他的身体还是活泛的,肠壁极其迅速地一吸一张,那入珠和缅铃也把先生伺候得欲仙欲死,他看着侦探纤细雪白的脖颈和细腰下比正常男人更丰满的臀肉,纤瘦的少年身上竟有这种颇有女性象征的部位,他忍不住血脉贲张,恍惚中竟然有一些能理解贵族和男宠成天沉溺情欲的愚蠢做法。
他忽然又想到,侦探的背叛,即使那些产业有脱手和洗白的打算,但也不是侦探的理由。一股暴虐的冲动立即支配了他,他加大了抽中力度,入珠和缅铃都飞速旋转起来,重重地碾磨在侦探的腺体上,侦探再也不能忍受,回头一口咬在了先生的肩头。
先生不怒反笑,把侦探的两条腿折叠,屁股悬空,侦探往下看正好可以看到先生是怎么进入他的侦探看到眼前的刺激,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上的快感还是心理上的刺激,竟然在绳子的束缚下射了出来“哈啊~”白浊射到了侦探和先生的身上,还有几滴溅到了侦探的脸上侦探喘着气,身上全都是他自己的精液,脸上的精液更是显得色情。
先生看着侦探现在的样子,把侦探拉起来,让他坐到他的腿上做起来的同时,小穴把性器吞的更深了,先生的性器直接把侦探的小腹顶出了隐隐约约的形状“呃,太大了……先生,真的不……行了……”侦探的眼睛因流出了生理眼泪先生把侦探眼角的眼泪抹去,亲了亲他的额头,手托着侦探的臀,往上托,到了一定的距离又松手。
“不!”侦探直接坐到了先生的跨间,他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还有性器狠狠碾过敏感点到后穴深处的刺激吓得抱住了先生的脖子,两腿夹住先生的腰。先生看着侦探这样子,愉悦的勾起唇角,性器又开始在侦探的后穴里快过的抽插“唔~先生,小,小腹好涨……不要了哈~”先生将这次的战线拉的很长,如同温水煮青蛙般,不瘟不火,在侦探不应期结束后,后方持续不断的刺激,却也只能让还有活力的性器半软着。
这种缓慢叠加最终释放的快感,往往是最可怕的,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侦探半张着嘴,涎水顺着嘴角一直滴落到胸口,由内而外绽开的高潮,如同脑子也被狠狠调教插入了一般,耳朵里全是嗡鸣声。半个时辰后,先生解开侦探的绳子,侦探的性器立即一抖,泄出一股白浊,他猝然攀上了高潮,脚趾都不耐地蜷缩起来,躺在地上劫后余生般喘着气。
先生仍然掐着他的胯骨,手附在他平坦劲瘦的小腹上,直到几股浓精全部缓缓流进了他的身体深处,这才抽出性器。“你后悔吗?”先生没有像往常一样帮他的清理,反而用手指从自己身上揩下一点黏液,往侦探的小腹上涂抹,如同在一张白纸上作画,这让先生脑中的暴虐冲动稍微平息了一些。“后悔什么?”侦探沉默片刻后终于喘匀了气,他有些茫然地望着先生。先生一边给他松绑一边说:“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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