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微鼓的胸肌带着弹性,被狠攥了一把后,红色的指痕留着冷白的肌肤上,仿佛红梅与白雪交映,更添一分美感,和一种引人施虐的感觉。侦探精瘦的腰肢上恰有着暗藏的腰窝,仿佛是给驾驭者提前备好的把手,正好用于抓握。
回忆起他之前腰肢的灵活度和力度,驾驭时与体和视觉的享受已可以想象。先生抬起侦探的一条腿,把它压在了镜子上。竖直的一字马姿态对侦探的韧带是一种挑战。仅仅刚被举起,就隐隐作痛,如果真的这样做下去,就更难以想象了。
侦探本能地想要把腿放下,却因为先生的钳制无法做到。皱眉:“先生,可以换个姿势吗?”先生深邃的眸子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讥讽地笑,不置一词,反而钳制的更狠更严苛,然后径直而入。
“啊嗯”短促的一声痛呼脱口而出,先生的突袭让侦探没能及时克制住声音。在这个姿势下,本能绷紧的韧带和肌肉让侦探的感官更加敏感,肠道更加紧绷,这也就使得破处感更明显了。
导致的结果,就是让侦探直感觉一个烧红的粗长铁棍直接捅到了体内深入,剧烈的痛感让他的挣扎激烈的像是搏斗一般。
但正如之前所有的挣扎一样,对于已经钳制住他的先生来说,毫无作用。可是,从被迫拉开的韧带到大力钳制的肢体,再到强行打开的体内,各种各样的痛苦让侦探的身体即使在先生的钳制下,依然不断地弹动抽搐着。
先生注视着这样的侦探,宛若一片恶意泥沼的眼眸中仿佛跃动着充满欣赏与愉悦的绚烂光点。紧接着,他开始对这只充满了反抗意识的猛兽,进行下一步的惩治。痛,愈来愈甚的痛,仿佛永无止境永无上限的痛,让侦探有了濒死感、仿佛又回到了之前被先生控制住灌场时一般的痛。
侦探惨烈地哀嚎着,不像是在做爱,反倒像是在经受刑讯一般。对他进行处刑的,就是先生在他体内肆无忌惮探索着、开拓着的阴茎。侦探的坚持和毅力是毋庸置疑的。在这种痛楚下,他非但没有屈服,反抗还愈加愈烈了。
可惜,这只能换来先生更严厉地对待。在恢复了理智后,侦探很快分辨出了先生不是不会,而是刻意为之造成的痛苦。
他对先生想要的,也心知肚明。强烈的痛苦仍旧像酷刑一般如影随形,但除此之外,一种微妙的感觉渐渐升腾。薄弱的、仿佛烟雾一般似有似无的快感恩赏似的出现,让侦探经历了太过痛苦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去迎合去获得。
可当侦探的身体本能地去追寻的时候,快感立刻就消失了。与此同时,痛苦再次变强了。侦探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承诺任先生处置之后,他任何未经先生允许的动作,都是一种逆,是对承诺的违背,是谎言。
所以,变得更强的痛苦,便是先生给予的回应。侦探考虑了一下,与其用忍耐刑讯的状态经历这场折腾,还不如让自己好受一点儿,这样就是先生做过了,自己也有精力反抗。以自己在组织内的人设,服从于强者、向强者示弱、被强者掌控也并非不可。
可此刻,侦探却仿佛回到了最初被迫加入时的状态,收敛了爪牙,温顺地俯首恳求:“请予我快乐。”他的语气是压抑着痛苦的平静从容,语上也礼貌且矜持,实际表达的意思,却是犹如荡妇一般的求欢。先生满意于侦探的有话直说,所以毫不吝啬地满足了他。
这一次,侦探很好地克制了自己的动作,只沉默地感受着先生夸张型号的阴茎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所带来的不变的痛苦,和渐渐强烈的快乐。被迫以站立一字马的姿势被压在镜子上的侦探,在因为这个姿势感受着被强行拉开的韧带的酸痛时,也经历着这个姿势造成的紧绷感带来的快乐。
侦探不自觉地半仰着头,狼狈地喘息着却没有发出一丝拒绝:“呃……哈……额唔……”肠肉紧紧箍住先生的阴茎,也让他从前列腺到直肠深处,每一个的敏感点都被狠狠刺激着;抗拒的结肠口被强制性地打开,比被破菊时还强烈的开拓性的痛苦夹杂被刺激了更敏感的地方所带来的快乐。侦探颤抖着射了出来,却被先生眼疾手快地掰着射向了他自己,沾染全身。
接着,两人又换了个姿势。依然是在镜子前,只是侦探被指使着伏跪在地,高高翘起屁股,母狗一样承欢。这一次,先生好心地告诉了他停止的时刻:要么做到先生尽兴,要么侦探承认自己是先生的小母狗,汪汪叫着示弱,今后身体和心灵都归属于先生。侦探自然不会答应这么过分的要求,他连这一次都不想继续下去了。
可此时的他的精力根本不足以反抗先生,而且反抗的成功率越来越低了。但先生的精力宛如不是人一般,长时间的操弄操的侦探的穴都肿了,操的侦探晕去又被迫醒来,操的侦探从射精到射尿到射水再到什么都射不出来,操的侦探肚子被先生的精液灌的有些胀起,先生仍在继续。
侦探感到一丝恐惧,他已经从分析出了先生的意志:自己要么如先生所言一般屈服,要么就这样被先生玩死在这里。
所以,侦探最终还是屈服了,他不能以这种可笑的原因死在这里。而且,他对于先生的屈服,这早已不是第一次,正如第一次时候:如果是先生,这也不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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