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装。”
萧明珩不耐地打断,捏着他下巴往旁边转开,纤长的脖子后面,一枚牙印显露出来。
他抚摸那枚印记,想起草野上所见,顾青决将脸埋在姚微意颈后亲吻,姿态亲昵无比。
那片领地从前只有他能触碰,如今却被别人的侵入,指腹重重摩挲印子——
姚微意怎么敢,让旁的人在他身上留印记?
“至少有一点你没有白费,我的确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很不喜欢。”
他低头索吻,姚微意睁大眼,推开他翻身就想跑,被萧明珩压住后背抵在床头,大掌攥住后领一扯,单薄的亵衣瞬间裂开,脂膏般光滑的后背白得晃眼。
“我不要——萧明珩,你够了!”
姚微意在他身下挣扎得像条滑手的鱼,萧明珩啧了声,以往都是对方主动凑上来勾引,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何曾反抗得如此厉害?
就算他记仇,对莫藏珠那晚的事耿耿于怀,那也得有个限度。萧明珩不是耐心的人,磨得久了,那点耐心是会被磨尽的。
姚微意两腿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腕上一紧,被腰带缚住拴在床柱上。
萧明珩覆在他后背,将长发拂落肩颈,看了会儿蜿蜒的吻痕,低头凑近,顺着那些印子一路吻下去,吻得又深又重,直到看不出原本的痕迹。
他每落下一吻,姚微意就是一颤,抬腿踹他,反被死死压住小腿。
肩膀被按得抵进床褥,他扭头对着营帐门口,刚叫出一个“顾”字,就被萧明珩插入两指在口中搅拌,“你想叫谁?”
臀缝间挤入硬物,隔着单薄衣料重重磨他。手指抽离时涎水流了出来,姚微意抿唇,强作镇定,“你既然这么饥渴,行军路上还不忘找人快活,当初离京的时候,就该将莫藏珠带上随侍床榻,免得现在发情了,只能按住别人用强的。”
自做了萧明珩的情人,莫藏珠身价翻了数倍,花重金只为一睹真容的客人数不胜数,再加上萧明珩的赏赐,已攒下不少钱财,正忙着经营几家新买下的青楼酒馆,怎会愿意陪萧明珩远赴北境?
萧明珩临走前故意差人问过他,果不其然,对方以手臂养伤为由婉拒了。
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他与莫藏珠本就是各取所需,对其稍微特殊一些,不过是因为过人的姿色,外加年少时那点旧情。
他喜欢与人明码标价,莫藏珠要钱,只要玩得高兴,给就是了。偏偏姚微意什么也不求,为的是他的情,他不愿给,所以总将对方逗着玩儿。
“你不喜欢用强的?”萧明珩握住他腰肢,狠狠在颈侧牙印上咬了口,咬得那里流了血。
姚微意吃痛,闷哼一声,瑟缩着往前面爬,被他扣住肩膀拽回来,胯下一顶,抵在穴口之物操了进去,第一下就插得极深。
“只要你乖乖配合,别挣扎,也别想逃,那就不算强迫了。”
姚微意咬唇,事已至此,再挣扎也是于事无补。整张脸埋进被子里,两只手臂被吊在床柱上,单薄的肩胛骨突出来,如晶莹欲飞的蝶。
萧明珩握住他臀肉,顶撞几十个来回,操得小穴里粘腻作响。瞥见后背上凹陷的脊骨和纤瘦的腰线,喉结重重滚动,俯身叼住他后颈碾磨。
身后的操弄越来越快,一只手探到胸口,抚弄敏感红缨。姚微意被撞得往前耸,没忍住喘了声,长发掩映下,半只眼睛隐有泪光,“我没去招惹你了……萧明珩……你既然不在意我,又为嗯……为什么要来作……作弄我……”
萧明珩挑眉,捉住他垂在身前的阳根,握在掌心揉捏把玩,“谁说我不在意?姚二公子走到哪儿都招人惦记,明珩自然也是,在意得很啊。”
姚微意眨眨眼,透过纠缠的发丝,清透的眼睛映出他的影子,却没了以前那种狂热眷恋,只是烛光太暗,萧明珩没能看懂。
姚微意轻声道,“你不在意……”
萧明珩嗤了声,将人翻过来面对面,阳根在穴里轮转半圈,如愿听见对方隐忍的呻吟。
“在意又如何,不在意又如何?只要在床上玩儿得舒服,姚二公子又何必深究,我心里究竟有你几分?再说了,就算没有感情,你我还有一层斩不断的羁绊——”
萧明珩俯身,与他耳鬓厮磨,亲昵至极,“你是夏枯草的解药,明珩的命,都系在姚二公子身上啊。”
情人呢喃般的低语,却叫他想起解药发病时的苦痛。姚微意闭了闭眼,回想选择做对方药人时的决然,自嘲地掀唇——
那时真是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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