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三个月。
昏暗的室内,不见天日。
梁玉章醒了过来,当他疲倦地睁开双眼,就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
周遭是从未谋面的密室,微微一动身上就是一阵刺痒,像是什么毛刺,扎得他又痒又麻。
没有蒙眼,视线里却仍一团漆黑,梁玉章一动四面八方就传来椅子磨蹭地板的回音,他好像被那个男人关在了密不透风的地下室了。前一刻他逛完超市往家走,经过拐角的时候被陌生的男人暴力拉进了小巷子,还来不及挣扎呼救就被另外一个男人用方巾捂住了口鼻。
在失去意识前他恍惚间看见了那个曾经与他亲密无间的男人。
在昏迷中,梁玉章又自顾自反驳,不对。如果他们之间真的亲密无间没有秘密,就不会走到现在了。虽然是他逃跑在先,但是,这么长时间,以许佑霖的身份和能力,他都没有来找自己。说明梁玉章在那个男人心中根本没有多重要。充其量,只是炮友而已吧。就像梁玉章在海棠市认识的朋友和他喜欢的男人那样的关心,肉体和睡眠。而梁玉章更是占着许佑霖小妈这个暧昧的身份,睡起来才更有趣。
梁玉章昏迷过去,许佑霖不来找他,就是男人默认抛弃了他这个床伴了,他又何必自作多情,都遭遇不测了还想着旧人呢?
事实上,梁玉章多想许佑霖在他发生危险的现在,突然出现,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他现在是被绑架了吗?对方会是谁?梁玉章心想,他没有仇家,付梵早已帮他隐藏身份,改名换姓了。对方一定是绑错了人。
“有人吗?你们绑错人了!放了我!”梁玉章绑在椅子上挣扎着,椅子脚疯狂地撞击着地板。
他挣扎得越狠,身上越是觉得又痒又扎,梁玉章这才注意到,绑在自己身上的是没有处理过的麻绳,上面炸满了毛刺,他一挣扎就被那些硬毛刺扎得又痒又麻。
倏地,一道冷光从他头顶照了下来。梁玉章被突如其来的光线逼得眯了眯眼,耳边响起一阵沉顿的脚步声。
一道人影从黑暗中走近,站在视线盲区里站定,看不清身形。
“你放开我!”梁玉章愤愤地瞪着眼前这个绑架他的歹徒。
男人看着眼前那只露出牙齿的骚狗,一副张牙舞爪的想咬人的样子,舌尖顶了顶牙齿,眼睛里的玩味更浓。他从口袋里掏出了迷你变声器,“你是谁?这么肯定我抓错了人?”
梁玉章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去触怒坏人。
“我只是一个新搬到海棠的普通人。我叫林宵胜,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们,不可能是你要抓的人!”
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男人轻笑了一声,带着一股散漫的性感。他戏谑地继续问:“哦?那有谁能够证明吗?海棠市有名有姓的男人可都是有家室的……瞧你长得还不错……莫非是个单身的小零?”
察觉到男人口中的揶揄,梁玉章唯恐被这些坏人惦记上,慌忙反驳道:“我有爱人的!我喜欢的人叫付茗!我们两个已经登记了!请你放过我吧……我的爱人还在家里等着我……”
梁玉章完全是胡扯的。他听付梵说起过他表弟付茗和林宵胜的事情。详见竹马饮甘泉
因为羡慕不已,所以记得很久很细致,在海棠市,没有老攻的单身零非常危险,更何况,他还长了个令人垂涎的骚逼,梁玉章现在就是很害怕。
但是他没想到,就是这番乱七八糟的话,令黑暗中的男人怒火中烧,他懒得再和这个不要脸的骚货玩什么恐怖游戏,只想拎起这个离不开鸡巴的骚货大操特操!
男人快步上前,那英俊的相貌,挺括的身形,正是徜徉在梁玉章脑海心尖上的许佑霖。
“你!……你……”一时间,内心最深的恐惧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欣喜与渴求。梁玉章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哑然开口。
“怎么?有了爱人之后,现在连老公都不会喊了吗?梁玉章!”许佑霖面色不虞,神态冷厉。
许佑霖的态度如一盆冷水直接劈头盖脸地浇在了梁玉章心头,他骤然想起现在两个人微妙的关系。他曾经的继子,不算前男友的旧炮友,现在绑了他还亲耳听见他冒充另一个男人说自己有爱人了。
梁玉章反应了一下,迟钝地安慰自己,没事,好像问题并不严重。
梁玉章知道许佑霖的本事,他看起来多吓人多气恼都不要紧,只要他肯出现在眼前,就证明这段不清不楚的关系还有缓。于是梁玉章也不再挣扎,不再恐慌。
但是当许佑霖将鸡巴捅满了梁玉章的整个口腔,直接捅得梁玉章干呕了一声,梁玉章才知道,这次许佑霖有多生气。
“吃吧!骚狗!不是你最想吃的大鸡巴了吗?……不给你吃,你就闹!就逃跑!……狗东西!老公的爱你不要!……跑出来去找爱人是不是!……你爱谁?嗯?你敢爱谁!……”许佑霖凶狠地用狰狞的大鸡巴狠操梁玉章的喉管,他只觉得自己嘴巴里都是血腥气,但是许佑霖不管不顾,无视梁玉章的不适,将那根大肉棒深深捅在他的嗓子眼上,梁玉章的嘴角都有种要被活活撑裂的感觉。
梁玉章此时就像是一个色情的皮肉玩具。
他被脱得赤裸的身上绑着粗糙的麻绳,双腿大张的被绑在椅子上。
绳子绑得太过淫邪,两股绳子绕过他的乳肉和鸡巴,交汇在他的会阴处,勒着臀缝收紧,又从臀部尾椎骨处分开,绕着浑圆的屁股收紧。没有处理好的麻绳实在是刺痒得不行,他直需微微一动,那细细密密的毛刺就扎在他的会阴和臀缝处,刮得他瘙痒难耐。
细密的痒刺激着敏感的部位,带起一片酥麻的快意。挣扎激烈了,会阴处就被绳子粗粝的磨蹭,火辣粗粝的异样快感很快席卷了他的神经末梢,甚至让他轻轻喘了一声。
两股绳子在他的臀缝里来回摩擦,绕过了骚逼,绳结却挤在后穴口上,被瑟缩的小口一下一下的咬着,那炸开的毛刺更是让那张小嘴瘙痒得不行。
被刺激得忍不住收紧,想解解痒,短暂的快慰后却换来愈发疯狂的瘙痒。
嘴里的鸡巴泛着男人独有的腥臊肉香,梁玉章嘴里吞吐着许佑霖的肉鸡巴,情不自禁地含糊闷哼着“嗯嗯……啊啊……许佑……霖……好好吃……呕……咳咳……鸡巴……啊啊……”
后穴饥渴的咬着,主动蹭着绳子,殷红的穴口分泌出肠液,一寸寸把毛刺濡湿,吐纳,企图获得那细微却让人上瘾的快感。
骚逼里也翕动着吐出了淫水儿,浇得腿心湿乎乎的。
梁玉章陷入情欲里,小腹不停耸动着,卡在会阴和臀缝处的绳子磨蹭不断,他主动寻求着快感,明明已经被大鸡巴捅得都在干呕,但还是艰难地挪动着舌头,在已经被塞得爆满的口腔里尝试去勾舔狠狠压住它饱满的龟头棱。
当他对上许佑霖玩味的眼神时,流着眼泪的眼睛渗出了思念,梁玉章的大脑一阵闷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爽意飞速地爬满了他全身。
潮热的脸颊通红一片。
火烧般的又羞又恼。
可梁玉章实在没办法控制自己着淫荡的身体,还在忍不住求欢。
“只是吃鸡巴就忍不住了?”许佑霖看着眼前这个吃着鸡巴浪荡地扭着骚屁股的赤裸美人,心情复杂。梁玉章,你真的很好!敢逃跑!还敢独自一人来到这个红灯区泛滥的海棠市!还说自己有了爱人!你爱谁?你除了我还敢爱谁?恨意和淫虐的情绪控制住了许佑霖,他抬起腿,一脚用力地踩在了梁玉章勃起的阴茎上,使劲碾磨着那根鸡巴。
梁玉章顿时就不动了,刚刚后穴涌起的快感渐渐消失,只剩下身前鸡巴上面又痛又爽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