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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尊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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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我来验收我的娼妓(无渊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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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有两种,一种如炎鸾妖兰亦所说,诞下子嗣,炎鸾的本能便会自行消散,扎根寄生在他的灵台上的兰梦火也会随之枯萎消失,他只需唤醒灵根,便可回到如今的状态;另一种,则是不让那孩子出世,趁现在强行拔出兰梦火,代价是自断经脉,从此变成一个再也无法修行的凡人。既清酌本身对孩子并无好恶,但他从没有想过自身孕育一个孩子的事,即便他生来就是双性之身,有这样的能力。更何况,这孩子是无渊魔君的,以极度卑劣无耻的手段塞给他。

美人仙尊决绝又冷漠,宁愿自断经脉从此成为不能修道的凡人也不愿诞下这个孩子。

“那淫毒以我的灵力为生,只要我自断经脉就可以彻底解除。”

既明暄愣了一瞬,继而惊愕:“那师尊不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既清酌斩钉截铁,不打算让既明暄知道孩子的事。若他自断经脉变回凡人,雾雨山的担子就彻底落在了既明暄肩上,现在又正值既潇水闹出祸端的多事之秋,既清酌此举无异于雪上加霜给他添麻烦,所以他决心暂且搁置,“等潇水的事解决妥当,我就会自断经脉解除淫毒,明暄,到时候雾雨山就交给你了。”

既明暄失语,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重磅消息炸得说不出话,怔怔地望着既清酌,不能接受他师尊竟对自己如此狠心,惶急道:“不要,师尊,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雾雨山本就是为你而创立的,师弟师妹们都是因你而来,如若你不在,雾雨山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一定还有别的两全其美的办法,一定有的!”

“别急,我也不是立刻就要断了经脉。”一向沉稳游刃有余的大徒弟如此慌张,既清酌不免心软,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后脑,“等解决好潇水的事再议罢,如果能找到更好的办法,自然是好的,找不到你也不必难过,就算我成了凡人,你要是愿意,我便仍是你师尊。”

他意已决,便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既明暄低落又沉闷,低下身,把脸埋在既清酌腿上,担起整个雾雨山的大师兄难得一见在他师尊面前表现出他“徒”的一面,高大成熟的身躯却透出稚子一般的脆弱和无力,声音闷闷的:“我会想办法,师尊永远是弟子的。”

既清酌只当他话没说完,揉着他的后颈,默许并包容了他的亲昵和撒娇。

接着是景沉璧。

和成熟稳重的大师兄相比,这个单纯跳脱的师弟就显得无比激动,一见既清酌,他就飞扑上来抱住了他,将纤瘦的美人师尊裹得严严实实,又哭又笑地诉说自己的担心,既清酌本就不适应这样热情的拥抱,这时,他忽然想起景沉璧也曾对他有过超越师徒之情的绮思,有了既潇水这逆徒的前车之鉴,既清酌不免注意起他和景沉璧之间的分寸,不动声色扒拉下景沉璧环在他肩与腰上的手,拉开一点距离:“好了,沉璧,我没事。”

“师尊……”景沉璧呜咽着,眼眶都红了,湿漉漉的,幼犬似的,看得既清酌心里一软,以指尖抹去他眼角的泪花:“哭什么。”

激动过后,话题不可避免地回到那天,既清酌被气晕之后,既潇水的第一反应也是急得上前关心,可景沉璧不许这个入魔的杀人魔再靠近,但他和元梁联手竟也没能擒住他,还让他给跑了,景沉璧深深意识到自己的修为浅薄,能力不足,回雾雨山后,他十足奋发,除了担心既清酌,剩下的时间都用来练功了。

“我一定一定要变得很厉害,保护师尊。”景沉璧指天誓日,坚定得像发海誓山盟。

他一片纯孝之心,既清酌不好打击他的斗志,只道:“勤于修炼固然好,但要循序渐进,不要操之过急,潇水的事你不必太担心,有我和你大师兄在。”

景沉璧小狗似的哼唧一声,看着他师尊,没有说话,藏住了自己活泛的心思。

既清酌以为他是纯孝之心,殊不知他这单纯的二徒弟的心思可一点也不纯。既潇水的入魔给景沉璧带来了巨大的危机感,他以前单知道既潇水也对师尊心思不纯,却没想过他会如此狂妄偏执,景沉璧想,如果既潇水真的有一天狂到要杀和和师尊有关的所有人,他连打都打不过,还怎么和他抢师尊?那岂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对师尊为非作歹?他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有了这份保卫师尊的动力,景沉璧每天的修炼都无比起劲,同时他还央求既清酌在一旁指导,实则是为了创造更多的相处时间。

美人师尊不知他的小算盘,日渐虚弱的身体让他只能待在雾雨山将养,无法像以前一样说走就走,他便索性每天授课。雾雨山的弟子们何时有过如此幸运,以前都是隔个数月数年才有机会听师尊讲一次课,惊喜之下,竟无人发现现在师尊授课只动嘴讲理论,不曾实际演示给他们看了。

授课结束,既清酌便会去看景沉璧修炼,但总是看不久,一是他要与既明暄商讨既潇水的事,既潇水逃走之后,便一直毫无音讯,广发出去的告知也没有回音,没人见过他,他像是从修道界内蒸发了,唯一的可能性只有一个——他去了魔族。

千年前的封魔之战后,魔族被封,与人间隔绝,只剩一条回岸道连接,回岸道被辖制,来往需耗费巨大灵力,魔族再无法自由来去,修道界也鲜有人踏足魔族,既潇水若进入魔族领域,便不会被任何修士发现踪迹,是他逃亡的好去处,可通过回岸道要消耗的灵力不是他能承受的……既清酌想到了无渊魔君,他既大费周章给既潇水种魔蛊诱他入魔,想必不会轻易舍弃他,不是没可能从中推手,引他入魔族。既潇水没消息的时间越久,越肯定了既清酌的猜想,他越是头疼,入了魔族,就真的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在既清酌焦头烂额的同时,他的身体也在悄然发生变化,最为明显的就是他越来越嗜睡了,不论是授课、看景沉璧练功,还是与既明暄说正事,他都困乏得很快,昏昏欲睡,不需多少时间便会在不知不觉中睡去。既清酌察觉到这个变化,却无能为力,他想这应当与兰梦火中的那个孩子有关。人要怀胎十月,炎鸾本能下孕育出的孩子要多久出世?还能让他等到解决好既潇水的事的吗?潇水是不是真的被无渊魔君引渡去了魔族?他到底想干什么?

扶卿仙尊满腹愁思,承担着身与心的双重焦忧,但与以往不同的是,他不必一个人独自扛下所有,知晓他秘密的既明暄成了他的分担者,除去孩子的事没有同他讲之外,既清酌的每一个想法和猜测都让他知道。大师兄也不愧是大师兄,他是一个顶顶好的分忧者,他成熟稳重,温和,又聪明睿智,不论既清酌的猜测有多令人惊讶,他也淡然处之,且他能跟上既清酌的思路,淡漠的美人师尊话少,有时便显得思维跳跃,但既明暄能从他的只言片语里明白他的意思,不需既清酌费口舌点明,他就能知道为什么、下一步该怎么做。就像既清酌在多日没有既潇水的消息后忽然说出“回岸道”三个字,他就能立刻反应过来既潇水有可能被无渊魔君引去了魔族,从而将重点转移到如何找到无渊魔君上,与他沟通,省心又省力。

除此之外,他对既清酌的身体也照顾得细致又周到,事无巨细,无一遗漏。没有灵力,既清酌不如之前扛冷,他每日的衣裳便悄无声息地变厚实了些,司灵坞的床榻上也多了一床柔软暖和的锦被;他无法御风飞行,他的所到之处便合心合意地布好了法器,让他仍能踏空而行,不至在其他弟子面前露了馅儿;他嗜睡,既明暄敏锐察觉到了,却体贴地没有点明追问缘由,只在他困乏欲睡时解开他的发冠抱他去床上……就连有时早上晨起时束发穿衣,也是既明暄接的手。

美人师尊原来是不惯被人这样巨细无遗照顾的,却在不知不觉间被他的大徒弟潜移默化,习惯了他的无处不在。

这一晚,既清酌又在谈事时困乏睡着了,在轻微的晃动中醒来,靠在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中,耳边的心跳声声声沉稳,抬眼上看,是骨骼线条锋利流畅的下颌,劲挺又俊朗,既清酌又半阖下眼,靠着胸膛,困顿地低唤了一声:“明暄……”

既明暄正抱他回司灵坞,声音轻柔,令人十足安心:“睡吧,师尊,其他的事明日再谈。”

既清酌低低又含糊地呓语了一声,便再度合上眼,却没有睡死,意识漂浮着,如半梦半醒,随既明暄的步伐而摇晃。

既明暄将既清酌抱回司灵坞,放在床榻上,解开发冠,除去外衫和鞋袜,盖上了被子,做完这一切,他对着睡着的既清酌轻声道了一句“弟子告退”,熄灭了照明的流霜灯,便转身离开了。

既清酌在混沌不明中提起嘴角笑了一下,意识下沉,安心地彻底睡去。

半夜,他忽然醒来,意识到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黑暗中,一双眼睛正注视着他!

“谁?”既清酌坐起身。

黑暗中传来男人的一声轻笑,声音醇厚如酒,含着来去不羁的张狂。

“清酌,好久不见,你竟不认得我了吗,我可是想你想得紧。”

——无渊魔君。

既清酌心中顿生冷意,忽而房间里光芒大亮,无渊点起了流霜灯,光线盛处,他一身玄色暗纹袍隐隐流淌着血一样的红,黑金赤火纹面具将他的脸遮得严严实实,像极了话本故事中能止小儿夜啼的鬼煞,面具下,一双血色红瞳含笑看着既清酌。

“我来验收我的娼妓。清酌,愿赌服输啊。”

既清酌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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