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硬热的肉根侵入穴中插弄不止,这一腔淫肉之内不仅被迫含着硕大肉根,同样还留有几颗暖玉在震动不止,灼热的肉刃往外撤离以后,也缠连着带出无数透明淫液。
青筋暴突的肉柱被水液浸润得透亮,仍旧含着暖玉的花穴也在支持不住一般痉挛颤抖,魔主在这时却不再管顾此处淫浪的腔穴,反倒是以手指沾着些许黏液,再次朝后部那拢在一处的浅粉褶皱试探而去。
裴苏这处后穴也被闻延寒在梦境之中贯穿着肏弄过数回,虽比不上前面那处花穴的流水本事,但每回都要将他肉根吸吮得更加紧致一些,即便是将要抽离撤出,也会摆出一副死命绞紧的淫浪姿态献媚,似是不想让他就此离去一般。
“师父,我肏得你可舒爽了,嗯?”
闻延寒不仅使出术法将自己变幻得如同秋岱模样一般,甚至连声音都刻意做到了九分相似,这时候裴苏喘息着沉浮于那情热浪潮之中,眼前的视线愈发泛起模糊,竟也听着闻延寒的口吻恍惚了一瞬,分不清这时候肏弄自己的到底是谁。
但那周身泛起的刺骨的寒气,也仍在下一刻将裴苏从幻觉中拉回。
震动不停的暖玉与闻延寒的肉根仅隔着那么一层软嫩肉膜,在这野蛮交媾之中反复磨蹭着,像是要将裴苏榨出最后一滴甜美汁水那般地狠命朝内捣弄不停。
连柱身都绷出虬结青筋的那截肉刃看上去实在狰狞,这时仍在不知疲倦一般大开大合埋入腔穴内里死命肏干,粗长的柱身将美人那处才被开拓的后穴也撑到了极限,湿润内里满满当当含着这截刑具一般肉根,不留一丝缝隙,连原本泛着粉润的穴口嫩肉,也在这时被箍成了浅淡的白色。
裴苏本就被肏干得目眩神晕,只得濒死一般仰起雪白脖颈,细白手指也无意识地在身侧胡乱想要抓紧什么,连雪白莹润的脚趾也为之绷紧。
‘哈啊……嗯……“
美人禁不住蹙起眉头,那几颗埋在花穴之内的暖玉也在这时如同骤然失控一般细细密密加剧了震动,一时碾得整口淫热腔肉也在为之发酸发胀。
“看来你这处实在太过淫浪,连那些玉石都被你挑起了兴致……“
闻延寒俯于裴苏耳畔轻笑着,还要在这时伸出手去按压那片原本雪白平坦的小腹,意图透过一层温软皮肉去感受玉石在内里的震颤感,也压得美人情不自禁弓紧背脊,只能自喉中溢出俨然错乱的,颤抖着的呼吸。
雪白漂亮的身子就这般一次又一次被侵占个干净,在细嫩皮肉之上的每一寸都要留下属于魔主的烙印,闻延寒一面挺身凶狠顶弄,一面还要扳过裴苏尖细下巴,舔着那娇艳唇瓣细细啃过,在一片腻香四溢的芬芳之中汲取口中津液,也将要将两片软唇啃吻至全然红肿,才肯罢休。
这都是裴苏亏欠他的。
想到日后那数千数万个日夜,怀中这铁石心肠的骗子只能被困于他这方牢笼之内,捏扁搓圆都全然随他闻延寒快活,每一寸皮肉,每一声喘息都独属自己一人,魔主那深黑眼中便愈发泛着猩红光芒,连扣着美人腰窝的指腹也更加紧密了一些,直在这处雪白皮肉留下触目惊心的印痕。
直到裴苏再次被狼狈地肏晕过去,闻延寒才像是骤然被从情欲的深沉漩涡之中拽回至岸边。
“呵……“
他不可置信地轻轻扶住额头。
这时候裴苏早已失去意识,魔主那原本的样貌与神情,也逐渐从英俊面庞上恢复。
榻上美人不着寸缕,一身皮肉之上尽是情欲痕迹,下身更是布满狼藉。
倚在榻侧,一身整洁玄衣的魔主,则要显得游刃有余。
闻延寒暗自想道,“我方才到底出了何事,为何忽然产生如此古怪心境?“
这般荒唐想法,与他那骤然出现的梦境一般离奇。
为何他是那样狂热地想要占有裴苏,想要将他禁锢在自己势力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