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岱。”
裴苏试着张口唤了唤徒弟的名字。
无人应答。
若说秋岱修补完房顶,自己一人提前离去,倒也不太像是他的作风。
这学堂总共没有几间厢房,要想寻人倒也容易,裴苏站在一处门前,正沉思着是否要推门进去,房门却“嘎吱”一声打开了,一截修长臂膀揽着他的腰身,把人迅速抓进了厢房内里。
房门也再次紧紧合上。
“进来这里做什么,你也不嫌闷。”
秋岱才做了那粗活,整具躯体更是像火炉一般灼热,他出了许多汗,上身的衣裳也松松垮垮敞着,露出肌肉紧实的胸膛,裴苏光是将手掌贴在上面推拒秋岱的怀抱,便觉得又硬又烫。
“这地方下不去,有些见不得人。”
年轻人闷闷答道,他的的话语诚恳又露骨,那根东西确实早已精神勃发地挺立起来,将秋岱胯下的布料也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大块,与学堂这带着书卷气的圣贤之地十分格格不入。
他紧蹙着眉,鼻间越是嗅闻见裴苏身上那阵药香,反越像是寻见了什么催情的春药,引得他再次埋头去舔裴苏那细白的颈,坚硬的胯部也与美人的身体紧贴在一道,缓慢蹭动得来劲。
“……你是畜生么?不要在这里做这档子事……”
等到秋岱的指尖隔着衣料揉上裴苏的乳珠,他的呼吸也顿时乱了,颊边隐隐浮现羞恼的红晕,只得无可奈何地斥骂了几句。
秋岱本应该就此将裴苏放开的,但他脑中一想到那盛酒的琉璃盏与裴苏的笑意,也不顾这段画面真假,心中又再次酸涩着漫上委屈之情。
他妒意不轻。
若能争来这份偏爱的是秋岱,那该多好。
他所窥见的那混沌的画面之中,似乎还夹着另一个人,那个应当叫做闻延寒的人。
那时,闻延寒对裴苏说了什么?
“孩子们都散学了,这里没有别人,为什么不能做呢?”
秋岱啜吻着裴苏的耳廓,沉声问道。
“况且……只要是你给我的,我都觉得新奇……”
这句话说出口以后,属于裴苏的短暂失神,也让秋岱寻见时机掰过裴苏的下巴,将美人口中那一截他觊觎许久的软舌吞入口中。
清浅的茶香味道缓缓蔓延开,两片娇软的唇瓣遭他一阵又一阵贪婪地吮吸,很快转为殷红漂亮的颜色。
是那两只琉璃盏都不可比拟的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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