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跟在他身后晕头转向辨认药草的小孩，那确实是一个男人，肩颈宽厚，腿臂修长，使得同为凡人的裴苏也被牢牢禁锢在他的怀抱之内。
“秋岱……放开……”
好不容易挣脱那个吻，裴苏咬牙训斥着。
可他堪堪转醒时的声音又腻又软，根本提不上劲，那几个字说出口来不像在斥责徒弟，倒有种欲擒故纵的勾人味道。
秋岱仍抱着裴苏，炽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肌肤，那热度与不可忽视的侵略性，都像是要将裴苏灼烧一般。不同于梦境中魔主闻延寒那股势必要置人于死地的阴冷感觉，秋岱的执着只是纯粹的，更加趋近于本能的。
但这只会让裴苏更加头疼。
此前他是否有发觉秋岱的心意呢？兴许有那么一回两回，他捕捉到秋岱眼中藏不住的热意，确实不像是普通徒弟能抱有的。
可这事裴苏也有过错。
对于秋岱的视线，他下意识装作视而不见，只当那是少年人心中转瞬即逝的爱意火花。
又或者是，秋岱偶有的样子，竟和当年的某人有三分相似。
裴苏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这徒弟一根筋又固执，兴许任他再活上三百个年头，在熟识闻延寒的故人眼里，也应当说不上有半分相似。
闻延寒聪慧，秋岱愚笨。
偏偏他裴苏觉得像，所以在心中下意识纵容着，迁就着。
况且秋岱虽是蠢笨，却还没有那么笨。
他紧盯着裴苏那泛着朦胧水光的眸子，其间有惊慌，有羞恼，就是寻不见厌恶之色。
秋岱再度翻身下去，更进一步地打开了裴苏的身体。
他这回的动作像出栏的野狗似的，带了些蛮横的急劲，虽是那手上抚弄裴苏的动作依旧小心收着，以防弄伤掌下软嫩的肌肤，但他也摸得更加肆无忌惮了一些。
“裴苏……”
他大逆不道地，直直唤了师父的名字。
“这里好漂亮，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地方。”
那迫于他的动作而绽开着，滴下淫汁的花户，生得那样娇俏而美丽。
秋岱的手指沾了些甜腻的汁水，径直挤着内壁的软肉朝里探了去，他越是挺近，越能感受到紧致的腔肉温柔地包裹着自己的热意。
裴苏还想骂他些什么，眼神却在花穴遭到侵入的那一瞬间，恍惚地失了焦去。
秋岱只管埋下头去再吻他，堵得裴苏连空出间歇来呼吸都要苦苦呜咽着在无声中哀求一番，他才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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