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寒……”
下巴被男人捏得生疼,裴苏的凡人之躯也在这时逐渐被寒气入侵,他只觉得要说上一句完整的话,都变得无比艰难。
梦见自己的师弟,是裴苏多年来一直挥之不去的心魔。
有时他会知晓自己已然到了梦里,有时则不知道,但这梦通常都会完整地做下去,而那梦里的闻延寒,也是始终如一地恨他入骨。
“往事如过眼云烟……你……不能就此放下么……”
听见这句话,闻延寒笑得更加饶有兴味了起来,他的面目原本十分英俊,但在这愈发深沉的魔气缭绕之下,那张俊美的面庞却产生了一种令人胆寒的味道。
“你这般好心劝我大度,想得倒是挺美。”
闻延寒咬着牙慢慢说道。
“我已经说过了,往日所累下的,那些所有的仇恨,我都要从你身上全部讨要回来。”
……
裴苏颤抖着躺倒在冰床之上,衣衫大敞,露出那身凝脂白玉一般雪润的皮肉。
闻延寒的手掌覆在这凝白的嫩肉之上,游走抚摸,引起了裴苏压抑的呻吟,与他那片温软肌肤更加激烈的颤抖。
闻延寒擒了他的手腕,正要将裴苏拉至身前,忽然瞧见那醒目又碍眼的一处纱布包扎痕迹。
魔修周身的寒气,忽然变得更加冰冷了起来。
他冷冷拆了那处纱布,张口便朝着裴苏中了蛇毒的地方咬去。
这一口可非同秋岱那玩闹一般的轻轻一咬,它带着十成十的恨意,凶狠得像是要把裴苏的小臂直接咬断,也顿时折腾得那处伤口鲜血淋漓。
裴苏只是忍耐,他闷哼着垂眼忍了那钻心的疼,也忍了那无情的撕咬。
“你既是落入我手中的千古罪人,那你的身体,也是属于我的。”
闻延寒恶狠狠地开口。
“对我的东西留下破坏的痕迹,那还要罪加一等。”
男人强硬地把裴苏拽至身前,一寸又一寸地啃咬过美人赤裸白皙的脖颈,在那形状漂亮的背脊与蝴蝶骨上也留下了一连串斑驳的痕迹。
他那唇舌间都带着从万年寒玉之中汲取而来的凉意,冻得裴苏情不自禁咬紧了嘴唇,闻延寒却要伸手探入他口中,以修长的指搅弄把玩那湿软的粉色舌尖,轻抚过那一排洁白小巧的牙齿,也能够进一步听见耳畔那更加清晰明了的叫声。
那呻吟总是听得不太真切,尾音堪堪被裴苏咽进肚里,带着意味不明的隐忍,却也同样十分脆弱,让人还想欺辱这可怜的美人。
闻延寒嘲弄地笑了,他笑裴苏总要这般装模作样,便是落进他手中,也还要那么在意脸面。
与他一道,就是这样丢人的事情么?
想到此处,闻延寒又再次俯下身去,张嘴舔吃起了裴苏胸前白嫩的乳。
那腻软的胸乳不似他的那般坚硬鼓胀、肌肉分明,它只是小巧的,如雪般白皙的,软嫩的,带有一点绵软的弧度,也藏匿着裴苏的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