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番话,乔夜阑的声音都在颤抖,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
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些。几乎没有人能接受自己的孩子是个恋痛的精神病,他害怕明天起自己的治疗方案会改变,会被抓去医院,像电影中一样被死死地捆在铁架床上动弹不得。
但出乎意料的是,乔雁行温柔地帮他拭去了眼泪。
他错愕抬头。
“夜阑。”乔雁行轻声唤他名字,眼神里的感情像是怜爱,又像是在惋惜。“你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乔夜阑茫然地看向他,有些受宠若惊——父亲从来都喊他的全名,这还是头一次这么叫他。
“跟我过来。”
他一头雾水地跟着父亲回了主卧,一句话也没敢多问。这个房间他甚少进入,乔夜阑搞不清父亲的意图,傻站在床边站着。
乔雁行从柜子里拿出来了一个精美的木盒,上面隐约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转过去。”
乔夜阑乖乖地照做了。他面向墙壁站着,只能听到木盒开启的咔哒声。他好奇那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却不敢回过头看。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后背一片酥麻,在反应过来后变成了火焰灼烧一般的刺痛。
那是一条软鞭。
乔夜阑叫出了声。那叫声不是人在疼痛时的尖叫,更像是性事中受到突然刺激时无意识发出的呻吟。
乔雁行怔了一下。
“这样的疼痛,足够替代掉你的自残行为吗。”他垂眸看着乔夜阑颤抖的背影,等待着少年的回答。
他本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沾染上这些,只是别无他法。他亏欠这孩子太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也有自己的责任。
他没等来少年的回答。
乔夜阑扶着墙壁回眸看向他,眼神中满是渴求,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他说道:
“我不会再自残了。”
他简直要疯掉了。
鞭子抽在后背上的痛觉不如手术刀切割皮肤时强烈,却比那样机械性的疼更让人愉悦。他沉默的几秒钟里都在回味着刚才的感受,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哀求。
“所以,求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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