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知许温柔的笑着,看着森永撅着丰满的屁股夹着逼慌忙地整理床铺的样子,像个贤惠的小妻子在做家务一样,非常可爱。
情不自禁的上前从后抱住他。
肉棍粗硬,不怀好意地磨蹭在红嫩的会阴处。
森永转过头来凶恶的警告他不许出声,他美目圆瞪,却缺乏威慑力,泛着奶气,唇上沾满水光,被祝知许一把拉进衣橱里接吻。
祝知许含着嘴唇啜吸一会儿就放开了,进而又去吃他舌头。掌心在他光裸单薄的后背游走着,密密麻麻从他下巴吻到耳畔,黏糊糊的声线,“宝贝儿,再给我亲一会儿。”
很快亲一亲过度成操一操。
祝知许和森永在衣橱里做爱。
祝知许热情的拥吻住他,嘴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含着他的舌头吞吐,还过分的去舔弄森永的舌尖。
逼仄的空间只能拥挤的容纳下两个人,肉棍挤进湿滑的花穴继续着之前的作业,猛烈的抽插。森永浑身冒着热汗,祝知许滚烫的体温欺在他身上,汗水流到森永的身上。森永摇晃着的乳房被揉捏抓弄,堆起一波波肉浪,他用花心里的媚肉夹弄着男人的鸡巴,又吸又吮,完全是一副被操熟的淫态。
森永听见楼下森妈喊他的声音。
“我爸妈来了!”他推了推面前的男人,祝知许却像毫不在意一样,深吻住森永的嘴唇,下身猛烈的操弄。
他的肉穴又湿又软,祝知许绝不肯轻易地放过他。
森永幽怨的看着祝知许,却得不到半分同情,又急又爽,刺激的森永眼含泪花。
“啊……放开啊……快放开我……啊……老公乖……老公啊”森永着急的告诉祝知许,“我妈要进来了!”
祝知许这才渐渐放缓了动作,却不舍得松开。
森永嘴唇轻轻的吻着祝知许,媚肉也一下一下的讨好,哄着他:“啊……好老公……啊……乖乖的,等他们离开啊……别动了……嗯嗯……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啊啊……好不好。”
“都可以?”
“嗯嗯……”见森永急促的喘息着连续的点头答应。
祝知许终于放开了他,体液淋漓的淌了一地。
森永浑身散发着骚味儿。
“这可是你说的,怎样都可以。”猛烈的操了几下,祝知许终于解了燃眉之急,凭借着理智,将略疲软的阴茎撤出来,继而一边盯着森永手淫,一边将手中森永流出的淫液抹在森永的脸上,沾到了森永的鼻子上。
近距离的嗅到自己的味道,一股骚味儿。
森永被他贪婪的眼神吓到,背后的汗毛竖起来,有些后悔轻易许下的承诺。
森妈打开卧室门,看见森永脸蛋潮红,满头热汗,蜷缩着猫在被窝里睡觉。
被子下,洞开的穴口有混合的体液正在缓缓地流淌,滴在新铺的床单上,
“这孩子,都快中午啦,怎么还不起来?昨晚是不是又熬夜了?”
没错,是熬了个大夜。
昨晚祝知许哄着他操了两次,又摁着他舔,潮喷了一次才罢休。
森永装作睡眼惺忪,听见自己的妈妈声音才刚醒的样子。
“怎么脸这么红啊,还出了这么多的汗?”
森妈担心的摸摸森永的额头,“有点烫,是不是晚上着凉了?”
“嗯,可能是吧。”森永顺着森妈的话回答着。
怎么可能?自己可是盖了一床恒温恒热的肉被子。
“快起床吧,我和你爸给你带了好吃的,吃饱饭了等一会儿再吃点感冒药。”森妈碎碎念着,作势要叠被子。“真是的,这么大了自己不知道保重身体。”
森永赶紧抓紧被褥,“妈,你先出去吧,我换好衣服再下楼。”
森妈笑着打趣,“这孩子,大了还知道不好意思。”说罢就出了房间。
听到森妈远去的脚步声,森永这才卸下心防。
他匆忙爬起来,光着身子走进卫浴做清理,照了镜子,他才惊讶于自己被操的有多惨,肉逼和小穴都糊满了浓稠的精液,腰眼印着祝知许的手指印,屁股蛋被他拍打的通红一片,脖子和胸口遍布吻痕,浑身都是性爱留下的痕迹。
祝知许听见森妈离开就从更衣室走出来了。
在浴室里两人坦诚相见,森永怪罪着祝知许禽兽行径,祝知许含弄着爱人的手,嗔笑着赔罪,再一起亲亲热热的汗津津的淋浴。
真的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好一对野鸳鸯。
臭情侣。
森永的沐浴露很好闻,散发着芬芳又很清爽。
借助水流与泡沫,祝知许捅鼓着森永娇嫩的后穴,抠挖出自己的精液,
指根完全没入,在内深深浅浅的抽插,不是碰触到敏感的前列腺体,很快森永有了感觉。
又要做爱了,森永崩溃的想。
森妈热好了粥,森永迟迟不见下楼怕他饿着肚子又睡着了,担心吓到他,森妈就轻手轻脚的又上楼去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