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个笑容很难看,而且很没有必要。
“不准笑!”像是下意识的反应一样,越泽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盯着男人的嘴角,他挺起腰,左手的手肘同时狠狠地给男人来了一下。
这小子喜怒无常啊,江修齐被男主这一下的偷袭痛得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肋骨的位置。
看着那张脸的喜悦被疼痛取代,越泽的心里涌上来确实一阵难以言喻的感情,而且,这种感觉他并不讨厌。
越泽又一次地开口了:“我想你当我的狗,听我【一个人】的就行了。”
像是为了强调什么一样,越泽把说话间的重点落在了“一个人”上面。
江修齐又不是傻子,他当然能听出越泽这番话的言外之意。
右手的手电筒被躺在板车上的男人随手扔在地上,金属外盒和水泥地碰撞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在越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刚空出来的右手一下子袭上了少年的腰肢。
缺少运动的少年腰肢相较于江修齐那种经常从事体力活的腰不同,越泽的腰瘦的简直离谱,江修齐甚至一手就能将少年的腰抱住一半有多。
“行啊,如果我真的能去你学校读书的话,听你的话,当条狗也不是不行。”
手掌上面的残留的机油,因为在腰上的布料上一直磨蹭,直接在暗哑的布料上留下一层反光的黑色。
两人的眼睛对视在一起,相互之间都带着试探。
放在越泽腰侧的手一点点往脊柱的位置上移动,在指尖停少年尾椎的位置,暧昧的轻磨着少年的后背。
同时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也传入了越泽的耳中:“养狗也要喂肉才行吧?”
越泽并不介意男人的这一种行为,如果男人对他没有所求,才是最令人恐惧的。
“你最好能听话一点。”越泽的声音平静而冷漠,就好像他在干一件很小的事情一样。
躺在板车上的江修齐,不再开口说话,转而看着越泽那双发抖的双手,很利落地解开了他的裤头。
原剧情的男主很少见的不是起点孤儿院的一员,但这不代表他就有一个幸福美满的童年。
可他那个身为根正苗红政二代的身份倒是从来没有改变过,越泽的整个人生都能说是围绕的是越家从巅峰到谷底再到巅峰。
他本来还不大相信这样的小孩子能慢慢地站起来的,一个中二病少年凭什么从政,不过他现在就有些愿意相信这小子了。
别的不说,这小子能屈能伸是有一手的。
为了能方便脱下这个寸头男的裤子,越泽的屁股故意往下多坐了几寸,被西裤包裹住的小屁股坐在大腿上缘故,不得不往下沉了几分。
没有的布料的阻拦,江修齐的那根性器就像是突然往外蹦出来一样,还趁越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地打了越泽的手心一下,在少年嫩滑的手心上留下一道水痕。
越泽没有马上就握住那根玩意,他抬起那只被蹭了一手前列腺液的手掌,看了一下手心里那些呈现透明的液体,有些不太能理解那是什么东西。
瞅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没有继续下去的动作,江修齐眉头紧皱,恨不得直接起身压在少年的身上,好好教他一下,脱下别人的裤子后应该做什么东西。
而不是把人晾在一边。
也许是江修齐的视线过于强烈了,呆滞了许久的少年继续开始手上的动作。
小巧温热粉红的手掌死死的贴住了江修齐修的龟头,简直就好像给他的龟头套上了一个肉做的会活动的套子,而那灵活的指尖此时则是死死地箍住了他的性器上的肉棱。
男主这是那天之后自己去补习了吗?怎么手活一下好了这么多?
江修齐还没思考出什么东西,越泽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着。
虚握成圈状的手掌毫不留情地上下抽动着,肉棒进出时,越泽甚至还会刻意用手指故意挠弄性器上涌出的青筋。
越泽死死地盯着性器在自己手掌间活动交合的场景,哪怕只是看着这种机械重复性的动作,却依旧令少年那条西装裤下性器微微勃起。
年轻的少年身体实在是太经不起撩拨了,江修齐的嘴唇紧咬了好几次,都没忍住射精的欲望。
胀大的龟头噗噗的往外喷射出白浊腥臭的火热精浆,冲刷着那紧贴着性器的手掌。
而感受到那粘稠的精液像是高压水枪一般的冲击着自己的越泽,显然没有看见过这种局面,刚才想当然的轻松全然不见,现在他的只有一脸的不知所措。
摩擦了十几分钟之后稍显泛红的手掌里面潺潺的流淌着白黏的精液河流,手掌剩下装不住的精液,从指缝间滑落,滴落在水泥地上。
这种冲击带给越泽的更多是难以言喻,少年的薄唇张张合合最后说出口的只有一句:
“恶心。”
少年眼中的那种厌恶浓烈且厚重,沾满精液的手掌在寸头男那件发白的背心上,原本就全是汗臭味的背心现在更是多了一层腥臭味。
越泽还没有继续发表着自己对寸头男的鄙视发言,一直躺在板车上当“玩具”的江修齐坐了起来。
身体位置的调整,差点让越泽从男人的大腿上滑下去,不过在一只粗壮手臂的控制下,越泽跨坐的姿势变得更加正确。
看着那件背心贴近自己的眼前,越泽的视线很自然的向下移动,直到很明显地看到寸头男那根射精后还是微勃的性器,直直地抵在自己裤子上隆出来的部位。
“现在又不敢动了?”
听见男人的声音,越泽其实很想反驳,可,他现在确实不敢动。
与少年的紧绷相比,刚射过一发的江修齐现在可放松得很,他就这样懒洋洋地抱住少年的身体,将头埋进少年的颈间,鼻尖上充斥着少年的味道。
因为埋在少年身体上,江修齐的声音听上去特别的沉闷。
“不使唤你的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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