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星盗听见了小六的话,无一不露出诧异和不喜,他们也不傻,老爹这分明是在兜着哲罗姆,但是面上也没有人敢反抗老爹的命令。
站在老爹身侧的哲罗姆显然也没有想到老爹所谓的法子居然是这个。
不过公开做爱,确实是能最大程度的平息在场兄弟的怨气和碾碎帝国人尊严的法子。
可在场的大家,对于老爹的这个决定可不是很满意啊。
“老爹开口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身处众人视线的中心,哲罗姆却还能自然走动,仿佛他才是这场宴会的主人一样。
他的手扯住最靠近自己身边的一块桌布,手腕一转一拉,桌布上的物体丝毫未动,静静地呆在了餐桌上,整张暗红色的桌布倒是落到了哲罗姆的手上。
这番操作让在场的不少海盗的都眼前一亮,移布,物不动,这巧劲的运用,杀人的时候肯定也有一手。
看着那张暗红色的桌布被人随手扔在地上,原本还羞耻地遮住下体的哈瑞斯,怒气上头眼眶更是涨红,手上锁链更是因为他的不稳,发出金属特有的声响。
他又不是聋子,这些人的对话他又不是听不到。
这些他妈的星际海盗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人看。
哈瑞斯回头看向身后的哲罗姆,希望这个星际海盗还有一点身为人的羞耻感,能让他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真的和自己发生性交。
可哈瑞斯的期盼终究不会出现。
老爹钦点下,这场性交必须进行。
镣铐加锁链成为了控制住哈瑞斯最好的方法,过长的铁链缠绕在哈瑞斯的手腕上,迫使他背过手到腰后。
没有东西遮挡的两条大腿岔开跪坐在暗红色的桌布上,像是为了能让众人看得更清楚一般,哲罗姆的军靴顶着哈瑞斯的肚子上,没有前臂支撑着的身体只能往前倾,连带着那瘦到只剩骨架的干瘪屁股也一同向上翘起。
俘虏生活确实让哈瑞斯瘦了太多,但是他身上的疤痕和病态的苍白此时却成为了证明他曾经还是一个战士的唯一痕迹。
“不细看还不知道,这小子身上的疤怎么这么多啊?”“瘦成一条柴一样就算技术再好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这个帝国人还真的是有一套的啊,把豺狼迷成这样。”
众人的点评对于哈瑞斯来说无疑是一把凶器,被羞愧与愤怒刺激得恨不得现场就开始砍人,但是谁让他现在毫无缚鸡之力。
他可以承受各种的刑罚,但是要他像一个娼妓一样,对着男人摇屁股,他做不到,可这种事情却并不是哈瑞斯不愿意就能停下的。
帝国少校的军衔关环下,大家都想撬开自己的嘴逼问帝国军队内里的配置,从来就没有人想过撬开自己下面的嘴。
庆功宴上最不缺的就是食物,哲罗姆侧了一下头,环视了一眼桌上的食物,在一堆吃剩的烤鸡和羊排中精准的找到了完全没有被动过,权作是宴会添头的奶油蛋糕。
毕竟没有哪个星盗和娘们一样爱吃甜兮兮的玩意。
如此不知廉耻的姿势让哈瑞斯的大脑几乎都要过载,屈辱的暴露出自己脆弱的小穴摆出一副受男人支配并且最容易受孕的种猪位让他根本没办法接受。
滑腻的奶油被哲罗姆涂抹在哈瑞斯翘起的屁股上,白色的奶油一涂上去,那个屁股就好像是蒙上了一层白纱一样,比刚刚干瘪的样子稍微多了一点食欲。
“还做啥前戏啊?干就完事了呗。”围观的众人也因为少见豺狼的温柔,而哄堂大笑。
这一句调侃爆发出了一阵起哄。
都操俘虏了,肯定是猛干啊,还这么温柔做啥子,操就完了,操坏了就换一个呗。
哲罗姆涂抹奶油的动作倒还是那么地不紧不慢,当然他又不是聋哑人,说几句反驳的话又不影响他手上的动作继续进行。
“咋了,不做前戏,你们想看我浴血奋战哦。”
哲罗姆这适时的开黄腔,场内的星盗笑了好几个,僵住的场子又开始一点点地回暖了起来。
被奶油包裹的屁股因为哲罗姆地往外掰而露出内里的肛穴。
藏在稀疏肛毛之外的后穴露在外紧张的一张一合,就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样,等待着人插入粉穴骑上去,如同驾驶机甲一般被人操驶一般。
赤裸的大腿感受到布料的磨动,哈瑞斯的第一反应就是,并起双腿,但哲罗姆一手压过来的动作却彻底断了哈瑞斯的这一个念想。
“躲什么躲,你现在只要负责翘起屁股就行。”
硬挺的军裤不容置疑的插入双腿间的位置,除去一只手负责控制住哈瑞斯的脖子之外,另一只手则将后穴掰开,让紧张的收缩着的后穴固定地张开。
肠道内里的粉红嫩肉也肉眼可见,沾着奶油的手指毫不客气是深入其中,在粉红脆弱的肠道上勾刮着,轻挠着肠壁上的褶皱。
从内部撕裂开来的感觉,不仅有疼痛还有那种羞耻感,双手被锁在身后的缘故,哈瑞斯连反抗都做不到。
忍着,忍着,忍。
哈瑞斯强迫自己去忽视身后的感受,可越是在忍耐,周围的嬉笑声像是越来越大声一样,那种声音在消磨着他的理智。
在某个瞬间,哈瑞斯甚至想要不然还是直接咬舌自尽罢了。
忍着疼痛,哈瑞斯奋力扭动着头,地上暗红色的桌布因为他的拉扯起满褶皱。
双臂被人固定在身后,那他就像一个蛆虫一样,一点点蠕动,肩膀一点一点的带动他往前跑去,他想逃离这个地方。
“你想跑到哪里去啊?”
一双掌心满是茧子的手,不容质疑的握住哈瑞斯的小腿,收紧的指节在惨白的皮肤下轻易的留下红痕。
哲罗姆的拇指按着因为绷紧而肿胀的小腿肌肉上,狠狠地一按,就能清晰地听到一声悲鸣和身体与地面碰撞的声音。
在地上匍匐前进了没几步的哈瑞斯被这一按直接摔回地面,前胸在桌布上摩擦着,他眼角余光中能清楚的看清周围在缓慢中变远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