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坐在易阳敞开的双腿之间。
昨晚的情事之后,他可没有马上就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再加上可能是被插了一个晚上有些麻木,易阳也没有察觉到,江修齐的性器在他的里面过了夜。
躺在床上的易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挣扎着低头看了看江修齐的位置,就见江修齐似乎被吓了一跳。
被操干到有些红肿的穴口嫩肉,依旧不舍地缠绕着江修齐捅进去快一夜的柱体。
江修齐抽动性器离开的动作,都能让穴口伴随着性器的离开而向外翻卷,带出来不少滑腻的液体。
捅进去的性器一夜过后终于被抽出来了,江修齐低垂着头,看着自己身下那根泛着水光的性器,是易阳的肠液给这根性器包裹上了一层透明的薄膜。
没有东西堵塞的后穴,此时变得没有办法合拢起来了,只得微微颤抖的张合着,任由里面残留的液体不断地往外流淌着。
随着性器的抽出,难以忍耐的易阳发出一声闷哼,那声音听上去是分外的破碎沙哑,还能依稀听见气管涌动的声音。
他喘息着,渐渐地恢复了一点力气,曲起自己的手肘撑在床板上想坐起来。
蹲坐在角落里的江修齐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爬到了床头易阳的旁边,拉着易阳的手帮他扶起来,顺着外力的牵引,结实而细瘦的腰终于直了起来,靠在床头上。
易阳用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江修齐所说的前半段他是想不起来了,但是后半段他还是有着一些记忆,准确地说应该是身体的记忆。
“你想起来了麽,道长。”看见易阳低下头,开始沉思,江修齐非但没有躲的远远地,还故意也低着头,钻进了易阳的视线之处。
易阳的脑海里突然回闪过好几个有关江修齐的画面。
平日圆溜地双眼微眯了起来,显得有些迷离,微张的红唇低低地轻喘着,柔和纤长地眉毛与略显杂乱的胎发被汗水打湿,交缠在了一起。
这次是易阳主动避开了江修齐的视线。
没有了东西的遮挡,易阳这才看见自己腹上多出了一抹米白色黏液。
这就是自己的初精……?
易阳的手指捻着指腹上沾染的液体,头脑有些混乱。
他不明白,为什么祖师爷会拿他的身体和江修齐……
“你的雷罡尚未能成型,出门在外,要记得避开女色,不能泄出自己的初精。起码在你雷罡成型之后,你才能考虑婚嫁之事。”
恍惚中,他似乎听见了,师父在下山前给自己的告诫,整个人的表情就更加茫然了。
师父,祖师爷叫我把初精泄了,我这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还在沉溺于思考的易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江修齐的双臂,入手地感觉是一片温热。
像是得到了答案,易阳撑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和江修齐那一副吃饱喝好,神采奕奕的模样不同,易阳眼底淡淡的乌青出卖了他并没有休息好事实。
在江修齐和易阳还在床上酣战的时候,县长带着一个从出身灯绛寺的僧人进了城。
两人赶着路,回到了县长的家里。
看见了县长带着高僧回来了,跪坐在祠庙里的众人一下子像是又有了十分的力气。
还没有等家里主事开口讲诉自己家中发生的何等变故,只见那和尚摇了摇头,示意主事不必多说。
那个和尚看了一看地上的痕迹,对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县长点了点头,确认了之前蜗居在他家鬼物已然褪去。
趁县长安抚受惊了的家人时,和尚往家里残留阴气浓重的地方走去。
一走进县长家里内院,那个和尚也不需要人带路,他转了一下自己手上佛珠,自己就走到了易阳和婴尸战斗的地方。
阴气虽浓重,但无聚集之意,过几天就会消散的了。
和尚看了一眼墙上的凹痕,点了点头。
“这人的道术和身法都挺差的,却还能打赢这一鬼物,身上有过人之处。”
赶来的县长一直跟站在和尚身后,听见了和尚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刚刚造成的破墙。
那和尚沉默了一会,说道:“如果能找得到那个道士,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第二天的下午
因为还挂念着那个婴尸是否真的被自己斩杀了,易阳还是走出了客房,即使自己的动作有些瘸拐。
只是他一下楼,就被一群人围住。
看着漫天的彩条和满脸称赞意的众人,易阳摸不着头脑,一顿稀里糊涂的,手里就多了一袋银钱,身侧更是多了一堆礼品。
是县长派人来送礼了。
易阳何曾见过这样被人恭维着的场面,只能承下县长送过来的银钱。
和尚站在离易阳不远的附近,右手还在转动着手上的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