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猎物对捕食者天性保有的恐惧本能,他觉得有危险。
“张凯乐,在我被囚禁的这段时间里,我想见你,非常非常地想······”
囚禁……?张凯乐还没有转过弯来,嘴就擅自地行动了:
“你想见我的话,你出来找我不就行了吗?何必劳师动众地叫我过来。”
张凯乐现在不是很能理解江修齐的现如今的处境,而且江修齐的处境也不是张凯乐所关心的,他更在乎的是为什么和说好的不一样。
“我问你,江家撤资是不是你安排的?”
江修齐没有回答张凯乐的这一个问题,他回头看了一眼张卧室的门口,估摸着江母在门外偷听的可能性:“你这么忙着质问我,为什么不问一下你自己。”
顶着张凯乐疑惑的目光,江修齐掏出了那装着一叠照片的信封。
“真行啊你,我还没死呢,你就忙着找下一家?真的没人操就不行吗?”
江修齐的手腕一用力,数十张照片洋洋洒洒的飘荡在空气中。
没能理解江修齐话中意思的张凯乐,呆站在原地,直到照片掉落在空气中之后,才弯下腰将其捡起,看到了自己那天喝醉酒之后被人抱着的照片,眼睛霎时就通红了起来。
“谁给你的照片?”张凯乐的手还在紧紧地攥紧照片的一角,照片的边缘皱起的痕迹将照片里的两个人影都变得有些模糊,“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还能被别人插?”
江修齐的嘴还在不停地说着刺激张凯乐的神经。
“你能一开始为了钱被我插,那我现在没钱了,你不就会找别人插了嘛?”
随着江修齐每一个字的说出,他脑海里的7788和失灵了一样,疯狂地报着如今的进度条。不过对着男主那双逐渐通红的眼睛,江修齐也没法开口叫系统闭嘴。
仅靠金钱所扭系在一起的关系,又能有多持久。
江修齐现在就是在把两人的关系挑到明面上,金主和奴隶的关系一开始就是双刃剑,他可以因为这个关系让张凯乐和自己的距离无限拉近,但这也可以成为两人关系钉死在原地,无法前进。
他当时选择这一条路线的苦果,他终究还是要啃下去的。
随着啪的一声,一个巴掌落在了江修齐的脸颊上,这一巴掌张凯乐是一点情面都不留,江修齐的脸直接就红了一整块。
张凯乐没打算去心疼江修齐,他看了一眼卧室的装饰,随即一手抓住江修齐的手腕,带着江修齐去到了房间的浴室。
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很重也很痛,但江修齐没有甩开手,只是低头默默看了一眼攥着自己的张凯乐。
他想干什么?
张凯乐现在完全就是被气红了眼,他的头脑有些昏沉,看着被他抵在浴室玻璃门上的江修齐,他有一种想掐死这人的冲动。
确实,一开始是他自己犯贱,为了那一两个臭钱撅起屁股就被人操,但这不代表他就一直会拱起那个屁股,他也是一个有尊严的人,不是一个没有道德伦理的畜生。
后背被玻璃门猛得一撞,江修齐感觉自己的后背肯定因为这一个力道直接变红了不少。他还没来的及转过头去看一眼自己的后背怎样,又听到潺潺的水流声。
张凯乐把花洒拆开了,他的手上拿着一个水管,开关也被他打开,水流哗哗的向下流动着,打湿了两人的裤腿。
“你说我脏了,那我现在把自己当着你的面洗干净。”
事情好像隐隐约约地有些失控了,温水的缓缓放出,散发出不少的热气,玻璃门上空余的位置浮上一层白雾。
张凯乐单手解开了皮带,没有皮带束缚,他身下的那一条穿得有些发白的西裤直接掉落在了地上,地上的温水三两下就把那条裤子完全沾湿。
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江修齐久违的有些不安,手心里洇出了不少的汗水。
第一次养宠物养出一条哥斯拉啊。
“你没必要折腾自己。”
张凯乐没有说话,甚至连理都不理江修齐,他坐在地上,尽力的岔开自己的双腿,将水管的一头放在挨近后穴不远处的位置,只能感觉的到有不少的水流溅到自己的臀缝。
无论张凯乐口上叫嚣得有多狠,但他实际上也是第一次干这一档子事。手臂和大腿都因为长时间拉伸而发僵,但他也还是咬着嘴唇硬撑着。
“你现在做这些又有什么用?”
江修齐走到张凯乐的面前蹲下,眼睛平视着面前曾经的爱宠,神色倒很是平淡,就像他现在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一样。
没有憎恨没有怨气没有心疼,更没有钟情。
“操你妈的江修齐!养条狗都会养出感情的吧,你这叫什么!”
江修齐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只是手指摸上水管的尾端,轻而易举的就将水管从张凯乐的手中夺下,再微微抬高。
顺着水管的趋势的走向,水流向上涌起,打湿了张凯乐上身的衬衫,白色衬衫因为水痕透出内里的麦色皮肤,再加上大开的双腿,和藏在茂密阴毛下软萎的性器也因为水痕的存在变得隐约有些发亮。
“既然要给别人用,那确实要洗干净一点。”
张凯乐的眼睛睁大,刚想反驳江修齐的话,本就大开大腿因为江修齐的施力,直接分得更开了,藏在臀缝里的后穴则是硬生生插进去一根还在喷水的水管。
铁制品带来的剐蹭和水流在甬道内壁的冲刷都折磨着张凯乐,之前抵在地上的双手现在也被他用来撑住对面还在不断靠近的江修齐。
水管的管头并不粗,但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水管每往里面更进一寸,就不亚于是在用刀子割里面的后穴的媚肉,疼痛让张凯乐的后背涌现出不少的虚汗,打湿了后背原本干燥的衬衣。
前胸是水温褪去后水迹贴着皮肤带走热量,后背却是汗水的冒出打湿衣服盖住热气的蒸腾。
“这都能硬,你的下面究竟是有多他妈的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