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乐的眼神落在面前的镜子上,而镜子里的人影正在接受来自另一人的操弄。
小麦色的身体加上明显的肌肉线条,明明是一具男性的身躯,现在却像一个娼妓一般,被人一边操一边摆弄成一个完全算得上是放浪的的姿势。
他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紧实的屁股微微上翘,里面还插着一根狰狞的性器,两腿被一双白皙的手掰得很开。而上身胸膛上带着的两个银环,也在一下下有力地撞击中,一摇一摇地不停晃动,在镜子里反射出不少银光。
镜子里的景象很好地刺激了张凯乐的神经,他抬手拉扯锁链的动作更大了几分,手铐和床头相连的地方被撞得铛铛作响,但终究没办法改变镜子里的景象。
江修齐那精悍的腰身随着撞击的力度的方向而摇动着,后背的肌肉上则附上了一层薄汗。
“别,你妈的别……”张凯乐本来就只是一个懦夫而已,他有无数次机会去拒绝江修齐那些变态的玩意,但是他却没有一次能开口拒绝,每次都只是沉默承受一切。
张凯乐无助地晃动着拴着自己手铐,铁链与肌肤相摩擦带来的疼痛,只能加剧他的惊慌。
他可以接受被人操屁眼,但这不代表他能看着自己被人操屁眼。
张凯乐此时开口说话的声音已经不自觉的带上几分哭腔,他一点都不想从镜子里看自己,他只是想逃走而已:“别,不想看啊……”
“真的不想看吗?”江修齐对于张凯乐口中的拒绝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手掌卡住张凯乐乱动的左腿膝盖根向上施力。
十分轻松的把手里的这条左腿弄得竖直向上,还将顺手把张凯乐的整个身子都侧了过来,让张凯乐的脸完全面向镜子的方向,不得不看清楚自己被操时的骚样。
张凯乐的嘴上哭着说不要,双臀上的肌肉倒是愈发的松弛,江修齐每次简单的操弄都能轻而易举的将胯下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
他那丰满的臀肉也是越分越开,像是巴不得江修齐能操得更深干得更狠。
镜子里的那人眼眶中蓄着不少的泪水,灼热的欲火将张凯乐的脸烧的通红,无法合拢的嘴角如今也挂上了些许唾液。
脑子里本来全都是恼怒和悔恨,后面传来的快感却从脊椎的末端一点一点地碾过张凯乐的脑子。
性爱的快感在张凯乐的脑子里点燃了一把名叫情欲的烈火,脸上羞红的表情跟随着身后一下一下撞击,换变成放纵的情色模样。
他渐渐在这样激烈狂热的性爱中放弃了挣扎,身体瘫软,小麦色下覆盖的结实肌肉这时一点用都没有,只是无力的搭在江修齐的肩膀上。
眼神涣散的张凯乐任由江修齐掌控着自己,托失神的福,他终于不用在镜子那看见自己那淫荡的样子。
“你知道自己后面吸的有多紧吗?”江修齐光是干张凯乐的屁眼就能热的出了一身汗,他的大鸡巴卖力地插干张凯乐的后穴。
鸡巴在后穴操动时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睾丸撞击后穴时肉与肉的相撞更是啪啪地响个不停。
“……啊……不、不要……”张凯乐连叫喊的声音都低了几分,之前蓄在眼眶上的泪水也从他的眼角滑落,爽得落泪。
这要是搁之前,张凯乐断然不会相信他居然会是那个被人操干的一方。
只不过现在的那根大鸡巴每次都能撞在能帮自己高潮的点位上,爽得他的身体几近痉挛,口中的拒绝声也被撞成浪荡气声。
张凯乐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后穴被鸡巴撑得满满涨涨的,内壁好像都能描摹出江修齐那根鸡巴的形状。
现在张凯乐的每一寸肌肤都热得烫,江修齐操穴的节奏既凶猛又大力,每一次抽出都卡在穴口的边缘,然后又猛地插进他骚穴深处,直接压过前列腺。
完全陷入情欲快感的张凯乐,现在脑子里除了鸡巴就没有别的玩意了,每当江修齐把大鸡巴往里撞时,他甚至本能地会送上翘臀,用收紧的后穴衔住鸡巴的柱体。
“小母牛还是身体更加地诚实啊。”在江修齐一边用手压稳张凯乐的胯,粗暴地操干那个小穴,一边看着张凯乐此时满脸的春情,出声调笑着,“就这样一口气只靠后面被插就射出来吧。”
在江修齐的刻意操弄下,没过一会,张凯乐口中泄出一声极高的尖叫,被迫臀瓣用力下压,整根大鸡巴一下子吞入到最深。
“不要……”随着张凯乐呢喃声,他射了出来,向上翘挺的性器终于发挥了它的作用,射出一股股浓精,溅在床单和他的腹肌上。
瘫软在垫子上的张凯乐现在和烂泥一样,小麦色的肌肤上附上一层满满的汗水和精液,看上去淫靡极了。
失去支撑的粗壮长腿在床上斜放,张凯乐连无力合拢的长腿的力气都没有,眼神失焦的望着天花板,圆睁的眼睛没有焦距,从嘴角的边缘里流出的唾液还在不断地滴落。
江修齐把自己的分身从还在不断蠕动收缩的后穴里拔出的,没有鸡巴堵住,那个无法合不拢的肉洞一下一下的张合着,不少后穴兜不住的淫水,更是将整个臀缝润的水光程亮。
张凯乐手上的束缚一被解开,他的双手就很自然垂落在床上。
江修齐把自己的双手夹在了张凯乐的腋下,往上一抬一拉,张凯乐就从床上被人挪到了镜子的边上。
伏在镜子上的张凯乐,满面绯红地喘着粗气,双腿有些颤抖。他还没有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来,身体还是有些发软,可镜子的凉意帮他一下将游离的意识拉了回笼。
江修齐捏住了张凯乐的下巴,让他凑近看看自己这时的媚态。
但他口中吐露出来的语句,却带满了想把张凯乐推进深渊的恶意:“你看,这样的话,你就能更好看清楚自己射精的骚样了吧。”
江修齐抄起张凯乐高大的身体,在背后揽住张凯乐,方便张凯乐一抬眸能清楚地看见镜子里自己那赤裸又带满指痕的身体。
若有若无的视线扫视着张凯乐那根有些垂头丧气的性器。
仿佛张凯乐的身体能感觉到了江修齐的视线一样,壮硕的身体猛地僵住,疲软的性器居然又一次颤巍巍的站起来彰显自己的存在。
“这么快就又硬了?”江修齐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和声音一起活络起来的还有那双白皙的手,“真棒呢,小母牛。”
那双手发挥了他的作用,两根手指同时勾住了张凯乐胸上的两个乳环,就开始往外扯,扯一下就松手,周而复始。
相比于之前的几近于施虐的拉扯,江修齐此时的不温不火地玩弄反倒搞得张凯乐更加地难受,这还不如干脆就像之前一样,用之前的那种力度拉他。
刚刚射精的只有张凯乐一个人,江修齐可没有射。
炽热的性器研磨着湿滑的臀缝,江修齐的腰腹才轻晃了几下,就轻松的滑进了张凯乐那个还很湿滑的后穴。
在镜子里看到这幅情景的江修齐,下身又涨大了几分,鸡巴的柱身被湿热,温暖的穴道挤压着,蠕动的媚肉刮磨着龟头的小口,像是在催促这个大鸡巴能早点射进来。
“不行啊,不要了,又要射了……”强烈的快感和视觉上的刺激让张凯乐无助地不断喘气,“噫啊,不行了……”
“不行?”原本白皙的脸庞因为鸡巴上传来快感的而附上一层薄红,把张凯乐这一个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所带来征服感让江修齐兴致勃勃,“那是谁的后面在紧紧的咬着我的鸡巴不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