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好,陈远清的电话铃声直接响起。就看了两眼,陈远清看着不认识的号码就直接挂了,但那个电话却分外的执着,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
为了不打扰室友睡觉,陈远清还是把电话接了。
“陈远清?”电话的那一头,是陈远清分外熟悉的低沉男声。
陈远清一下就反应过来,电话那头的人除了江修齐还能是谁,他压低声音开口问道:“你想干嘛?”
“你在宿舍吧?”
“关你什么事。”陈远清直接开口呛他。
“下床,去厕所,记得反锁门。”
“我什么要听你的?”
对面的江修齐耐性好得离谱,他用温柔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现在去,乖,你是知道我能干出什么事的。”
真他妈操蛋!陈远清暗骂了江修齐一句,身体还是不情不愿地翻身下床,去到了厕所,正如江修齐所言的把门反锁好。
做好一切的陈远清,通知了一声电话那头的江修齐:“我干完了,你究竟想干嘛?”
“没什么,就是感觉,还是直播有点意思。”
什么直播?陈远清脑海里刚浮出这个疑问,电话那头突然想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别、别插了,再插会死的……”电话那头分明就是陈远清自己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声,偶尔响起的铃铛声,还有分外明显的解开皮带的声音,“我在解我的皮带,听见了吗?”
江修齐那有些沉闷和带有浓重性暗示的声音再次从听筒中传过来:“你叫的好骚啊,怎么会有这么骚的宝贝啊。”
陈远清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有些发抖,听筒那头传来低沉的喘气声像是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陈远清的耳膜,安静的厕所里,除了江修齐的低喘声,就是视频里的陈远清发浪的喊声。
“我的下面好硬啊,好想操你啊,想和你上床……”江修齐说话的声音明显一顿,随即有些呜咽,“……手没用啊,怎么越撸越硬了啊,唔,视频里你好多水啊,插进去一定很舒服……”
电话那头江修齐断断续续的描述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和感受,简简单单的语言描述就能让陈远清的脸烫到不行。
将厕所的马桶盖放下来,陈远清坐了上去,听着电话那头不时传出暧昧十足的声响,陈远清被臊得手足无措,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
江修齐那陷入情欲声音偶尔会从听筒中传出,挠的陈远清头皮发麻:“……你怎么看上去这么好操啊,你能听见你自己发骚的声音吗?我现在被你撩拨到硬得不行啊……”
“……硬到不行,就自己叫小姐解决,在我这里发骚有什么用……”陈远清反驳江修齐,结果他一开口的声音也是低沉得不行,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样,但话都说一半了,陈远清也只能忍着尴尬把话说完,“我挂了……”
江修齐在那头轻笑了一声:“挂什么?玩不起吗?”
“我没。。”必要和你玩,陈远清话还没说完,就被江修齐打断。
“你该不会是听我喘到硬了吧……”江修齐说到最后那几个字的时候语速更是放慢了不少,“或者说,你这是,后面痒了吗?”
陈远清顺着江修齐的话,低头向自己的下身看去,却被自己因为性器半勃而鼓起一小块的裆部而吓一跳,口上更是马上反驳江修齐的话。
“我是直男!”陈远清盯着自己裆部上鼓起的部位,好像盯着它就能自己消下去一样,“我不可能因为听你喘两声就硬的,你又不是女人。”
江修齐那头噗呲一下的笑出声:“是是是,我不是女人。真可惜啊,你居然没有硬,我可太知道你那根小玩意有多容易硬了。”
陈远清一边听着江修齐传来的调笑声,一边用空闲的那只手慢慢的覆上了自己半勃的小兄弟,骗自己说只要看不见就等于它没硬,想着挂断江修齐电话后就等着它自己消下去。
他刚把手放上去没多久,江修齐那略带暗示和指令性的话在陈远清的耳边响起。
“我啊,最喜欢包住你那根半硬不硬的鸡巴了,每次我一包上去揽着,你的鸡巴一下就会完全地硬起来,好像巴不得我碰一样……”
随着江修齐话语所描述的场景愈发的出格,陈远清不由得自己咽了口口水,唔噜的咽口水的声音在静谧的环境里分外地明显。
他那只覆盖在性器上的手更是把最初目的忘得一干二净,手指甚至开始不老实的隔着外裤描摹起自己勃起的性器的边缘。
“你肯定不知道你自己鸡巴哪里最敏感。”江修齐的喘息声越发地明显,“每次我一摸到你龟头和柱体连接的地方,你就喊得很大声,要是我在那稍微磨一磨,你那根玩意就一下一下地打着我的手心。”
陈远清低头看着自己完全涨起的性器,眼睛充血,心里更是骂起自己的身体犯贱,这都能硬。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则主动远离自己的耳朵一点,仿佛这样就能从江修齐所构建的语境中脱离出来。
电话那头的江修齐听着陈远清的闷哼声越来越小声,怎么猜不到陈远清做了什么,马上就把自己面前放着的视频声拉到最大,让陈远清好好的听听,在江修齐身下时他能浪成什么样。
狭小的隔间一下被陈远清自己的浪叫声充斥着,吓得陈远清差点连自己的手机都拿不稳,手忙脚乱地把手机重新放回耳边。
“你他妈声音倒是小声点啊。”陈远清语气有些焦急,他也不知道刚刚突然放大的声音有没有把自己的室友唤醒,“你干这些事的时候就没有羞耻心的吗?”
电话那头传来的呻吟声倒是小声了好多,江修齐说话的气息明显不太稳:“羞耻心有什么用?难道说,有了那玩意,你就心甘情愿当我老婆?”
“做梦吧!”陈远清被江修齐突如其来喊出声的老婆,臊得脸红到不行,嘴上更是直接开口反驳江修齐的没头没尾的话。
江修齐没有因为陈远清那急冲冲的语气生气,反而感觉自己好像在逗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你怎么这么嘴硬啊,老婆。”
“老婆你妹!”
“才不是呢,我的老婆可比妹妹啥的好看太多了。”江修齐现在说话的声音都捎上了几分蛊惑的意味,“你穿女人的内衣真的好骚哦……”
在江修齐的刻意引导下,陈远清想起了自己被吊起来操的那个晚上,明明一回想起来就应该感到恶心的场景,可自己的下体却硬到不行,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开始吐出一点点的体液,打湿了自己内裤的前端。
陈远清抬手捂住自己发红的脸。
操操操!真他妈操蛋,这他妈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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