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知转身,他就只能瞧得见一点,轻轻一侧,就又看不见一点。他打了一巴掌林行知的屁股。
“不准动。”带着不可反驳的命令语调。
林行知抿了抿嘴,听话地不再调皮地扭动腰,委屈地低下眼睛看陆远,陆远笑着给他揉了揉被打的地方。陆远这才能认认真真看他眼前的衣服,穿那衣服的人。
前头一览无遗地展示着他的美好,似遮非遮,光洁的双腿,双腿之间微微翘起的漂亮粉嫩的性器。林行知竟然在陆远穿衣服都时候湿掉了前端,颤抖着,嘴微张吁吁喘出热气,他胯下的性器顶着前面一点的裙面,加深那片红,也加深他们的欲望。
这些欲盖弥彰的遮掩,反而让人更加想要窥探,侵占。
林行知毫无保留将身体给他瞧,瞧得光明正大,眼睛还有些害羞,金色湿润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好似刚刚出浴,脸上的绯红,带有让人想要破坏打破的柔弱美。飘动的下摆,蹭过的痒意,那是点燃性欲冲动的火焰。
林行知手提起群摆一点,不自然青涩地问:“陆远,我好……好看吗?”
陆远迷瞪瞪地好似被灌了一箱的酒,暴雨浇灌着浓长的黑夜,闪电再次闪过,仿佛成了舞台上的打光,一场灵与欲的舞台剧即将开演了般。
林行知背着光源,他的轮廓是丝绒般的光晕,朱裙下的青涩柔软身体邀约着他,少年具有生命力的肌肉线条,如同用雕塑工具凿出的栩栩如生的雕像,一切在布料下影影绰绰,上面被亲红的嘴纯情地问他好不好看。
陆远痴痴地想:谁也不能反驳林行知就是清纯和欲望相冲的矛盾体这个观点。
他能对林行知说出不吗,怕是一次都说不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他已经撒过无数次谎言,也承认过自己十句中九句谎言的话语,那剩下的一句实话,那一定是那会对于林行知的赞美。天底下最大的谎言,大抵就是不承认林行知模糊掉性别的美丽,那是他辈子都说不出的谎言。
他单膝跪下,牵起林行知到手,亲吻他的手背。他不禁感叹美得不像话,像从画里头走出来,他让带有色情意味的裙子看起来如此的不入俗。
“知知,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他只有匮乏的词语库,他搜肠刮肚却说不出些夸人的好成语,刹那间懊悔自己的语文不好好学。
陆远好似一位骑士握住美丽佳人的手,没有那么多点甜言蜜语,他有的是满腔的忠诚,愿守着一人,膝盖落地那一秒,仿佛刹那间,就是他们生与死之间的一辈子。
林行知害羞地抿了抿唇,蹲下来与陆远接了个轻吻,便调皮地不再亲,还要躲他。这可恼了陆远,陆远撩起乖学生气的头发,将湿头发背到后面一些去,显露出额头,瞬间变化出成熟的气息,带有侵略的意味。
他一把将靠近点“猎物”抱起来,搂着他窥视已久的软臀,放到柔软的床榻上,看他陷入其中,让他被被单倏忽地包裹住。
他们一旦对视,瞬间红唇相贴,涎液交换,身体也都染红了,他们都是那是情欲本身。情欲如同游蛇带来了一颗禁果,那颗禁果被他们咬碎,甜腻诱人的汁水在他们唇齿间流淌,他们一面喘息,一面撕扯下禁欲的白布。
陆远撩起前头一面的透裙,撩起一半,露出光滑的小腿,他手探入,抚摸过大腿,林行知攥住了被单,轻喘一声,开始打颤,好似被细雨击打的小花苞。
他往上推裙摆,只让裙遮住一半的腿,朱红裙被揉到腰际间时,陆远他发现了一颗小黑痣在胯边上,好似墨点不小心甩到了白宣纸上。
他轻轻地舔弄那一小颗痣点,林行知感受到触动点般的痒意,小腹微缩,泄出一声轻喘,好似小猫叫春,惹人欲火焚身。陆远使坏地继续舔弄,林行知性器骄傲抬得更高了,竟然挑开前头的裙面,啪得打到陆远的脸上,林行知羞得蜷缩起脚趾,捂着眼睛小声地说:“对不起,陆远,我,我……”随后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连忙缩脚,羞耻地想要跑,陆远抓住他的脚踝往下拖,发出轻声的笑,用手指骨节轻轻刮了刮林行知的鼻尖,轻轻落下一个吻说:“没事,我明白知知很喜欢我亲一亲呢,不害羞的,过来,我们一起数数还有几个痣吧?我找到一个,亲一下,那知知就要念出一个数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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