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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白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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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他可是我的相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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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对自己的颜值充满了自信,他每天照照镜子,偶尔臭屁地在镜子面前夸自己帅,自信着呢,心里想他的脸才不泯然众人呢,怎么可能不让人一眼记住。难道是天太黑,走太急?

轻微脸盲症患者林行知哪里知道臭屁男高中生陆远心里的胡思乱想,抓了抓被蚊子盯出的包,换了一边接着睡。

一次月考,林行知没带笔袋,书包翻来覆去,倒出来一堆食谱废纸,他又不敢问人借。他臭名昭着,谁敢借他东西,一句话没说可能就要跑了。他也别扭,不想去借别人东西,想着干脆就不考了,交白卷得了。

这时候,学习委员就给他递过来一系列的考试用具,陆远微笑着说:“林同学没带笔,可以先用着我的,我准备两套。”

林行知迟疑地拿过,不自然地勾了勾嘴角,想笑一笑说声谢谢,但笑起来,同学们就会说他好像在嘲笑人,他就又不敢笑了。他面无表情接过去,没什么感情的道谢。陆远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得说:“好好考。”

林行知第一次听见考试前有人鼓励他,吸了一口气,心里说不出的喜悦,他害羞地偏过头说:“知,知道了。”

林行知拿着陆远的文具认真涂自己的答题卡,第一次没有在前半场就睡着,但是后半场忍不住还是睡着了。他着急地回家去帮忙,文具随便塞进桌子里,忘记还给陆远。

隔天早读时候,扒拉出那些笔,发现少了一只涂卡笔,他翻桌子和储物箱,书包又倒过来一次——丢了学习委员一只涂卡笔。

他不敢说,又不敢问,陆远叫他交作业,生怕陆远提醒他还笔,一天也不敢看陆远。他这次一放学,没立马去店里,久违地踏进文具店,去找陆远借给他的那支涂卡笔,一层层都瞧过了,也没有发现一样牌子的。

他附近的文具店都找了一遍,无果而归。他打开网购的平台,凭着记忆搜索这只笔的牌子,一看,好家伙——一支笔30块,什么涂卡笔,这么贵?!抵得上一件衣服了,还是什么联名款,他也看不懂,林行知坐在家里的大屁股电脑前惊讶地倒吸一口气。

他后悔莫及,早知道好好放好来了。好歹人家学习委员好心借给自己,他就这么随便弄丢了,说出来多不好意思。他肉疼的下单了这支笔,想着收到了赶紧还回去。

那天放学林行知在问文具架子旁边的服务员笔时候,陆远正巧刚刚在付完辅导书的钱。林行知满头的汗,鬓边的发湿了,他着急比划了半天,没问到立马就走了。

一来二去的,陆远记住了林行知,一头招摇的金发,扣子还只扣一颗,每次都要违纪扣分才勉强扣两颗。戴着双银耳环,跟学校耀武扬威的纹身,上课睡觉,考试睡觉。任何人嘴里的学校混混,大家都劝他不要靠近的人。居然因为丢了他一支涂卡笔,到处找文具店,跑得气喘吁吁。还给他的时候,给他桌肚里塞了点小零食,还有一小盒子手工饺子,贴着便利贴,虽然便利贴用的是自己的,上头写着方方正正的正方形字体——谢谢你。

林行知问人时候,请问和谢谢的礼貌也没有漏掉,如果真是坏到根里的人,丢了早就不管了,哪里还会想着还给他,这些谢礼也根本不可能出现。

他们眼里的林行知,跟陆远眼里的林行知完全不一样。

可是都好歹交流两三次了,林行知还怎么都记不住他,只会偶尔交作业时候叫他学习委员,赶着最后一个交。陆远跟他的交集只限于此,林行知跟班级上所有人的交集也都只限于如此。他总会在梦里想起那头金灿灿的头发,柔软的金发垂到他的脸上,他能闻到上面带着温暖的香味,发尾随着动作轻轻飘动,骚动着,挠得他的脸痒痒的,心也在青春的光阴里骚动着。

老师给他的任务让他有了光明正大靠近林行知的机会,可惜林行知真的不记得那些发生的种种,问他也说不记得了。

陆远藏了藏心里冒出的酸胀感,林行知喝醉了,问他是不是早就认识,他就算再复述一遍,也许早上醒来,林行知又不记得了,不如晚些时候再讲一遍给他听。

陆远捂住了林行知的眼睛,喝醉了的人,哪里都是热的,灼人的厉害。他慢慢开口:“哥,你喝醉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问,回家睡觉吧。”

不知怎么的,一阵妖风吹来,暴雨骤降,猛地斜斜地往下洒水,打风吹摇晃着大排档的雨棚,吊灯摇摇晃晃,灯的光斑到处跑。浓稠的夜晚,呼啸的风恐吓着每一个人,叫人吓得要跑。外头的摊子有人在大喊:“落大雨咯!收摊了!”

店里的人开始忙着打包付款,林行知被这下雨给吓醒了,酒醒了大半。想起外头露天烧烤架,那女学徒可搬不进来。他撒腿就往外头跑,要去搬烧烤架子,里头还装着炭火,被这大风吹倒可就不好了。炭火被雨给浇灭了,但还是烫的,万一倒了,伤着人可怎么办,这得小心地搬。

整条夜市都乱成一锅粥,风和雨催着人回家,欢腾的夜市提前闭场了,所有人都推着小摊车子往家赶去。林行知喝得手软,竟然半天没搬得起来。他着急地咬牙,陆远立马冲进雨里头帮他搬。雨倾盆地落下,三四秒浑身湿透。

林行知在混乱的大雨里推陆远,雨水淌下下巴,他抹了一把糊住眼睛的雨水,模糊间大喊:“你傻子啊,别出来淋雨啊,你头没好呢!”

“早就好了,别管了,赶紧搬啊!”

两个人搬进到杂物间,浑身湿得不成样子。林行知先不管自己身上湿不湿,先给陆远拿毛巾猛擦脸。陆远要讲话,他也不准,强硬地让他低头,看他伤口。他摸过去看,瞧见晕开的一些红,不是说快好了吗?林行知给吓着了,连忙解开绷带,拿纸巾小心翼翼地去轻吸掉一些渗出来的血水。陆远刚刚搬那个炉子淋了几分钟的雨,不知怎么就让雨水把线泡开了些。

“现在哑巴了,说话啊,疼不疼啊?”

陆远还笑嘻嘻地说:“一点也不疼,哥擦得我好痒。”

林行知踹了他一脚:“叫你别出来,你他娘的少在我面前插科打诨的,这伤的是头,要是留后遗症怎么办。看起来有点肿,我找辆车送你去看看啊,这又出血了。”

陆远定了定眼神,攥着林行知的毛巾,他根本不把伤口放在心上,靠着墙壁说:“哎呀,都说没事了,真一点也不疼,有点伤口愈合的痒。那什么,万一我真留后遗症怎么办,你这么好心肠,难不成好不了,你要养我一辈子啊。”

林行知抓着纸巾手不动了,他避开陆远直勾勾的眼神,咽了咽口水,没有立马回答。他好像醉意又上来了,陆远没有追问,趁着气氛问出口罢了,没想着林行知能说出什么。陆远细心地给林行知擦了擦湿头发,到耳朵里头的水,擦得差不多,用手指给他往后撩了撩头发。林行知被摸得面红耳赤,他摸了摸脖子,这才闷闷开口说:“也,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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