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知做英语题,做了一篇,四道选择题错了三道。当他与陆远亲上的第一个吻,亲了将近15分钟。陆远的大手扣着林行知的脑袋,试探地轻轻擦过他的唇,如同被一片羽毛来回抚摸,痒痒的,脑子被电击中了一般,酥酥麻麻僵硬了身体,无法对身体发出躲藏的指令,他攀住陆远的肩膀,想要阻止他的继续,但手臂被陆远的吻打了剂麻醉,酥酥软软的,无法使出力气。
陆远像是初尝到这般的美味,突然成了嗜甜的小孩,幼稚又莽撞地将他往沙发边上压,用所有的行迹告诉林行知——要吻他。两片唇含住林行知的上嘴唇,含住要轻轻地吮。一双白色运动鞋中间是一双白布鞋,细长的双腿在发软打抖,在无声控告陆远的恶劣行迹。
“嗯啊,嗯......陆远啊......”
热的,烫的,柔和的,像是缠缠绵绵的麦芽糖,融合又被拉长分离。林行知抓住陆远的肩膀,第一次接吻毫无经验,不会换气,被一口一口夺走的样子,醉氧般地眩晕,耳朵听见鼓动声,有一只红色小球不断在心里的清水里回弹,激荡起水花,落下一片涟漪。
陆远吻得林行知的嘴唇殷红润有弹性似的,唇齿间松开,舌头之间拉出一条漂亮银丝,向下弯曲折叠,落入空气中不见。陆远用手指去描绘林行知的唇,每每轻画过去,就凹陷下去一点,等过去了又缓缓回弹。
林行知的小舌头弹动着,含糊着口水,眼睛下面的脸颊潮红地说:“陆......远,我不要了,不要了。”
心里根本就不这么想,漂亮的手在自己嘴唇上描摹的时候,心里挂上了一只风铃,移动一下,便被心里的风吹动一下,叮当叮当清脆地响彻着,风动,铃声动。他咽了咽口水,他的下边又在不住地流水,身体害羞地微微颤抖,好似一根蜡烛上被吹得颤动岌岌可危的烛光。
少年人的身体青涩又埋盖着情欲的火种,需要合适的燃料引燃,林行知的双耳环被身体的呼气吸气一上一下,挂在耳朵后的金发散乱,一脸被融化的模样喘气,做了陆远火种的引燃剂。
陆远勾唇问:“林行知,你错了几道?”
林行知脑子还在被第一次亲吻的晕眩中,被陆远压制性地口气,缓缓吐出:“三道。”
“错几道,亲几次,现在还剩几次?”陆远像老师一样耐心地问林行知。
“两......两次。”
林行知还揪着陆远蓝色的校服短袖,陆远挑起林行知的下巴,抿了抿唇说:“bingo,答对了,再奖励一个吻吧。”
“什么!?”
林行知被重重地压靠在柔软皮质的沙发上,唇被狠狠地啃咬住,他紧闭牙关,陆远的手往他后颈摸去,随着呼吸一上一下抚摸隐藏在校服衣领后面的蜜色肌肤,另一只手慢慢钻入校服下摆,从胯间到腹部,如同游蛇般漫游到胸部。他摸到了不属于皮肤的质感,带着林行知的体温的一块柔润布料。他钻进布料,揉捏着凸起的乳粒,细小柔软,手感极佳。林行知泄出一声黏腻的嘤咛,随后整个人木僵住。
“这是什么呀,林行知?”
陆远其实早就猜出来了,扣环,吊带,布料的质感,组合起来正是那件隐秘的物件什,他明知故问。他用手指穿过中间v型状的空隙,将蕾丝布料上下拉扯摩擦林行知涨奶般疼痛的乳粒,不一会就硬得立起来。
林行知恼怒了,扣住陆远的手,用力将陆远反压在身下,但拉住手臂,无法阻止手指的动作。陆远使坏的揉捏起来,力气重了几份,林行知跪在陆远身体两侧,忍耐着在喉咙反复跳动的呻吟,痉挛起来,眼睛缓缓睁开又合上,腰不断向下塌,随呼吸又起,仿佛在给陆远暗送秋波。
林行知被下身的内裤裹得紧,完全勃起了,顶来内裤,水黏腻在只有前面一片的内裤上,控制身下的欲望,睾丸在包裹布料上弹跳着收缩,反而更加放大了欲望。他每晚梦里都会梦到这双手抚摸过他的身体,手又像是无形的眼睛,看破他所有正常的掩藏,将他一件件衣服剥落,恶心的癖好暴露在视线底下。
现在这双骨节分明的梦中情手真的钻进他偷穿的内衣,手掌裹住他的入手,指甲还缓缓擦过尖端,像梦境一般令人眩晕迷幻,他不禁夹紧腿,下意识地摩擦着。
“不要,不要摸,求你了,陆远......”林行知没想到自己的秘密在这一天被暴露出来,眼泪着急地在眼眶里打转。
“林行知,你是变态吗,还自己穿情趣内衣?”陆远将乳粒攥紧。
林行知被轻骂一声“变态”,浑身一阵激灵,水湿掉了内裤透到了校服裤上,加深了校服裤的黑,他还要挣扎:“不是,我不是变态,嗯啊。”
陆远给予撒谎的惩罚,狠狠拧了一把,把一边的乳裹起来揉,一边林行知的校服下摆卷起来,林行知一摇一晃,低低伏伏,难以自持地咬唇。陆远仔细打量这间胸衣,v字款式,一半奶白色,一半天蓝色,中间像是两种颜色的过渡色,清纯的蕾丝镂空,看得见被他揉捏变得嫣红的乳粒,乳晕也是极致漂亮的蜜桃色,不是灯红酒绿那种胭脂俗气,也不是酒池林肉的单纯肉欲,而是像是着名画家的油画。尽管是裸露,却产生不了过分强烈的欲,更多是绵软的如白砂糖般的喜爱。
林行知的双乳不算贫瘠,因为经常在店里帮忙,校服底下肌肤是不见光的浅浅的蜜色,浑身肌肉紧实,像是美型的雕塑,双乳这一块轻微的凸起,像是女孩有些发育不良的小乳,但鼓的不明显,平常穿胸衣还有校服外套根本就不会发觉。用手指轻轻按压,会凹陷进去,又柔软地回弹,晃动如同桃子味的果冻。
陆远舔了舔嘴唇,下身不自觉地升旗抬头,对自己的制止力失望,他不想这样冒犯林行知,但林行知不动声色就诱惑住了他。
校服短袖下的手臂却有着黑色夹藏朱红色的藤蔓纹身,沾着在藤蔓上绽放朱红色花也在跟着林行知颤抖,摇摇欲坠。漂亮极了,妩媚又野性,单纯又青涩,矛盾的词语都出现在了林行知的身上。
“这还不是变态吗,林行知,你还穿女孩子的情趣内衣上学吗,还要在我家的浴室里换,晚上还会偷偷摸我的手。”陆远打趣道。
林行知想他被看见了,原来他都知道,一边后悔采用了百度上的馊主意,一边又在兴奋,陆远不觉得恶心,也没有远离他,看见这个隐藏的秘密,还是主动摸他的乳首。
林行知羞耻地流下眼泪,不禁想到人真是矛盾,一面又要隐藏,一面又要暴露,被人瞧得彻彻底底。他缓缓地淌下脸颊,滴落在陆远的校服衣领上。陆远第一次看见林行知哭,没有声音,只会抿着嘴。他捧住他的头,安慰地摸了摸头,慢慢将头移动下去,他看着漂亮精致的胸衣,抬头看着还在轻声哭的林行知。
“啊,不逗你了,我其实早就知道了,昨晚就捡到你落在浴室的内裤了,条纹款的,洗干净了,现在还在衣柜里呢。”
林行知又气又恼,那条吊带内裤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害怕一天,看陆远没有反应,以为是自己拿回家了,没想到陆远还给他洗干净了,羞得只想躲到洞里去,哭得更加厉害了。
“啊,好啦,好啦,别哭了。我又不嫌弃你,很好看,很漂亮,林行知,你不用害怕,真的很漂亮,”陆远不知所措地用手指抚摸他的眼泪,努力地寻找高级词语来夸奖,但美到无法用性别界定去言语时,他没有爆粗口来夸赞,算是礼貌之一。
手指抚摸过的地方开始发热升温,特别是拧过的乳粒肿胀起来,烧灼得热。林行知痒得厉害,他破罐子破摔地问:“恶心死了吧,男生穿这些......你就不会跟我做朋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