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回到自己的桌子上,喝了几口冰可乐冷静了一下。
心里骂了自己一身变态,他居然看着林行知认真地炒菜兴奋了。
怎么回事?又不是没见过男的,难道他跟陆信呆久了,真的潜移默化,早就弯了?
表里如一的他开始唾弃了自己不尊重他人一阵。鼻子前嗅到一阵阵香味,他开始埋头吃着林行知炒的田螺,田螺的鲜味沾着香辣味汁水从嘴唇吸吮而上,处理得干干净净的田螺,它带有弹性的肉被大牙咬下去,卷进舌头。鲜香后是层层的辣,混合着吸饱了汁水的紫苏一起咀嚼,让人欲罢不能。
跟炒这盘菜的人一样,认真专注诠释着家常小炒菜的滋味,也是叫人欲罢不能。
林行知炒完一盘河粉放到出菜小窗口时,叫了一声61号桌,但还是没有人来端,他正要弯腰去看外面情况,就看见一双骨节分明大手端起来,线条分明,看上去没有干过什么体力活的手。他没见过,怕有人端错,他立马钻出厨房,看见陆远端着盘子走到61号桌去。
他楞了一下,拉过正要跟61号桌唠嗑的陆远。
“你为什么还不走?”
陆远笑眯眯说:“林同学,我没带钱,但不想吃霸王餐,所以能不能今晚让我这里帮忙,还你那些菜的钱?”
没钱你来吃什么饭?一盘炒田螺也不要几个钱啊,感觉这人要赖着他一样。
事实证明,这人确实是在赖着他。
林行知看着陆远温润的眼睛,天真无害,真诚地望着他,梳着顺毛的男学生发型,想起来刚刚清秀的字体是学习委员经常板书作者的字,修长漂亮的手被他握在手里。他触电般立马松开,陆远再次摸上他的肩膀,又摸到一小块凸起,流过汗的校服有些透明,他看到了若影若现的一条带子,盯着摸了一下:“林同学你这里是......”
林行知推开他,快步走进厨房,嫌恶与他的近距离接触似的,有些慌乱但还是凶神恶煞地说:“帮忙端菜。”
陆远人畜无害,极其乖巧地说:“好。”
林行知走进厨房里角落的厕所,把里面薄薄如同蝉翼的透明蕾丝内衣脱了下来,他躲陆远太着急了,忘记把这个脱下来了。他心虚地把这件内衣塞进书包深层,用课本全部挡住。他红着脸,洗了把脸,想到陆远摸上肩带扣子时修长,线条分明,细腻柔软的手指,写过粉笔字,写过题目的手指,白净如同白纸一般的学习委员的手指,它摸在自隐秘的吊带蕾丝带子上。目测手腕到食指尖长度有22cm,粗细正好,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再洗了一把脸。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起的脸,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变态......”
他想要陆远的手摸自己胸部,胸部的乳粒开始烧起发痒,他在里头安慰似的揉捏一番,忍着呻吟的声音泄露出,脑子轮番回忆着陆远的手指,不禁想他那样的手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呢,喉咙灼起来一片热。林行知抱着头巾,将脸埋在里头,再次骂了自己一声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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