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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白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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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白校服2

陆远跟林行知的第一次交际行动非比寻常,他抢走了林行知18岁的初吻,连同他17岁的初吻也交代在了林行知身上。他必须要事先声明,是林行知主动的,他妥妥的是被动交代初吻,只是一不小心把人跟心一起也交代了。

原本毫无交际的两个人,因为学校应领导巡查,展开小组互帮互助学习。洗心革面的陆远花点小心思剪了个好看点的学生发型,乖顺的头发,晚上写作业一戴上眼睛眼镜,就是一脸漂亮的三好学生模样。

大抵这般模样看起来就是家长喜欢,老师也省心的好学生。人热心又好说话,毕竟全班第一的作业还是非常炙手可热,保持好关系,也不至于作业不写导致被点名批评,扣学分。

陆远看着林行知,仿佛看着从前的自己。永远坐在最后一排不好好学习,不认真上课。早上过来早读才进来,一进来趴着睡觉,偶尔人间蒸发,一放学,就能看见他从门边挎上书包,立马回家。

不仅是作业不求他,而且没跟陆远说过一句话,看过他一眼,仿佛是楚汉两河岸上注定的对家。

初中的陆远跟着陆灵静去了国外,尽管国外生活环境舒适,但语言不通,家庭关系陌生,以及自己的私心,他任性地在升学考试那天跑了,没有参加考试。

没有成绩,母亲用关系让他去了一所外国国际高中,他跟林行知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

他不好好上学,他给陆信发消息。希望让陆信知道,他被带走过得并不好,想让陆信重新接他回去。可是陆信从来没有回复过他,他愈加难以接受他被陆信真的放弃了,“还”给他的母亲。

他对陆信的感情过于复杂,一团乱麻,层层叠叠,怎么也扯不开。

他再好的成绩也变得一塌糊涂,任性向任何寄予他希望的人知道,他在这里过得一点也不好,他情愿自甘堕落,也不愿留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家。他未成年跟着人去了第三次酒吧,打群架被记过处分,高中三年也没有好好学习,成天在酒吧醉生梦死。

刚刚满17岁高中升学考试离家出走,破罐子破摔地想要回到了原来生活的省市。

他开始恨陆信,恨陆灵静,恨那个不知名的父亲,他考试优秀只不过想让陆信更加高兴,从苦闷的生活里还能看见一缕缕的希望。他不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所谓何来,所谓何去。

他现在看见题目,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就想吐,脑子疼,麻木地看外物,像走马灯一般。仿佛只有灯红酒绿风生活才能麻醉他,他知道这种叫堕落。

看过一次心理医生后,陆灵静于心不忍陆远再这样消颓下去。她最终答应他,允许让他回国读书,但一定要考上好大学。陆远退了一步,答应了。重新回到了G省,他找到了陆信,责怪陆信为什么从来不过问他,但事实并非如此。他给陆远寄过生活费,被退回来,打过跨洋的电话,也写过邮件,但跟陆远一样全部都石沉大海,他以为陆远早就不认他了。这暗中作梗的人,陆远立马就知道是谁。

陆信把他带回家,做了一顿好饭,吃着吃着,陆信看着陆远的长大到17岁的模样,身上还有打群架留下的伤。哭得稀里哗啦,说他错了,他后悔那时的冲动让陆灵静带他出国,他后悔说那些话。陆信对他说你应该恨我的,没想到你还会来找我,我很高兴。

“你过的好吗?”两个人同时说出这句话。

陆信擦了擦眼泪笑着说,他现在过得很好,沈崇巍很爱他。他从陆远从前的房间里拿出了一封婚礼请帖,说是明年的夏天结婚。

陆远本是很想说他过得很不好,想怪他的话卡在嗓子眼许久。他看见陆信提到沈崇巍的表情很幸福,那张婚礼请帖一直给他备着,他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陆信摸了摸他的伤口,心疼地抱着他哭着说:“小远,舅舅真的希望你能过得好,缺钱需要帮助,你都要来找我,我不希望你过得不好,那会叫我难受。”

陆信温暖的怀抱,让他觉得比母亲得还要柔软,让人眷恋,仿佛一点点的光线和暖气渗透进他的身体。

他其实怪不了陆信什么,只是陆信性格软,愿意就着他的坏脾气,愿意养着他,十几年来,也没有埋怨过他什么,也没有亏待他什么。

毕竟不是陆信让他没有父亲,也不是陆信让他堕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找不到发泄口,理所当然将所有的错怪到陆信头上。

他在陆信迟到几年的道歉和怀抱中醒悟过来,他其实是可以过得好的,可他非要自讨苦吃,做一些俗套里的卖惨一套,让自己痛苦,也不叫别人舒服。非要从天边的彩云上跌落下来,做别人鞋边上的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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