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的,一队人马在月光下疾驰,最终在一个山洞前停下。
夜晚温度很低,说不定会有狼,侍卫们在外面扎营值守。
摇晃的火堆旁,姜武递给殷当一只铜制的暖炉。殷当看了他一眼,从袖子里伸出细白的小手接过来,摩挲着暖炉凸起的花纹。
姜武披着一件华贵的黑色大氅,上面绣的花纹精致,篝火映得姜武本就深邃的异域五官更加立体夺目了。
褪去了少年人的寒酸局促,许久未见的姜武好看得有点惊人。
可惜殷当还沉浸在父亲去世的悲痛中,根本没注意到,只盯着篝火发呆。
一小片木头燃烬的烟灰飘到了殷当脸颊上,姜武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蹭去。
殷当的思绪终于被拉回来,冲姜武挤出一个笑容,看起来脆弱极了。
“公主,”姜武解开大氅披在殷当肩头,犹豫着开口了,想说点话分散他的注意力,“还有三日,我们就到草原边境了。”
“嗯,去年我离开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殷当把衣服裹紧了,去年的这个时候,似乎没有现在这么冷。
注视着殷当眼睛里脆弱的神色,姜武忍不住提议说:“祭拜完陛下,你跟我回西域吧,西域虽然小但富足……”
身为西域王的自己,一定会竭尽全力让殷当公主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殷当回握住姜武的手,看着篝火说:“草原才是我的家。”
殷当下定决心要回草原,阿塔绝不会丢下他就这么死去,这其中,一定有蹊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要把当初逃避的事情理清。
离开皇宫的时候,殷当做好了再也不回来的决心。
他割开手指,在帕子上用草原文给宋玉留了一封诀别信,在姜武的帮助下,从皇城中逃了出来。
想起小安,殷当的心里又浮现起酸涩的感觉,终究自己还是做了抛弃幼子的妈妈。
他不是没想过带孩子走,只是怕,只有三个月大的小安,这样的奔波,恐怕会夭折。
而且宋玉,一副把这孩子当做精神支柱的样子。
有眼泪猝不及防地掉在手背上,原本伏在殷当脚边的阿烈舔掉了那滴泪珠。
姜武猛得想起自己在皇宫的草坪上看到的一幕,大狗也是这样舔弄着殷当脸颊,交合的下体飞速抽插,水液四溅,连小穴里的嫩肉都被插得翻了出来……
借着光线昏暗,姜武站了起来,到洞口吹了吹风。
夜深了,只有洞口洒进来一点月光。
殷当昏昏沉沉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下体被轻轻蹭着。
他睁开眼睛看到姜武清秀俊朗的脸,愣了愣。
然而那感觉却是从后面传来的,他往后摸了摸,摸到阿烈热乎乎毛茸茸的身体,他顺手捋了一捋。
一股热气喷在殷当耳朵上,耳朵一向是他的敏感地带,他顿时感觉半边身体都酥了。
阿烈硬热的狗几把在他腿间抽插着,殷当想起阿烈还在发情期。他顿时觉得阿烈真是非常懂事的乖狗,想必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他揉了揉阿烈的脑袋,在盖着的熊皮大氅下面脱掉了衣裤。
硕大的狗几把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湿润的小口,在肉口磨了磨,真要长驱直入,却感到身下的人往前躲了躲。
大狗发出委屈的哼声,殷当好笑地安抚了它一下。
他用手指蘸了小穴里的淫水,给后穴做着润滑扩张。想着后穴可以夹得比较紧,这样就不会把精液流出来,弄脏衣服、铺盖了。
简单扩了几下,就感觉后穴又酥又痒,撤出了手指。
又粗又硬的狗几把抵着殷当后穴,深深地捅了进去。
"呜呜,好深。"殷当被犯顶得呜咽出声,舒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捂住嘴巴不想出声吵醒小武。
"慢一点,阿烈,哦,太快了。"那处要命的敏感点被飞速冲撞,殷当揪着盖着的熊皮大衣,小声哀求道。
阿烈听话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然而那骚穴已经被激发了淫性,每被深而慢地插一次,就更饥渴一些。粗硬的狗几把每次想要抽出来,都会被紧绞的肠道肉壁包裹着挽留。
"嗯,嗯,好爽,啊啊,前面也好想要,流水了。"前穴饥渴地翕张,殷当不受控制地去蹭,淫水蹭在姜武的亵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