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吉服被人扶上入宫的轿辇的时候,殷当的小穴里还夹着精,腿肚子直发抖。
……
宋玉立在内院目送殷当的车马离开,嘴边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还真是一次都没有回头。
宋玉让身边的暗卫们都退下了,重新回到书房,坐在桌边的椅子上,解开了衣衫。
形状优美的唇瓣间含住一块白布,微微低头端详手中淬过火的刀,刀刃的寒光在他面上反射出一道光,照在他笔挺的鼻梁上。
动作间不带什么犹豫地,把那刀伸向了自己下体。
“唔……”宋玉的脸和嘴唇瞬间变得一片惨白,闷哼出声。
他手指颤抖着取过桌上的药,洒在伤口上。
宋玉仰头靠在椅背上,咬紧了唇,白布都渗出血迹。
……
殷当头上盖着妃子仪制的喜帕,坐在平稳的轿子上被送进了皇宫里。
因为是以和亲的公主身份入的宫,所以他被封了柔妃,住在最西边的一座宫殿。
诏书上,老皇帝体谅他远离家乡,赏赐了他许多东西,也特别准许了他带自己的东西入宫。
殷当带了阿烈和宋玉送给自己的那把小匕首入宫,关阿烈的笼子离殷当的轿子好远,匕首也放在远处随行的马车上的箱子里。
寝宫里安静极了,偶尔才有人进来剪灯花、添灯油。
添灯油的第三回,有个气质很好的老嬷嬷进来对殷当说:“柔妃娘娘,皇上政务繁忙今天恐怕来不了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吧。”
仆人们退下了,殷当躺在床上对着帐顶发呆,想草原,想阿塔,想小马,觉得自己很凄凉。
前半夜都在恐惧跟老皇帝上床,老皇帝都已经六十岁了。后半夜得知不用侍寝,如释重负的同时,也觉得像是悬在头顶的刀,早晚会落下,推迟也是种折磨。
下体传来异物感,殷当伸出细白的手指往下身摸,原来是宋玉的精液干涸结块了。
更衣洗浴的时候明明扣挖了许久,但后来又流出来一些,大概是被射满了子宫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