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最小的王子名叫殷当,他是可汗的大厥氏所生的最小的孩子。殷当一出生,接生的稳婆说这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孩子,尤其一双眼睛勾人心魂,比草原春夜里,微风拂过的母亲湖还要清澈璀璨。
大厥氏在殷当三岁的时候就撒手人寰了,因此可汗对殷当又爱又怜,把他养在自己帐中,连学骑马,都是坐在大可汗身前被手把手教会的。
草原是年长继承制,因此殷当对他的十一个哥哥来说构不成任何威胁,哥哥们对他也是极尽宠爱。
中原的绫罗绸缎,西域的奇珍异宝,没有什么是殷当想要切得不到的,殷当就这样被娇养着长大了。
可汗帐中,燃着很旺的火盆,裸身裹着大红丝绸被子的殷当睡不安稳,从被子中挣出一条粉白而玲珑有致的胳膊,由于半侧躺着,胸前有一道幽深的乳沟。
可汗坐在殷当床边,被这一幕激得下腹一紧,想把玩一下这双小奶子。
但他随即想到,这可是自己的亲儿子,是与自己感情甚笃的第一任妻子的孩子,生来为草原上极其少有的双性人,自己更应该多多爱护,怎么可以频频起了这样不该有的心思,看来是该分帐了,可是殷当这孩子,被宠得无法无天恐怕要撒娇不肯了……
“嗯……”殷当呻吟一身醒来,看到一身铠甲的父亲,就知道他是前来,在出发冬猎前,与自己告别的。
殷当一下坐起来,搂住冰凉的铠甲,对父亲撒娇道,“阿塔,您又要走了,为什么冬猎可以带哥哥们去,不可以带我去,我比他们骑马还有矫健,射箭也更准……”
冰凉的铠甲让浑身燥热的殷当感到舒爽,更是蹭着不肯撒手了。
殷当一贯睡觉不穿衣裤,不然睡不着,父亲和几个哥哥早已习惯了。
“你还小”可汗爱抚着殷当光裸的背,耐心哄道,“不是不让你去,实在太危险,你就在我们自己的草场……”
他没注意到,怀里的殷当奶尖蹭到了他铠甲的穂,脸色越来越潮红。
“啊……好舒服”殷当头脑一片空白,根本听不见父亲在说什么了,“好奇怪,奶尖好痒……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