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钊乖乖洗完了碗。卧室里很安静,不时传来轻柔的水声,闻青禾大概在给醒来的宝宝洗澡。
他不想离开房子,明天一早要出差,接下来三天见不到对方,而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罗钊心里有几分拿不准。
正当他思考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
闻青禾换了一件长袖睡裙,两只眼睛仍有些泛红,但神情平静了一些。
“我——”罗钊正想找个留在房里的借口。
“你别走了。”闻青禾低头道,为自己出尔反尔的决定感到愧疚,“明天不是要出差吗?跑来跑去挺累的……别走了。”
他慢慢走了过来,伸出双手抱住了罗钊。罗钊也抱住了他。闻青禾的气头已过,意识到让丈夫离开房子有些无理取闹。
“谢谢你安排今天的见面。”当楚啸南活生生地站在眼前时,闻青禾内心的焦灼平复了许多。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似乎能弥平所有的不圆满。
罗钊亲了亲妻子的发顶,两人抱了一会。
“孩子睡了吗?”他掀开睡裙扯下Omega新换上的内裤。
“……睡了。”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脸颊和脖子上,闻青禾感到身体在揉弄下像黄油一般融化。罗钊扳着他的下巴,唇舌长驱直入,占有地勾留他口腔内的软肉。等吻够了之后,丈夫让他轻轻趴在沙发靠背上,撅好屁股。
浅色内裤挂在细瘦的脚踝上,罗钊抓住两只脚把它们分得更远后,解开内裤,将棕红壮硕的鸡巴在Omega流水儿的臀缝处划了四五下。那里已经黏黏糊糊,还可以更湿润。闻青禾撅着屁股,挺着两个奶子趴在沙发上,鲜红的乳尖从解开的宽大领口露出来。
“吃、吃进去了——”
龟头破开阴唇,顶入肉道敏感处时,两人都很满足。罗钊鸡巴粗大,总能让小妻子吃得饱饱的,不放过肉道内任何一个脆弱凸起,红润的逼口被撑得大大张开,双腿也无法合拢。生育之后,闻青禾的屁股宽了一些,又圆又肉,罗钊喜欢得不行,他猛顶了几次那翻滚的肉浪,让闻青禾咬着手指呜呜哭了出来。
“哭什么?”他故意说道,又深深撞了几下。“在想你那个奸夫么?”
“没——没有……啊呜呜————”
罗钊抓着妻子柔软的腰肢疯狂操干起来。闻青禾的身体早就适应了他粗暴的操弄,竟然越操越湿,咬着嘴唇一边哭嚎一边喷了一腿的淫水,让罗钊更加兴奋起来。
“我不在的时候,会不会让他操你?”他从后抓住妻子两个大奶,竟挤出了满手汁水。闻青禾的下身被钉在他的鸡巴上,上面被他抓着奶子,哭着动弹不得。
“不……不会的……”小妻子摇着头。
“是么?”罗钊似乎不信,紧着腰肢抽插着仿佛要用鸡巴给妻子的肉花打上烙印,龟头钻入生殖腔时终于让妻子叫了出来,两边臀肉满是红痕。罗钊把手上的奶汁抹在妻子屁股上,掐着对方臀肉让阴茎停在一个紧致的深处,缓缓磨蹭,“要是能把这里锁上就好了。”
“嗯……呜呜啊……唔……老公……好酸……唔……不行了……”
罗钊用近乎折磨的慢速磨弄着,没多久竟然让闻青禾又喷了一回,大股从肉穴缝隙喷出的淫水打湿了他的阴毛和身下的皮沙发。Omega身体泛红,迷蒙地勉强扭过头,屁股还轻轻夹了一下鸡巴。
“好涨……”他说,一只手轻轻扶着软绵绵的小腹,里面是还未流出的阴精。“老、老公,吃吃我的奶子,里面有好多奶……”
他解开衣扣,捧着两个小奶子哀求着正在操逼的丈夫。
罗钊满意地把他翻了过来,借着骑乘的姿势一边享受肉道对鸡巴的轻柔按摩,一边玩弄对方可爱的小乳房。闻青禾很乖,就算肉花快被他日翻了,也懂得抬臀夹逼伺候丈夫,两只手臂轻轻勾在罗钊颈后,献上了红润乳头。
“我不在的时候,别到处发骚,懂吗?”罗钊摸了摸小妻子的头,鸡巴暗示地往上顶了一下,如烙铁一般硬,大龟头把生殖腔塞得满满的。
“懂的,老公。”闻青禾满眼泪水,和丈夫交换了一个长吻。
“乖。”罗钊拍拍对方颤巍巍的屁股开始快速操干,十分钟后才射了精。
这次,他卡住了对方,让闻青禾骑在他身上许久。本已虚软的双腿无力支持体重,闻青禾只能顺着重力完全坐在他的鸡巴上,长期夹紧的臀肉陷入痉挛般地抽搐,大力吮吸住Alpha橙子大小的肉节,让肉花被迫扩张到极限。闻青禾又疼又爽,除了抽搐的屁股外,身体其他部分几乎瘫软无骨般伏在丈夫身上,两个奶子失禁般缓缓流出更多乳汁,被罗钊捧起来吸咬干净。
罗钊吃完奶子,又抓着他肩膀在标记处浅浅咬了一下。这样在未来的几天,闻青禾身上会有遮掩不住的他的气息。
入睡前,他把一个硅胶按摩蛋卡在了妻子阴道深处。
“含住它,明天再拿出来。”Alpha命令道。
“嗯。”
闻青禾调整了一下臀部姿势,乖乖地贴在了他身边,茶色的眼睛清亮明净。罗钊亲了亲小妻子,他相信闻青禾在出差期间不会背叛他。虽然妻子对那个姓楚的余情未了,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闻青禾大概承受不住那份感情的无常颠簸,懂的他才是能长期相守的人。
这有点像赌,但他赌自己赢。
罗钊出差这段时间,每天晚上会给妻子打个电话。闻青禾还在休产假,每天除了带娃,就是偶尔下楼买买东西,晒晒太阳。罗钊这次出差地点是一个富裕的内陆口岸城市,特产名贵的地毯、羊绒和宝石,他问Omega要不要带点什么回去。闻青禾说,要一条披肩吧,冬天到了正好用得上。
这段时间,闻青禾把给罗钊的那件毛衣织完了,洗好后晒在阳光下。这样丈夫回来就可以试一试,应该大小差不多。
他还让佣人把换季的衣物整理出来,把不要的旧物打好包裹,送给州内的救济处。由于房子没住多久,所以要送走的物品并不多,闻青禾决定干脆在出门采购时顺路把这些东西送到回收点。
周末下午,救济处门口排着一条领取免费食物的长队。Omega绕到另一个小门,把包裹交给了工作人员。回到停车场时,他看着长队,发现队伍尽头站在桌前的工作人员有些眼熟。
那是一个浅褐色头发的Omega男孩,穿着灰蓝色工作制服,皮肤白皙,瘦高,有着平原州内少见的浅色眼睛。虽然外貌如此特殊,但闻青禾实在想不清楚在哪里见过对方,或许是半隔离式的带娃生活让他的记忆力减退了。
闻青禾不甘心地走了过去,跟在蛇一般领取食物的队伍中。
“好的……下一位……”
桌前的两个工作人员一个在登记,一个在发放物资。
轮到闻青禾的时候,他看着桌前负责登记的男孩,终于从对方额角一道白色的缝合疤痕认出了对方。
“……是你!”闻青禾恍然。
面前的工作人员是在罗岫别墅中有一面之缘的亥尔族银发男孩,当时对方被迫寄居于厉洋子爵家中,饱受虐待。子爵府的厉洋和厉显铭被特安局带走后,这个亥尔男孩显然自由了不少,甚至染发改变了过于出挑的异族外貌,出来工作了。
“啊……我们见过。”这个男孩也认出了他。男孩小声地和旁边的员工说了什么,闻青禾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年轻工作人员也是浅色眼睛,大概也是个之前寄居于贵族家的亥尔人。“我四点……还有十分钟下班,等我一下好吗?”
十分钟后,救济处关上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