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持续了很长时间。
楚啸南的龟头正顶着他肚子前壁，几乎在小腹上留下一个蛋大的凸起。对方顶得太厉害，特别是故意钻过生殖腔颈的时候，小小的括约肌根本承受不住大龟头的多次揉弄，让他又酸又涨。
“你都吃进去了。”楚啸南道，抓着Omega的肉臀向两边分开，甚至把青筋暴起的柱身又送进去了一点。
“太……太深了……”肚子像要被顶穿。
“我会射在你里面，”楚啸南在他耳边道，“这么久没做，很寂寞吧？没关系，以后我会把你射满，我想看你大着肚子的样子，小禾。”
闻青禾又被压在了床上，剧烈的撞击中，他反应不过来对方话语的意思。他渐渐失去了意识，直到卡结的疼痛把他拉了回来，饱胀的小腹被灌入不属于丈夫的大量精液，锁进生殖腔深处。
“你睡一觉吧。”Alpha给他整理好头发，擦干净脸上的汗水，缓慢地把分身抽了出来。
楚啸南甚至轻柔地帮他合上了失去知觉的双腿。
闻青禾几乎立刻昏睡了过去。但心境的紧张没有让他安睡太久，等再次睁开眼睛，疲倦、药效、饥饿全部袭来，身体难以动弹。
天色已经黑了，房间里开了一盏台灯。他平躺在床，感到左手臂一阵刺痛，等扭过头时，他看到那个长发Alpha正蹲在左手边的灯光下，拿着器械做着什么。
避孕剂。
“……你不能这样。”他竭力叫道。
楚啸南把带血的工具放在一边。
“已经移除了，”Alpha包好创口，喂他喝了水。“再睡一会吧。”
似乎是生怕他跑掉，楚啸南一整晚牵着他的手。这和他们六年前刚刚搬到夫妻宿舍同居时的样子很像，但闻青禾感觉不到丝毫甜蜜。他睡得断断续续，连哭的力气也没有，稍一翻身便被对方抓回怀里抱着。其实以他现在的力量和药物副作用，别说是跑，能不能平稳地走下楼都是问题。
到早上五点半，他实在睡不着了。
天刚刚亮，穿透窗帘给房间蒙上一层阴凉蓝光。
楚啸南睡在他旁边，仍牵着他的手。闻青禾勉强在床上坐了一会，大臂上的创口包得很好，只有一块不起眼的淤青。但胯下的疼痛犹在，火辣辣的，昨天的楚啸南像野兽一样，不顾他的哭喊一次又一次地顶入他。闻青禾目光缓慢地移动到床头柜，那里有一把镊子。
金属寒光刺痛了他，不知道是不是Alpha昨夜收拾东西时落下的。他看着楚啸南熟睡的侧脸，对方一只手还贴在他大腿上，他又看看那把锋利的镊子。如果他足够坚决，从这个角度，他也许能刺穿Alpha的大动脉，血会喷到天花板上……
“……醒了？”楚啸南的手来到他腿上，把Omega拉回薄被。
“别碰我……”
他的拒绝令Alpha倏地睁开眼睛，将恢复运动能力的旧情人拘束在怀里。距离如此之近，闻青禾感到对方勃起的阴茎像刀一般抵住他的腹部。
“既然醒了，就再做一次吧。”
闻青禾被强压在床上，对方唇舌贴了过来。这次他恢复了些力气，身体也灵活了，让楚啸南的舌头吃痛地出了血。
“本来，我是不想用信息素的。服从我！”
Alpha命令道，无奈中暗含怒气，他像盯住猎物一般震慑着赤裸的Omega，用气息和力量迫使对方屈服。在清醒的状态下，闻青禾被操了第二次。这次楚啸南似乎有些生气，把他的乳头咬得又红又肿，虽然没有卡结，但射精之后又把双腿颤抖的Omega压在浴室墙上，尿进他身体里。随着腥臊液体顺着大腿淅淅沥沥地在瓷砖形成一滩水渍，闻青禾的自尊似乎也随之融化了。
楚啸南在他肩膀上闻了闻。
“你现在比较好。”Alpha说道。“没有别的气味。”
“过来吃饭。”洗完澡后，Alpha为他拉开小桌前的椅子。
早饭热气腾腾，有麦片、肉类、水果和煮蛋和茶，肉类用黄油煎过，冒着诱人奶香。闻青禾穿着对方的睡衣，早就饿得发晕，却不敢坐下。
“你觉得我还敢吃吗？”他苦笑道。从昨天下药的茶开始，事情脱轨了。
楚啸南拉他坐下了，把勺子塞在他手里。
“你昨晚就没吃饭，肯定饿了。”Alpha说道。
闻青禾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微妙酸涩的感觉，愤怒又不能彻底愤怒，失望又不能彻底失望，他不知是更恨对方，还是更恨余情未了的轻贱自己。
楚啸南在第三军校时就非常擅长把握他的情绪和需要，总能像一张柔软的网般，稳稳托住低落的他，让闻青禾坠不到谷底。但正因为坠不到谷底，他无法达到真正的爆发，只能在崩溃边缘迷茫地悬着。
楚啸南给他夹了一些肉类，把他喜欢的酱料放在他的右手边。
“多少吃一点，别和身体过不去——”
“我无法再信任你了，啸南。”他说道。
但这句话似乎比早晨的反抗更有杀伤力一点，楚啸南一时语塞，慢慢把一个剥好的水煮蛋放在他盘中。惨白的晨光照在两人沉默的脸上，留下淡淡的失落。
“先吃饭，”Alpha自己先吃了一口，“东西是干净的。”
确实，没有必要和身体过不去。闻青禾无奈地拿起叉子，机械地咀嚼着味道香浓的培根。见此，楚啸南小心地将更多食物放在他的盘边，给他倒了一小杯热茶，说是能缓解药物的副作用。等对方吃得差不多时，Alpha放下餐具，斟酌地开了口。
“青禾，我希望你能和我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