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肯定不记得了,”陆影生捏着他的脸舔了舔他的嘴唇,“因为老师睡得很死,在梦里哼哼,一直没有睁开眼。”
他嘻嘻笑了两声:“老师睡觉的时候很乖,像猫。”
江原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兔崽子到底还做过多该死的事。
他抛过去一句“狗东西”后,就撑着桌子艰难起身,站起来,提上裤子,不想让别人收拾自己弄了一地的东西,他就自己清理了。
在这之后,陆影生表现得比过去还要乖,让他学习就学习,再没有半句抱怨过的话,他的成绩也在稳定攀升,已经能够跻身进入全班前十,他爸高兴得要命,直接给江原银行卡里打了两百万奖金。
江原只把这个当作是自己卖屁股的“回报”,虽然他没有强行要求过陆影生在学业上必须达到哪种程度,而且就算他威胁了,陆影生也可以完全不听,但这家伙就是很出人意料地在该做的事情上变得正常了起来。
偶尔周末学习结束得早,陆影生还会突发奇想地拽着江原陪他去玩儿,在某些时刻,江原甚至怀疑这家伙并不是为了报复他而操他的,反而是因为喜欢,甚至在单方面地跟江原谈恋爱。
只不过他很快否认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太荒唐了,陆影生这种好色又顽劣的富二代,怎么可能突然喜欢上一个被他厌恶了那么久的家教老师?
可陆影生又总会让他生出这种误会。
某天他们去了海边,夜里黑,路灯也不是特别亮,路边偶尔有夜跑的人从他们身后路过。
江原撑在护栏上打呵欠,眼睛望着遥远的地平线,看着倒映在海面上的月亮,忽然身后一热,陆影生从他身边去了他身后,将他困在自己怀里,双手圈着他。
他们除了上床以外,平时不会有过多亲密的举动,江原不习惯,下意识缩着肩膀躲,陆影生就收紧手臂,下巴枕到江原肩膀上,像个讨食物的小狗。
“你又想干什么?”江原没好气地问。
“没想干什么啊?你以为我想在这里干你啊,”陆影生低笑,“老师,你希望我在国内读大学,还是去国外?”
江原脱口而出:“随你。”
陆影生说:“去了国外,一时半会儿可回不来。”
江原:“你不会觉得我会想你吧?”
陆影生:“不会吗?”
江原:“不会,我巴不得你赶紧走。”
“你可真冷血,你们这种社会里混久了的老油条就是这样,虚伪又冷血。”
江原翻了个白眼:“你不虚伪,你是这世界上最真诚热血的少年,满意吗?”
他以为陆影生又会跟他顶嘴,谁知道这家伙竟然沉默了,而且神情还有几分落寞,看起来像在装忧郁,但又想是真的忧郁。
良久,陆影生冷不防吐出几个字:
“你不对我负责吗?”
江原:???
“你可是第一个睡我的人。”陆影生嘟囔,“一睡就睡了几个月,不对我负责好像不太合适,你又比我大,欺负小朋友是不是不太好?”
江原:……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陆影生,你要是戏瘾来了没人当你的观众,那你可以去找你那群朋友来看,他们会给你最热烈的欢呼。”
他觉得陆影生可能有精神上的问题,人格分裂之类的,总之不太正常。
那天晚上他被摁在车里被陆影生操得跪都跪不稳,座位上的仿真皮都被他的指甲抠抓烂了。
那天陆影生又是一夜没回家。
自打陆影生去过江原家里后,这家伙隔三岔五就会在江原家里过夜,少年人身体好,白天学一整天,晚上还能折腾江原到半夜,第二天依旧精神焕发地去学校。
江原一度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背着他嗑了什么禁药。
在海边那夜过后,一些事情悄悄发生了变化。
江原很敏锐,对人和事的微小变化都可以迅速察觉。
他发现陆影生经常对着陆家的佣人撒气,早上吃饭的时候也总摔餐具,跟他的母亲说话时也横眉竖目,一副被欠了几千万似的。
江原也好奇原因,但他克制住了,没有把疑问问出来,他怕这些疑问会让陆影生误会什么东西,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靠近他。
结果,在某个陆总和陆夫人一同外出赴宴的暴雨夜,江原被陆影生压在客房没命地干。
“门、锁门!”
江原崩溃大哭,雷电和暴雨的声响似乎给了他不再压抑声音的勇气,他呜呜哭,又骂又叫。
“把门锁上,锁门……”
房里没开灯,陆影生压在江原身上,面上都是黑影,他抓着江原的脚踝,将他的腿折成M型,自上顶下去,江原的屁股下面垫着柔软的枕头,上面已经湿了一团。
“没人会进来。”陆影生一边用力一边安抚他,“我说了,我不叫他们,他们就都别上来。”
“他们”指的是陆家的佣人。
“不行……”江原瞥着门,他觉得那门随时都会被人打开,他的心跳得又急又慌,身体却在陆影生的玩弄下去了一次又一次,“锁门、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