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进来,男孩惊慌失措的从刘安怀里站起来,胡乱的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怯懦的开口:“温……温总……”
温亭心脏疼的像被麻绳拧了一样,一股气堵在胸口闷的难受,他强忍着痛苦冷声开口道:“滚。”
简短一个字,听起来那样无力,却让人无形中恐惧。
男孩抿着唇看了一眼座上的刘安,又看了一眼温亭,见前者只是眉头微皱并未替他说话,便只能吃亏的退了出去。
诺大的办公室里很快就只剩下温亭和刘安两人。
空气中漂浮中一股浓重的酒味,以及诡异的沉默。
两人就这么无声的对视着,谁也不知道彼此心里在想些什么。
最后还是温亭打破了这份宁静,言语里带着冷嘲:“原来,你对林烨的爱也不过如此,在别人结婚的日子里找人寻欢作乐,换作是我,我也不会选你……”
温亭带刺的话彻底激怒了刘安紧绷的神经,一个空的啤酒瓶猛的朝温亭砸过来,怒吼道:“闭嘴——”
温亭被吓的惊愕在原地,眼看着啤酒瓶从自己的脸颊擦过,等到反应过来时,啤酒瓶已经重重的摔烂在身后的门框上,破碎的玻璃片溅到了温亭的脸,划开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温亭怔了怔,他不敢相信刘安居然会用啤酒瓶砸自己,呆呆的抬手摸了摸脸上的伤口,轻微的刺痛感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原本还在强装的镇定被彻底击夸,温亭鼻尖发酸,眼眶湿润,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眼尾猩红。
看到温亭脸上的伤口,刘安脑袋也有些发懵,随即眼底划过一抹愧疚,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对温亭砸啤酒瓶。
他刚才只是太生气了,自己心心念念那么多年的人跟别人结了婚,还要被最亲近的人冷嘲热讽,胸口被堵了一大股闷气,急需一个发泄口,以至于他想都不想就将啤酒瓶扔了出去。
但他从来没想过要伤害温亭。
眼下看到温亭脸上受伤的表情,他的心脏变得有些不适,心底的愧疚愈发浓烈。
他踉跄起身朝温亭走过去,想要解释些什么,却被温亭情绪激动的打断了:“你别靠近我!”
温亭强忍着情绪不让眼泪流出来,像只炸毛的小狮子,紧绷着身体步步后退,猩红着眼眶看向他:“刘安,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什么也不是,我已经不敢再奢求什么了,我只求你,别在上了别人之后再来碰我,我会觉得很脏很恶心……”
刘安的脖子被种了个明显的草莓印,一想到他们刚刚在这间办公室里做过什么,温亭就觉得恶心的要命,胸口一阵翻涌,有一股要干呕的冲动。
“呵,你嫌我恶心?”刘安本来还想安慰他解释几句,但听到他这么说自己,心情瞬间沉到了谷底,眼神阴鸷到几乎可以杀人。
看到男人脸色阴沉的向自己靠近,眼看情势不妙,温亭转身想要快步逃离这里,却在前脚踏出门口的一瞬间被身后人暴力的拖了回去,办公室的门被粗暴的摔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刘安要比温亭高出整整一个头,体型上的差距让他根本反抗不了,不一会功夫就被男人拎着压倒在微凉的办公桌上。
由于两人的动静很大,办公桌上的电脑文件通通被扫落在地板上,摔的七零八落,亦如温亭的心一样。
“你放开我!”
温亭怒视着头顶上的人,许是被逼急了眼,他一口咬在刘安禁锢着他的手腕上,他咬的很用力,松嘴时能清楚的看到刘安手腕上印着个青紫的牙印。
但即使这样,刘安也没有松开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嘴角甚至咧开一抹诡异的笑,他以绝对压迫的姿势低头凑近温亭的耳侧,像进食前的野兽那般轻轻舔咬他的耳骨,嗓音阴森的开口:“知道害怕了?可惜已经晚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道衣服撕裂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温亭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T恤被刘安撕烂,露出白皙劲瘦的上身。
空调的冷气打在身上,温亭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现在的他就如同砧板上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很快,就连他的裤子也被强行脱了下去,露出里面白色的四角内裤。
在男人冰凉的指腹摸索到他的内裤边缘时,温亭终于忍不住,发了疯似的扭动身体,甚至用脚去踹刘安的下体,却扑了个空,干净清秀的脸上满是愤怒和委屈。
可他越是反抗,就越勾起刘安心底的暴虐因子,他反抗的越激烈,刘安就越兴奋,这种无力挣扎的感觉,让温亭忍不住崩溃的哭了出来,哭声里夹杂着浓郁的哀伤。
听到哭声,刘安只是微微怔了一下,眼底很快就被情欲占据,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今天无论无何都要在这里将温亭占有。
他不是嫌他脏吗,那就一起脏,一起沉沦好了……
这么想着,刘安动作利落的将温亭的内裤扒下,用拧成绳的内裤将温亭的双手举过头顶绑了起来,这样一来,无论温亭再怎么挣扎反抗,都妨碍不了刘安半分。
泪水模糊了视线,温亭模糊中看到头顶的黑影压了下来,不一会便感受到滚烫的肉棒跃跃欲试的抵在自己的花穴入口准备冲刺。
温亭呜咽着摇头,梨花带雨的哀求道:“求你…唔…别……”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刘安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男人低头轻轻舔去他眼角的泪水,低叹道:“先别急着求饶,省着点力气到后面再哭……”
话落,男人毫不犹豫的就着花穴入口冲刺了进去,粗长的肉棒整根没入,一插到底,将温亭的屁股顶的往后移了几分。
没有任何前戏的顶入,对于温亭来说,与其说是做爱,倒更像是一种酷刑。
干涩的甬道被强行破开,即使花穴早就已经适应了刘安的尺寸,也不免被肏的有些生疼。
温亭被操的疼了,好看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脸色也并不好看,他咬唇忍受着痛苦,被逼急了,平时的乖乖兔子终于忍不住炸毛,破口骂道:“艹!刘安你个混蛋!好痛啊…你他妈快拔出去……”
温亭愤怒的瞪着身上的人,仿佛恨不得用眼神把他大卸八块。
平日里的温亭永远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像现在这样暴躁生气的温亭,刘安是几乎没见过的,觉得很是有趣。
他一手禁锢着温亭的腰,一手轻轻掐着温亭的脖子,像上帝那般居高临下的睨着温亭,说出口的话冷的让温亭如履薄冰:“对啊……我他妈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知道我混蛋,你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求我肏你?你说你贱不贱啊……”
侮辱性的语言刺激着温亭的神经,刘安说的没错,当初是自己没脸没皮的缠着他,是自己犯贱的贴上去,是自己自以为是能捂热他,现在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可不都是他自找苦吃吗……
难过的情绪铺天盖地的涌上胸口,眼泪像泛滥的洪水那样无声的沿着脸颊滚滚落下,温亭死死的咬着唇,硬是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瘦弱纤细的肩膀跟着哽咽一抽一抽的。
那双原本好看的眼睛也仿佛瞬间被夺去光彩,变得晦暗而沧桑,那是濒临绝境的人才会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