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桥没拔出来,半软的性器在痉挛甬道的摩擦下恢复坚挺,唐律己闭眼感受粗涨肉棒再次撑开褶皱,填满穴道。
被打开的肉壶套在龟头上,精液锁在宫腔里。
高潮的余韵持久绵长,电流从尾椎一路走上后脑勺麻痹神经,接着密布全身,唐律己崩直脚背,脚趾揪住了床单。
“你这条狗…怎么又硬了?”唐律己咬牙切齿,精神和肉体好不容易放松了片刻,像在云端漂浮,又重新陷入高度紧绷中。
“呃它自己硬的,不听我的使唤……再来一次吧,我的火还没泄干净,顾怜说了我要让你舒服,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交合处泥泞湿滑,像是要证明,陈桥竭力保留最后一丝柔情,放慢顶胯操干的速度,只抽出四分之一又全根捅入,抽出时宫腔来不及收缩含住精水,浊液从穴口漏到他的腹肌上打湿了草丛。
浓密耻毛湿水后摩擦力变大,刮刀般来回剐蹭软嫩的阴阜,果冻般弹软的部位禁不起折腾,火燎似的要蹭破皮了,唐律己彻底软了身子,直不起腰。
唐律己仰头断断续续地呻吟哭诉:“好痛…要擦破了…呜呜…你怎么这么多毛,又粗又硬……太不公平了,我一根毛都没有……”
“好粗好硬…啊啊啊……谁让你长这么大,驴鞭啊……吓死人…捅坏了唔…啊啊…又硬又烫……也只有我能吃下去……换一个人都会被撕裂…你以为你很厉害吗,他妈的轻一点啊……”
陈桥闷头苦干,那些话落在他的耳中不仅不会挫败他的锐气,反而成了绝佳的助兴。操干的幅度变本加厉,反复贯穿、捣送,唐律己成了一块任人揉搓的泥巴,被操成固定的形状。
穴道不停地发抖,承受冲撞,他在陈桥身上打着摆子,东倒西歪,如果不是有双手握着他的臀,他会摔到一边去。
“到极限了…呃啊啊…再粗一点都不行了……小穴好涨好满一直在收缩……你这个混蛋……就这么对你的青梅竹马的是吗……”
两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酷刑,被鸡巴和耻毛狠狠惩罚鞭笞,浅色的阴阜和穴里媚肉都被捣成骚得要命的骚红色,操得越狠,屄穴吸得越紧,摩擦时滋味越销魂。
唐律己倒头埋在陈桥的颈窝,短促地叫着,泪水与口水齐流。大鸡巴太会干了,好像永远不会累,每一下都用要把他捣坏的势头捣到骚心,他中途又潮吹了几次,每当他以为自己不能再喷了,陈桥总能折腾得他再喷一次。
淫液水漫金山,空气中弥漫着骚甜与麝香气味,过路的人但凡趴在门缝里闻上或瞧上一回,都会面红耳赤。
长睫毛搔到颈部敏感皮肉,陈桥喉结滚动,嗓子发紧,野兽一样,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虎口捏住唐律己的下巴扳正了对准他的嘴啃了上去。
接了个头昏脑涨的吻。
因为舒服,唐律己不管顾怜是否在场,任务也抛在脑后,色情地递出舌头供人狎昵玩弄,陈桥时而品尝香软粉舌,时而把舌头探进对方温暖的口腔,或舔舐上颚,或模拟性器插他的喉头软肉,上面和下面一起侵犯。
咕啾咕啾交换津液,陈桥急不可耐地啮咬唇瓣,吮住舌尖不放,放浪形骸地在嫩穴中蛮干,不知疲倦地奋力打桩,啪啪啪,皮肉拍打声响彻室内。
“唔唔——”摆脱不了,说不出话。
耻骨被结实腹肌冲撞,像坐久了硬板凳会痛,又或者是什么硬块在用力给他下体掴巴掌,啪啪啪,疼痛中又卷挟着酸、麻、爽。
肥美的阴唇发酵面包胚一样松软和有韧劲,烘焙后新鲜出炉,带着腾腾热气与香气,巨大的香肠插进去,噗呲噗呲——爆出白色与透明色搅拌在一起的夹心,把同样炙热的香肠肠衣刷上一层酱汁,涂得发亮。
这时一个尖尖的东西突然舔上了唐律己的唇角,他尝到了一丝咸味。他抬起疲惫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