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律己的房间一尘不染，他不许佣人进来，一直亲自整理房间，打理得井井有条。被褥光滑整洁，没有褶皱，飘窗上的抱枕等距摆放，端端正正，桌角的书立里书本按照大小厚度规矩码放，笔筒也是分区的，不同功能的笔安置在不同区域。
顾怜欣赏后得出一个结论，小唐好爱干净。反观陈桥的房间，乱七八糟。
唐律己塞给顾怜一只玩偶，是史迪仔。他最喜欢的动画角色。顾怜抱着半身高的史迪仔玩得不亦乐乎，史迪仔的长耳朵甩来甩去，大眼睛大鼻子，笑容憨态可掬。
等他意识到冷落了房间的主人，唐律己已经换好睡裙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我们可以开始了。”
唐律己随意坐在床上，打开双腿，裙摆缩到了臀部，今天他穿的丁字裤，“我会一边示范一边讲解，你随时可以提问。”
“众所周知，双性人有两套生殖器官，通过性爱获得快感的渠道比正常人要多，至少有射精，阴道潮吹和前列腺高潮三种方式。”
唐律己一本正经地讲解，声音清亮，娓娓道来，悦耳动听。
“今天我们要解决的问题就和阴道潮吹有关。双性人有个难以启齿但是被公认的特点，身体敏感，这对心怀不轨之徒来讲是个捡漏的好机会，很多双性人遭遇歹人的下场就是半推半就服从了身体本能，使得强奸变为合奸，事后追悔莫及。我们要从根本上杜绝这种情况发生。”
唐律己补充道，“陈桥想和你做也不行，他阳具太大，是处男没经验，肯定会弄伤你，你一定要记住。”
顾怜点点头。
为了能清楚展示，唐律己上身后仰分开大腿蹲在床上，手掌撑在床褥上，把胯骨往前送，臀部悬空，维持阴阜朝向顾怜的姿势。
这很考验核心力量，如果腰部发力，可以变换成下腰的姿势，唐律己的身体小幅度颤抖，但在可控范围之内。
“我的小穴对准你了吗？”
白色的丁字裤唯一兜住的是阴茎，一根绳子往下走，消失在股间。饱满肉户一清二楚地呈现在眼前，绳子因挺胯深深卡进肉缝里，一瞬间顾怜感同身受，屄缝勒得隐隐作痛。
“嗯…对准了。”
唐律己腾出右手，重量全压在左臂上。手指摸向肉户，先关怀地抚摸濡湿的穴口，他把透明的粘液抹在蚌肉上，食指与中指拨开两扇蚌肉，绳子彻底绷在粉红的屄缝上。
啪嗒！
指尖勾起绳子一个不小心没勾住，倏地回弹，打得唐律己一激灵，脚趾和手指揪紧被褥，穴心陡然吐出一大口骚水。
“哈啊！”
唐律己咬牙继续，“要多刺激我们的小穴，让它集中在一个时间段把水流干，日常生活就不会受到影响了。自慰很舒服的，你看——”
“先是这里。”向上摸到阴蒂，捏在指尖轻轻揉搓，几下就充血坚硬，从缝隙中冒头，硬如石榴。“阴蒂是很重要的敏感点，摸阴蒂可以快速刺激流水，如果掐一下——”
“嗯啊……会流得更多。”潮水顺着掌心滴落到洁白床褥上。
“啊，被子搞脏了。”唐律己春色盎然的面容染上一丝懊恼，仰起脖颈，精致的下颌线和秀挺鼻梁的高耸，红嫩的唇一张一合，话语落在耳边化作了呻吟。
“因为每天都要进行一次，所以下面最好垫上毯子，不垫也行，小穴里的水不脏的，而且有香味。”
唐律己自慰给顾怜看。摸穴的手灵巧而柔软，阴蒂刺激够了，转而按在穴口，指头一圈圈揉穴，在淫水的浸润下，骚红的洞口张开，能容纳手指的进入。
半截手指插入穴口，娇媚的嫩肉明显瑟缩了一下，吸住了手指。顾怜口干舌燥，“等、等一下……我可不可以离得近一点，我有点看不清你的手指是怎样插穴的。”
唐律己说：“那你到床上来看吧。”他留给顾怜足够的位置，换了个姿势，顾怜本来居高临下，现在视线平齐，他只需要岔开大腿把屄露出来，顾怜就能看清楚。
谁知唐律己突然趴下，拱到了离腿心不足一尺的地方。
视线仿佛凝为实质，化为利刃穿透穴道，呼吸的气流热烘烘拂到敏感的下体。
太近了。
是一抬头鼻梁能拱到屄的程度。
作为一名合格的老师，无论遇到何种突发请款，都要镇定自若。唐律己自我暗示，难免还会紧张，手指僵硬地抽插，饶是动作机械，在灼灼目光之下，精神高度兴奋，穴道亦欢快地挽留闯入的手指。唐律己试图深入，摸到了一层弹性十足的膜。
这是……处女膜？
这涉及他的知识盲区。他的教科书小黄文里提到过，但里面没仔细描写。
唐律己只慌乱了一瞬，很快恢复了镇定。
不敢用力，事先没考虑到这个因素，唐律己小心翼翼试探，逐渐弄清了陌生的结构，是一层粘膜皱襞，膜中央有圆形孔，呈环形，能容纳一根手指通过，再多可能会撕裂出血。
“啊，摸到处女膜了，要注意不要太粗暴，不能强行插太深，否则可能破坏处女膜，我们可以在浅处抽插，或者把精力集中在外阴上。”唐律己退出手指，指节蒙上成缕的透明丝线，晶莹剔透。他临时发挥，一知半解地胡说八道，许多知识都是在胡乱科普，不能确定真假，但是糊弄顾怜大概足够了。教学只是幌子，目的是与顾怜关系更进一步。
好的老师需要课堂上学生的及时反馈，他垂眸观察顾怜的反应，顾怜雕塑般静止不动，眼睛一眨不眨。
“请问顾同学有什么疑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