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峙随意披了件衣服,将刚倒在碗里的坐胎药端进了房间。
“有点苦,趁热喝。”安峙将药碗递到安祁的手里,他昨晚用嘴喂的他,所以药苦不苦他十分的清楚。
安祁不信这真的是补药,但阿爹一直盯着他喝,他无法偷偷倒掉,只能大口大口往下咽。
第二天,阿爹去田里后,他拿偷抄的药方去了街上。
医馆的大夫告诉他,这不是补药,是坐胎药,而且这副药的药性很烈,只用于双性催孕。
安祁一听,惊了。
他昨晚想了很多种可能,唯独没往这方面想。
他要真怀孕了,那跟阿爹生的孩子,不也得跟着自己叫阿爹吗?这算什么事?阿爹为了延续香火,在村里连面子都不要了吗?
安祁真的很怕自己怀孕,也真的不想跟阿爹生孩子。
他只能回家偷钱,偷偷买避子药。
但他很快就被发现了。
他没想到阿爹为了防他,每日都会清点家里的钱财,而且避子药还挺贵的,当天晚上,他就被发现了。
“狗杂种!老子这几天对你不好吗?你偷钱买避子药是想气死老子吗?”安峙咽不下这口怒气,将他踹翻到地上后,拿鞭子往他身上抽,很快就将他身上的衣服抽烂了,露出了他里面被抽得皮开肉绽的肌肤。
在想暴揍他的那瞬间,安峙还是尚存一点理智的。
如果对他拳打脚踢的话,说不定会伤害到他的子宫,这样得不偿失,用鞭子的话就正适合,将他的肉抽烂了,都只会是皮外伤而已。
“啊!不要!”安祁被鞭子抽得惨叫不断,趴在地上不断求饶,“呜呜……阿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真知道错了?”安峙停止了挥动中的鞭子,俯身用手柄挑起他的下巴道:“知道错了就乖乖在家里受孕,然后安心养胎!孩子生下后,老子不会亏待你的!”
“好……”安祁声音颤抖着回应,难道他真的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选了吗?
“今晚的药老子已经煎好了,你现在把衣服脱了躺床上去!”
“老子在跟你说话!聋了还是哑了?”
“知道了……”安祁瘫坐在地上,几乎是浑身颤抖着在那脱衣服,脱好衣服后,也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往床上躺去。
看着他这要死不活的样子,安峙将鞭子往地上一抽,对着他威胁道:“你最好给老子放轻松点!要是因为你的原因怀不上,老子一定把你做成人彘!”
“阿爹不要!我……我放松!我很放松……”
安祁连忙做着深呼吸,努力平缓着自己各种情绪。
“做爱的时候要像昨天一样骚知道吗?多给老子主动点!不要等老子来教你怎么做!”
“知道了。”
安峙见他还是怕被做成人彘,现在别提有多乖巧了。在脱完衣服后,随着身体下压,用胯顶开了他的双腿,将鸡巴重重顶在了他敏感的骚逼上,但没有往里插入,而是一直在外研磨。
“唔嗯……”
粗硬的鸡巴将安祁骚逼上的淫肉磨得东倒西歪,逼水一下就被刺激了出来,正缓缓的往外流出。
安峙想起他昨晚发骚的场景,见此时的他虽然面露媚态,但离发骚还是有点距离,便摆动腰肢,将鸡巴往他软嫩的骚逼上,用力的磨,磨到他发情为止。
“啊……”安祁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使他淫荡的叫声越来越不受控制,弯曲着胡乱踢动的双腿,情不自禁的摩挲在了对方腰肢的两侧。
嫩滑的双腿,将安峙的腰肢摩挲的一阵酥麻,使他急促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对视上安祁因快感而满是魅惑的眸子后,他满是欲望的吻了下去。
安祁被他肆意的吻,吻得下体被刺激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淌得在外磨逼的鸡巴,像是裹上了一层水膜一样。
安峙吻得他唇瓣无法合拢后,舌头很轻易便侵入了他的口腔里,在里霸道的侵占他的口腔,勾着他湿滑美味的小舌肆意品尝,吃得两人的嘴里津液飞溅,一片啧啧的水声回荡在了两人的耳边。
被淫水所包裹的大鸡巴,在与骚逼的摩擦中,越发硬胀,让那被磨得红肿的淫肉,能清晰感受到那如铁棍般的硬度。
吱嘎吱嘎——
在鸡巴激烈的磨逼中,床榻的反响尤为热烈。
床震发出的声响,听得安祁一阵羞涩,将他性难抑制的进度,又拉进了不少。
“好多水!鸡巴全被打湿了!”安峙气喘吁吁的说道。
骚逼的淫湿,使得上面的淫肉非常的滑腻,让鸡巴每次的摩擦,都非常的顺滑,也增长了两人磨逼的快感与体验。
“啊啊……高潮了!啊啊!!”安祁涨红了一张脸,在高潮中叫得嘴巴都无法合拢,逼口涌出的淫汁,顺着鸡巴往下流淌的全都是,浸湿了下方一大片的床褥。
安峙盯着他那淫乱又放荡的神情,盯的自己心痒难耐,继续往下狂吻他的小嘴,将他的舌头吸到发酸发麻。
“唔!唔唔……”安祁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在性欲的驱使下,开始热情回应起他的吻,摩挲在他腰肢两侧的腿,在回吻的那瞬间,直接勾缠了上去,像两条大白蛇一样,紧紧纠缠住了他精壮的腰臀。
安峙像嘬奶头一样,嘬着他的舌头吸,火热又粗重的气息里,散发着浓浓的欲望与激情。
不知与他缠吻了多久,嘴巴才一路往下吻到他的脖颈上,在他那性感的脖颈里,又闻又舔,粗重的气息全往他敏感的脖颈里喷。
“啊……嗯啊……”安祁的脖颈被舔得不断拉长,本就性感的曲线,在此时显得格外的诱人。
“阿爹……唔嗯……”他纠缠在安峙腰臀上的双腿紧了又紧,屁股发力往上,让骚逼主动迎合着鸡巴摩擦。在强烈的刺激下,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淫荡了起来。
“小骚货,又发骚了?”安峙满脸兴奋,他知道,这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