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一晚终于过去。
怕耽误给阿爹做早饭的时间,所以他来不及趁刚天亮的时候合合眼,就起身打水洗澡了。
在阿爹爬上床,呼呼大睡的时候,他洗了一遍又一遍的澡,掰开下体的逼跟屁眼,不停用水冲刷。
因吃过早饭他要去田里干活,所以他终于可以吃上一口热乎饭了。
但安峙不会这么简单就让他吃上饭,而是拿来喂流浪狗的狗盆,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
对比昨晚,安祁完全可以接受这样的吃饭方式,只要不是往他的饭盆里倒屎就行。
吃过早饭,他在扛起锄头的那瞬间,脑海里滑过张家大伯拿锄头剁掉奸夫淫妇四肢的场景。
阿爹如果逼他太紧的话,他是不是也可以……
不行!不行!
他连忙摆头,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生出这么邪恶的想法。
他怕人彘怕得要死,又怎么能把阿爹给做成人彘呢!
他尽量忘记自己那邪恶的念头,扛着锄头一路往地里走去。
安峙偷偷跟在他的身后,见他乖乖在田里干活,没有想逃跑的意思,便安心上街去了。
到街上,他破费买了几包坐胎药。
很贵,但听人说坐胎的效果很好,还有很多双性受孕的例子。
以前,他很想买给那贱人喝,但那贱人自己不喝,说顺其自然来的孩子,才与自己有缘。他居然还他娘的信了!
现在想想,那贱人就是在给自己留后路!
如今,如果能让野种成功有孕,那老安家就会有后了。
回到家,他迫不及待就将药给煎上了,煎它个一天!等晚上房事过后,正好给那野种喝。
到了中午吃饭的点,安祁拿出了半个馍馍,这就是他的午饭。
他为了中午不回去,少看到阿爹那恶心的嘴脸,早上将中午的饭也给做了,但没想到,阿爹只给他半个馍馍,连一个完整的,对他来说,都是奢侈。
他在田里磨蹭了一天,锄头都快抡出火星子了,就是不想回去。
肚子饿得咕咕响的他,放下锄头,到处爬树找野果子吃。
天色溅暗,安峙终于把他盼回家了。
安祁刚放下锄头准备给阿爹做饭,就闻见了屋里飘出的菜香味。
阿爹下厨了?自阿娘走后,他还会自己下厨,也是难得。
“来,洗了手快进来吃饭!”
安祁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阿爹不仅下厨了,还叫他吃饭?不是说晚上都没得吃吗?阿爹打的什么鬼注意?
安峙见他站那半天不动,又冲着他喊了一声,“快上桌吃饭啊!”
“好……”安祁嘴角哆嗦着应了一声,紧张的双脚像是刚长出来的一样,走路的姿势极为变扭。
“来,多吃点肉,你看你都瘦了。”安峙说着,夹了一块肉到他的碗里,眼神示意他赶紧吃。
安祁不知道阿爹的转变为什么这么突然,让他突然又感受到了那久违的父爱。饭桌上,安峙笑着为他夹菜,像极了以前痛爱他的时候。
虽然他很缺爱,也一直幻想着这一天,但这段时间的遭遇,让他清醒,让他没有被阿爹的糖衣炮弹给蒙蔽双眼。
安峙笑咪咪的为他夹菜,笑得脸都快僵了。现在的安峙,是半分也不想对这野种好。
要不是大夫针对安祁的情况,特地交代过,要在受孕的时间里,让安祁吃好,还要让他的心情舒畅,安峙不会舍出老脸对一个野种好。
这顿饭,吃得安祁心惊肉跳,他不知道阿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见他放筷了,安峙噙着笑,问道:“吃饱了吗?”
“嗯。”安祁点头,轻轻应了一声,没敢抬头跟他对视。
“吃好了就去洗澡吧,碗我来洗!洗好了就躺床上等我。”
“好……”
安祁不敢多问,心情就像死刑犯在行刑的路上一样。
许久。
吱嘎一声。
房门被推开了。
安峙看着乖乖躺床上的安祁,脱鞋上床。
他的身子一逼近,安祁就闻到了一股皂角的味道。
他在操自己前还特地洗了个澡,也挺难得!
安峙对视上他的眸子,见他此时的眼底,没有恐惧与惊慌,是适合受孕的,心里便放心了。
只要等他成功受孕,诞下老安家的种,就可以继续折磨他了。
安峙迫不及待的欺压上他的身子,边吻他的小嘴,边脱着自己与他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