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射进了屋子,被阿爹折磨了一晚的安祁,浑身遍布红痕,被鸡巴操得四仰八叉的瘫在床上。
床边,刚系完裤腰带的安峙,抬脚往他身上踹,边踹边吼道:“快去给老子做饭!做完饭了去地里松土!”
“阿爹,我就起,别踹了……疼……”安祁艰难的撑起身子,浑身酸痛难忍,每动一下,下体肿烂的逼,就会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
穿好衣服后,他来到厨房,学着阿娘的样子做饭给阿爹吃。
在那一刻,他眼眶泛酸,满脑子都是一家三口在饭桌上其乐融融的场景。阿娘做饭的手艺真的很好,可他再也吃不到阿娘做的饭了。他想阿娘了。
“阿娘……祁儿好想你……”安祁搅动着锅中的米粥,泪水往外一涌而出,沿着脸颊往下掉落到了锅中。
安峙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还听见他的口中在呢喃着想那贱人。这安峙忍不了,他不许野种还在想那贱人。
“他娘的!这粥还能不能吃了?给老子吃你恶心的眼泪?”
安峙找借口发作着他内心的怒气,按着安祁就想把他的脸往滚烫的锅里按。
安祁知道这一但下去,自己的脸就毁了,所以他激烈挣扎,双手死死扯着阿爹的手腕,最后被发毛的阿爹一把甩到了地上。
“兔崽子!还敢用手抓老子!”安峙往上扑,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肚子上,一巴掌一巴掌地往他脸上落,将他两边的脸颊打得指印鲜红,血肉火辣辣的发痛发胀。
“阿爹……别打了……呜呜……”安祁捂着自己吃痛的脸,眼眶糊满了泪水,眼底尽是恐惧。
安峙脾性暴躁,对他没了半分的温情,将他打得满脸红肿还不够,还拿擀面杖往他的身上打,打得他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安祁为了保命,为了不被阿爹打死,强忍着内心的羞耻,哭喊道:“阿爹……我这副身子……你当真不想要了吗……”
安峙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次下手确实狠了点。连忙撕扯开他的衣服,见他的奶子没被打烂,瞬间松了口气。
目睹阿爹的反应,安祁心如刀割。在阿爹心里,他就只是个发泄用的行尸走肉罢了。
饭桌上,他不敢吃久了。随便扒拉了两口,就扛着锄头去地里了。
对于他来说,干农活的时候,反而是最令他放松的。
这样的日子,他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
他想逃。但现在的他,心里对阿爹还是不舍。
阿爹已经失去阿娘了,要是自己再离开,他会疯的。
安祁也不想这么圣母心,但他太留恋家的温暖了,即使这个家已物是人非,也还是他的家。
或许,阿爹只是一时承受不了阿娘离开的打击,他会有重新疼爱自己的那一天的。
“这不小祁嘛?怎么是你来田里干活,你阿爹被气病了?”
安祁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听着邻家婶子戏谑的话,脸上也只能挤出一丝苦笑道:“婶子说笑了,我阿娘要追求自己的幸福,我阿爹自然是祝福的,又怎么会被气病呢?”
“呵呵……”邻家婶子阴阳的笑了两声后,将锄头扛在肩上离开了。
安祁看着那肥硕的背影,心情复杂。人言可畏,他自是知道的。
回到家,他阿爹卧在凌乱的床榻上,地上是被他砸碎的酒壶。
安峙听到他回来的动静后,喝多了酒的头瞬间不晕了,他刚洗完手,安峙就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用自己结实火热的胸膛,隔着衣服磨蹭在他敏感的后背上。
“唔嗯……阿爹……”安祁情不自禁发出了一记呻吟,脖颈尽是阿爹鼻息间呼出的热气,喷得他的颈间又酥又麻。
“小骚货,去地里松土累不累?”安峙满脸猥琐,双手往上抓住了他胸前的大奶,呼吸越发急促。
安祁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有半点对自己的关心。但幸好现在的他没有被激怒,至少不会上来就将自己打一顿。
“不累……”安祁轻声应了一句,他能说累吗?
“那现在该轮到我给你松土了!”
安峙从侧面将脸埋进了他的脖子,对着他嫩滑的肌肤,深深吸了几口,鼻息间全是情欲的味道。
“阿爹……唔嗯……”安祁被他吸得身子一软,重心往后倒在了他的怀里。
“小骚货,勾引老子是吗?”安峙眼底泛光,激动地将他横抱了起来,急不可耐的往房间走去。
安祁没有想勾引他,也很想跟阿爹解释,那只是身体的正常反应。但安祁没有开口解释,因为他知道,那样没用。
而且,抛开世俗与羞耻,他现在需要保命。
需要有命等到阿爹转变的那天,他不想就这样被打爹打死。
他还想等阿娘回来。他对这个世间的不舍太多了。
“小骚货,才一晚,你就被老子操服帖了?”安峙见自己不管怎么蹂躏他,他都不反抗了,语气里有点惊讶。紧接着又对着他吐了下口水道:“还真是个恶心的野种!”
“阿爹,要是我反抗,你会打我吗?”
“会!”
“……”那不就行了。安祁在道德与保命之间,选择了后者。
“呵,原来你是学乖了。”安峙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一把扯开他胸前的衣服,低头咬住了他的乳尖,双手将他身上的衣服越扯越少,直到他白得发光的肉体,全部暴露在空气之中。
“啊……”安祁身子微微颤动,乳尖在阿爹湿热的口腔里,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