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倒是不曾怀疑这是受和其他人生下的小孩,因为这个孩子长相和攻相似之处太多,是带出门看到认识的人都要被问一句这是你的私生子吗的程度。当然了,事实也的确如此。
攻给小孩安排了几个家仆照顾,在新鲜玩具的逗弄下,小孩子很快就从无休无止的哭闹中恢复过来。攻尝试着和小孩沟通,先从问姓名开始,结果一问三不知,小孩浑身透着一股野性的懵懂。
受也的确没给小孩起名儿,心情好的时候就抱着喊两声儿子,平常么就“狗蛋”“小子”的来回叫。这般懈怠让攻有些恼火,他骨子里自带文士的清高,加上官爵在身,平时虽然面上待人温和,到底潜意识里自认为高人一等,结果自己的骨肉被人像是养猴子般养了三年,实在可恨。
攻带着小孩去见了被关在房间的受,让孩子当着受的面喊自己父亲。三岁小孩感受不到两个成年人之间冷淡的气氛,他见到许久未见的受,心情很是喜悦地喊了几声阿爸,然后絮絮叨叨地说自己这几日得到的新玩具,还说父亲给自己起了名字叫做宋钰。其实他也不懂得父亲是什么,名字是什么,只是攻这样教他,说是阿爸听了会高兴,以后每日都可以见到阿爸,他就统统记下。
受没有表现的很兴奋,只是露出些安抚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发顶,宋钰说的话也不知他听进去了多少。后来攻让人把宋钰带走,他也没有阻止。
房间只剩两人后,乍一下安静下来。攻气定神闲地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他看着重新靠坐回床边的受,开口说:“你父母的事情我知道了。”
受还是那副坐没坐相的样子,没有对这句话做出什么反应。攻觉得有些无趣,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又说:“冤冤相报何时了。”
受这次倒是有反应了,他发出一声嗤笑,问攻:“你这意思,是要放过我了?”
攻摇摇头,然后走到受身旁几步远,弯下腰抓住了什么,等拿起来看清了是条两指粗的铁链,一端连到了受的身上。房间里光线不好,加上受穿着松垮,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受藏在宽松衣物下的四肢都被铁链给锁着,而铁链另一端分别固定在了四处。
要是他和受之间这些事发生在旁的人身上,那攻前面说的那句话就是真心的,毕竟他这么多年都习惯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是实际上他说那句话,纯粹是为了恶心受罢了,他当然不会放过受,他心里多年的恨意,哪里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但是攻暂时也没有杀掉受的打算,现在受对他来说相当于一个称心的玩具,还没玩腻味之前就丢弃实在有些可惜。
攻突然把手里锁链用力一扯,受反应不及时失去平衡,整个人摔到了床下,在受爬起来之前,攻先一步伸脚踩住受的手,并且用鞋跟狠狠地碾磨了几下。听到受抑制不住地发出痛呼,攻满意地点了点头,上手扒光了受的衣服,让强健的深蜜色肉体暴露在空气中,接着他又把脚伸进受腿间,用靴子尖部对准花穴捅开两瓣阴唇挤了进去,受深感被辱,心中涌上怒意,立马翻身挣扎。
受四肢被束缚住,不能很好的反抗,他的挣扎被攻轻易地化解,最后受被以趴跪在床边的姿势固定住,他的上半身完全趴伏在床上,丰满的乳肉紧紧贴着被褥,被挤压得溢出。而他的臀部则是高高翘起,门户大开地正对着攻,肥厚的花穴和紧致的后穴同时暴露于攻的眼底。
攻右手分开禁欲数年而紧闭的阴唇,细长的两指一并插入花穴中搅弄,发出些细微却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从前这里曾经被他那硕大粗长的阴茎进进出出,摩擦成了熟透的深红色,频率高的几日甚至会无法闭合,凑近了可以看到留在里面的精液糊满了穴口,也将甬道润滑成了便于抽插的肉便器。
许久未曾得到光顾的甬道又恢复了紧涩,攻用指甲剐蹭甬道内壁,刺激得整个阴道不住收缩,几息之后指尖感受到了越来越多的湿意。不过这还不够,攻将手指抽出一些沿着穴口浅浅地摸索,找到那颗小小的阴豆后将其放在指间揉捏捻玩,感受到那里逐渐变得肿胀挺立,他恶劣的用指甲狠狠一掐,然后又对着被掐出红色痕迹的地方继续着激烈的挑逗。受原本还在不停努力挣动的身躯顿时僵住,下身疼痛和刺激感一并袭来,让他不自觉发出呻吟,雌穴本能地喷出一股春水,浇湿了下身,和他早已挺立的阴茎马眼渗出的腺液一同滴落。
“嗯,哈……给我住手!”受大口喘息着,试图抵御不住袭来的快感,“哈……要杀要剐,都随便你,嗯哈……不要做这种恶心的事!”
“我怎么会杀你呢,”攻俯下身凑近受耳边,用着不大不小、略显暧昧的声音说话,“你可是钰儿的娘亲,把你杀了,要是钰儿问起你来,我可不好交代。”
说话间,攻已经抽出手指,将自己硬挺粗长的鸡巴放出,红紫可怖的男根上筋脉虬结,鸡蛋大小的龟头抵上不住收缩的雌穴上下滑弄,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攻一个挺身,阴茎毫无阻碍地深深捅进经过淫水润滑的阴穴。软热温厚的肉壁紧致地包裹着柱身,让他忍不住喟叹出声。攻在里面稍微调整了下位置,然后丝毫不带怜惜地大力操干起来。
双性人的雌穴入口比女子的要小上许多,而攻的阴茎又实在过于粗壮,整个穴口被撑大到极致。攻两手覆上受的大腿根,用指腹将两瓣唇肉掰开,每次将阴茎抽出时,殷红的穴肉也跟着翻出,然后又随着下一次重重的捣入被塞回穴里。
“骚穴真紧,哈……这几年有没有找过其他男人插进去?你这种骚货,没有男人肏根本活不下去吧,发骚的时候,会不会自己找东西插进去,嗯?不过也要多谢你,当初要不是你自己发骚勾引我,我也没那么容易剿灭你那个匪窝……”
攻下身不停耸动,嘴也没有闲着,不住地说着一些羞辱的话语,看着受听到自己当初犯下的傻事时因紧张而耸起的饱满背肌,他张口咬了下去,不管身下人发出的痛呼,直到嘴里尝到锈味时他才放开,再看去时那处果不其然留下了一圈渗血显眼的牙印。
近来,圣上跟前的大红人,表面上温文尔雅但实际上笑里藏刀的攻在朝中的行事作风较之以往要温和了许多,那些和他阵营对立的官员最近上朝都感觉轻松了不少。有和攻走得比较近的人开玩笑地问起缘由,攻回答是因为做了父亲,为人处世需要学会沉稳些。
不少人听了惊奇攻竟然已经成家了,表示从来没有听过这方面的消息,何况其中部分人还有过要介绍自家女子给攻的心思。
攻微笑着,面上一副情深意切的模样,嘴里的说辞也是滴水不漏:“内人是我早年在家乡定下的,我进京时正巧怀胎,她身子弱不宜舟车劳顿,才没有和我一起。前些日子我在这边安置好了院落,想着稳定下来了,这才派人将她和孩子接来。”
众人听了,便接话恭喜他和夫人孩子终于团聚云云,不再多做探讨。
但是谁能想到一向以高雅冷傲闻名的攻在下值回到家里后,会以淫邪的姿态夜夜不懈地用硬挺粗长的鸡巴给自己的性爱玩具打种呢。他用阴茎猛烈地冲撞脆弱的宫口,一次次将龟头放进子宫射出满满的精液,直到身下人的小腹像是怀胎般鼓胀起来。这还不止,这玩具的饱满乳肉也是布满了青紫的指痕牙印,两颗乳头肿胀挺立至葡萄大小,上面还有不知是指甲还是牙齿作弄出的伤痕,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这时候攻的嘴巴也恢复了平日里不饶人的模样,一遍遍地用着淫言秽语羞辱着床上满脸潮红的人,直到湿淋淋的小穴死死咬住他的男根,绞出浓稠的精液全部吃进身体深处。
时间过去了小半年,攻发现受神情萎靡,同时越来越嗜睡厌食,于是找来大夫帮忙诊断,大夫看着从帷幔中伸出的手腕,结实粗糙分明是个男人,结果却把出了喜脉,他惊疑不定的说出自己的诊断结果,本以为会被当成庸医,没想到攻竟然没说什么,恭敬地把他送到了门外。
攻受两人的儿子宋钰最近已经识了不少字,也能拿笔写出些像模像样的东西来了,其中不乏攻时常抽时间亲自教导的功劳。
这天是攻的休沐日,他像往常那样拿出字帖教儿子练字,写着写着,不知怎么想起了受越发明显起来的肚子。他一时心血来潮,逗弄自个儿子:“钰儿,你喜欢弟弟还是妹妹?”
“我都喜欢!”小孩子回答的很快,“要是有弟弟妹妹陪我玩就好了,每次我去找阿爸,他都不肯出来陪我,一直待在房间里不好玩……”
“钰儿乖,再等一段时间,弟弟妹妹都会有的。”攻安慰道,“过两日城里有灯会,父亲带你出去透透气,好不好?”
“真的吗?!太好了我要去!”宋钰年纪小,情绪总是简单直接的表现在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他又有些犹豫,用软软的声音撒娇,“父亲,能不能让阿爸也一起去?我们三个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攻垂眸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笑着答应了,于是受便难得有了一次出门的机会。受知道这个消息时,一开始很是讶异,随即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精光,攻捕捉到这细微的情绪变化,心下了然。
后来受在灯会当晚趁着热闹,故意做出与攻父子二人走散的样子逃跑时,轻易地就被攻暗中安排好的人手抓了回来。
“不听话的东西,跑过一次还想来第二次?”攻皱着眉头,一副苦恼的样子,“要不干脆把腿打断吧,这样比较省心。”
受又回到了原先被禁锢着的房间,虽然锁链在身,但眼里不服输的怒火宛如实质般燃烧,将他的双眼映得发亮。
“你要是现在不杀了我,以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受的对抗让攻心里很是不快,他狠狠扇了受一巴掌,嘴里埋怨:“都说过了不杀你,管好你的嘴,被小孩听去了多不好。”
“你真恶心。”
受说完这句便闭紧了嘴,神情发狠看似一副咬牙切齿的姿态。攻察觉不对劲,伸手如电般速度卡住受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原来受打算咬舌自尽,攻制止的及时没能成功,不过舌面已经有少许血渗出。攻给受戴上了口枷令其不能咬合,又惩罚他几天不给吃喝,等攻再次来看他时,受已经饿得浑身乏力,头脑昏沉了。
“前几日说了要断你的腿来着,我差点给忘了。”攻把带来的刑具放到一旁,让受能够看见,“正好今天有空我就过来了。”
受半阖着的双眼听到这话蓦地睁开,他靠坐着床头,惊疑不定地看着攻的靠近,几年前在牢里遭受刑审的痛苦记忆涌现在他脑海中,冲击着他本就不太清醒的神志。
“其实这也是好事,等打断了腿跑不了了,这锁链我自然也就给你解开了。只不过平日里解手沐浴离不开人,怕是骚穴也要天天给人看了去……”攻说着,伸手抚上受凸起的下腹,激得受浑身一颤,“还有等这个孩子足月出生时,你行动不便,总要有人帮着你掰开腿,小孩才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