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疏乖…把腿张开给师娘看看好不好?”温润的白衫男人轻生诱哄,虽是询问,却直接掰开了闻殊的双腿。
白软柔嫩的大腿全是青青紫真的咬痕掐痕,肉嘟嘟的阴唇沾了浓精,中间还塞了个木塞子,在周务虚热目光的注释下,可怜巴巴的阴蒂抖了抖,像是再求男人怜惜。
他把用力把塞子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闷响,从湿红柔软的穴到里喷出许多淫水和浓精,淫荡至极。
“对,对不起……”闻殊哭着抖了抖身子,手忙脚乱得擦拭溅到他脸上的白精,却被男人握住手指舔舐了个遍。
周务虚嫉妒得要死,恨不得把闻道那根狗东西剁了泡酒喂狗,声音却很温柔,“殊殊,你师父射了这么多进去,会怀孕的吧…”
“唉,到时候殊殊就只能大着肚子被师父操,还得求着他给殊殊吸奶…”
闻殊精致的小脸上果然浮现出惶恐无措,结结巴巴道,“那,那怎么办啊,我不要生宝宝,不要师父…”
“师娘倒是有办法,帮乖宝把肚子里的精液排出来来,只是…”周务虚故作苦恼,似有难言之隐。闻殊全然信任他,挪着小屁股坐在他怀里,保证完全听从师母的安排,完全没想到他信赖的师母会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按捺在闻殊腰间的手飞快的抚上腿间的花穴。
这双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清俊得像雨夜的竹子,让人猜测主人应该是淡雅高洁的,合该抚琴捧书,但现在却戳进了穴里下流的戳刺。他细致得探索着少年的甬道,每一块软肉都不停地揉搓,掐弄,刺激得刚刚承欢过的双儿淫水直流,不断呻吟。
闻殊面颊潮红,感受男人作乱的手指,身体内部涌出蚂蚁叮咬一样的酥麻,不知廉耻地嘬吸有力的手指,渴求更加粗暴用力的对待。
他羞耻得都快哭了,师娘在认真的帮他清理身体,他却被手指弄得小小高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