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凛想辩驳什么，又觉得好像没必要，没有秦越也有向以恒，他的床伴是不缺的，那秦越了？“你就没有其他人？小四小五？凭什么要求我洁身自爱？”
他其实已经猜过这个可能性了，可还是想从秦越口中确定答案，这作风严谨，清廉正直的老干部是不是只有他一个小三，在外面还有没有小四小五。
秦越语气淡然：“我只有你这个老六。”
叶凛忍不住躲在秦越怀中偷偷乐，秦越居然真的只有他，他相信以秦越的为人，应该是不会骗他，偶尔跟苏玲微信聊天，苏玲也说秦先生深信多疑，还有点被害妄想症，因此不喜欢乱搞，生怕哪天就被谋害了。
秦越看他这么开心，有些不解：“你笑什么？”
叶凛甜甜一笑：“秦先生倒是洁身自好，可惜我，不只有秦先生，还有……”
他顿了顿，有些尴尬，“反正我的情况你知道。”
秦越问道：“不能断掉吗？”
叶凛沉默片刻：“断掉干嘛？专心给你当小三？你又不娶我，我干嘛这么委屈自己。”
秦越抿唇不说话，闷头苦干，只是肏得比刚刚似乎带了点发泄的意味，叶凛承受着男人隐怒地爆干，哼哼唧唧道：“娱乐圈这么多俊男美女，我才不会在一颗树上吊死，我要多找几棵树荡秋千……嗷！”
秦越突然拍打他的屁股：“宝宝，你要是乱搞，我把你阉了。”
“我跟你不就是乱搞？你怎么不把你阉了？”叶凛一脸不服气，“就会双标！”
秦越冷峻的面容上难得展颜一笑：“你舍得吗？”
叶凛的确舍不得，不过他依然嘴硬：“又不是我的鸡巴干嘛舍不得？”
秦越又问他：“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叶凛答非所问：“你查岗啊？”
“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来，不想麻烦。”
叶凛心想，你倒是去查啊，省得天天怀疑他在外面卖。
“我说了你又不信，我说我不是卖的你不信，我第一次给你你不信，我要说只有你一个男人你肯定也不信。”叶凛呶着嘴，委屈地控诉。
“不信。”秦越坚定地回答。
叶凛一下泄气：“前面都是真的，最后是假的，我……有金主。”
是的，金主，用这个头衔来形容他和向以恒的关系是最准确的。
向以恒，他的顶头上司，他的金主爸爸，他的地下情人，向以恒在他这里有很多重身份，并且与他的事业息息相关，他只敢偷偷劈腿，可不敢真的拒绝这个金主。
秦越冷哼：“有金主还劈腿，你是不是没有职业道德？”
叶凛反问：“你有老婆还出轨，你不也没有婚姻道德？”
“你就会顶嘴。”
“向你学的。”
秦越已经发现了，曾经看着软萌可欺的小鸭子变成了怼天怼地的小刺猬，人红了就是了不起，翅膀硬了，敢跟他叫板了。
说白了，叶凛是会察言观色的，他知道自己这样嘴硬怼人秦先生也不会生气，他从秦越这也捞不到什么实际利益上的好处，也不用卑微讨好他，他们就是在出轨，劈腿，偷情，爽一炮就完事。
叶凛眷念从男人这得到的快感和自由，正因为这样没有利益交换的性爱，才让他看清自己对秦越的心意——都给你白嫖了还想咋的？
“他是金主，那我是什么？”秦越抬起叶凛的下巴，想从他口中得知自己在他心中的定位。
“姘头啊。”叶凛瞪大了眼睛，“还用问？”
“……”
这地位不是还不如金主？
秦越面色阴沉：“叫爸爸。”
叶凛噗嗤一笑，乐倒在秦越怀中，他才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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