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该不会捧出个废物吧？”向以恒摸着下巴开始反思自己会不会向娱乐圈输送出个资本强捧的废物。
叶凛顿时慌了，生怕向以恒不再捧他：“我会努力学习好好演戏的，我不要当废物。”
向以恒直白说道：“你要是没红，我肯定得换人捧。”
他是个商人，商人就是唯利是图的，他进娱乐圈不是为了什么伟大的理想，也没有什么高尚的情操，他就是想要赚钱。
他投资叶凛，就是希望他能成为顶级流量，那就是对他最大的回报。
倘若投资失败，自然也要换人。
叶凛一下眼眶又红了。
向以恒叹气道：“没红也没关系，我养你。”
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
向以恒想到叶凛的合同，合约期间不能结婚生子，不能公开恋爱，私下恋爱需要向公司报备，然后罚款。
气氛一度尴尬。
还是向以恒姜老的辣，他瞬间做了个决定：“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不要在外面搞三搞四，知道吗？”
他没说要恋爱，只是让叶凛忠诚于他。
叶凛满脑子都是合同，这样算不算违约：“我不能恋爱。”
“嗯……这算包养吧？”向以恒找了个措辞。
“……”叶凛又开始计较，“包养可以，给我多少钱？”
开口就是钱，比他这个商人还要满身铜臭味。
“资源就是交易，干不干？”向以恒直言。
叶凛眼睛亮了亮：“干！”
向以恒满意地笑了。
“签合同吧，向总嘴巴说的我不信。”
向以恒的笑容顿时消失：“你脑子没进水吧？包养还要签合同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觉得这事传出去对你名声很好吗？”
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
叶凛又是委屈地哭出来：“我怕你说话不算话，到时被你白嫖了。”
“……”向以恒无奈地叹气，将叶凛抱紧哄道，“昆仑剑仙是个意外，以后是你的就是你的，只有你不要的份，没有别人换掉你的份。”
“要是你弟弟要抢我的，你给不给？”叶凛气呼呼道。
“不给。”
“要是其他小情人抢我的，你给不给？”
“不给。”
“哼。”
“都是你的，乖。”
叶凛趴在向以恒肩头：“反正你要是反悔，我就解约，跳槽！”
说完，叶凛灵光一闪，小脑袋瓜里都是算计：“向总，我们签个协议吧。”
向以恒隐约有不好的预感：“嗯？”
按照叶凛现在跟恒星签约的合同，如果他要解约必须支付恒星天价违约金，具体的数额按公司对他的投入来定。
现在为了给自己保障，不能签包养合同，那就签个协议——向以恒没有兑现资源，他可以无条件解约。
向以恒面露难色，他一个奸商怎么会干这种亏本买卖？
叶凛冷哼：“向总果然不真诚，只想白嫖。”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尤其向总的嘴，没一句能信。
向以恒沉吟片刻：“这个协议我回去考虑，眼下你先好好念书，再想些有的没的。”
他给叶凛资源，要捧他，就是为了让他留在恒星给他赚钱，签了那份协议，叶凛翅膀硬了直接飞了，他睡到人有什么意义？
叶凛这么个掉进钱眼里的小东西，谁知道以后走红会不会为了捞金忘恩负义翻脸不认人。
叶凛也不是傻子，向以恒平时好说话，一旦动到向以恒根本利益的事，他嘴上说的都是屁话。
呵，男人。
第二天向总起得比叶凛还早，他到隔壁路遥宿舍拿了一套洗漱用品，回来翻了翻冰箱，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这个点助理都还没上班。向以恒就在送叶凛上学的路上顺便买了豆浆卷饼。
叶凛出门的时候，发现隔壁路遥气势汹汹地瞪他。
叶凛自证清白：“我们什么都没干。”
路遥发出不屑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