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澹台明朗囚禁了楚国归来的漂亮质子日夜欺凌折辱,不曾想竟是如此荒谬,直接将娈宠带上朝玩弄。
男宠登堂百年来闻所未闻,可这人并非身份低劣的玩物,澹台烬乃是大景皇子君王手足,这般罔顾人伦纲常荒淫卑鄙的君王又何曾有过?
朝臣们皆面面相觑瞠目结舌,在短时间内经历太多,已然不知该如何言语也不敢言语。
被台下一众群臣观望着,澹台烬觉得芒刺在背,以前自己不懂人心感情看不明白他人脸色,可现下会了又有什么好处呢,满朝文武尽是离奇惊诧窃窃私语中全是些离经叛道荒谬造孽不成体统之类。
若是夺权得胜,那么这些老东西参拜的便是自己了,可身在高位宝座之上,却如笼中鸟一般被审度轻视,狐裘之下的身体若无所遁形,丝毫遮不住澹台烬内心的羞耻。
被参拜是这种感觉吗,不对,分明不该是这样……可自己怎么有些记不清了。
“啊…”
回想间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思绪即被臀瓣上的大掌搅乱了,澹台烬习惯性叫唤了一声,无助地望向神情严肃阴鸷的澹台明朗。
“平身。”威严有力的嗓音不似榻里那样轻佻低沉,只是开口便能叫大殿上顿时鸦雀无声,这个新王的气势更令人害怕,臣子纷纷低头挂下冷汗。
澹台明朗狭长的眼扫过每一处,鸦羽般长的眼睫叫人揣测不出阴晴,让满腔儒家思想礼义廉耻想要开口的朝臣们望而却步。
“众卿何事参奏。”景王缓缓开口,丝毫不顾及腿上的男宠润水难耐,只当作物件摆设,并没有影响政务。朝臣们方说出了盛景两国的形式。
澹台烬半句话也没听进去,衣袍底下被钻入的这只手欺负得辛苦,先是如摸玉器古玩一般亵玩他的臀肉,红肿的臀本这段时间就大了好几圈,抬掌裹住,肥腻的臀肉便溢出掌心,揉得澹台烬止不住呻吟。
揉搓间肚子还吃着玉势,动一下小穴就吸允吞吐得更深,满腹精液淫水当然滚动冲撞起来,疲惫不堪的前端又被迫起来翘立的势头。
起了感觉的美人双目朦胧难自抑,面色潮红羞怯,藏在狐裘里沿路向下摸去,试图自行纾解一番。
握上玉茎小幅度来回撸动,手法生疏,光溜溜的表面又令澹台烬耳根泛红腿间泌水,那几根毛被澹台明朗用刀刮掉了。
想到自己被迫张腿一根根数着数剃光了毛,身子又发热起了欲望,不安分地在怀里耸动起了淫性。
手间源源有热液流出,澹台烬的模样澹台明朗全看在眼底,自是知道他在做什么,捏住穗子探指在臀缝间戳弄,惹得不知羞的腰臀兴奋扭动起来,却仍面不改色当着众臣们凑近低语:“玉势都堵不上三弟这口骚穴。”
“呜呜…”大殿中心传来不合时宜的呜咽,淹没在群臣们慷慨激昂的谏言里,怀中的美人如惊弓之鸟,牢牢紧闭唇齿不再让声音泄走,娇怯地侧身把头埋入国君胸膛。
挨了荤话的前端涨得反倒更厉害,逼得澹台烬心急如焚,毫无章法加速套弄,根本射不出东西还碰疼了自己。
腹里的精水与小穴的肿胀不断折磨着,冰火两重似的翻滚着情热,澹台烬哆嗦着双腿打颤,习惯了无尽欢好的贱体哪还会顾场合,泪眼连连凝向澹台明朗,毫不忌惮摸索着股间,要扯澹台明朗的手。
君王身份尊贵,哪肯供娈宠驱驰,这样恃宠而骄的还是第一回,可不是惯坏了么。
衣袍里的手自然没有松开,照旧把玩着指间的穗子,顺带捋了捋穗口串连的珠石,也是湿滑黏腻,似妖精的尾。
澹台明朗邪邪俯视着怀里的人,扯了扯嘴角,倏得向外扯去,要将玉势拉出来。
怀中方还喘息不止的人陡然睁大了眼,夹紧双腿剧烈挣扎起来。
“不!啊……”
扭动间,大氅散落在地,若平静无波的水面炸开涟漪,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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